“等等,林哥,你刚刚说的话有问题啊。”鹤凫突然开口,让林生一怔。
“林哥,我那扦插之术并不是我的兵阶专属元素战技。”鹤凫揉了揉因为林生怔住而松开的肩膀,说道。
“扦插之术?”林生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
“就是那个木刺,那好像并不是我的专属战技。”鹤凫开口道,“书上说专属战技能够在元素使的一念之下瞬发,但扦插之术需要我自行凝聚、投掷与释放,很耗时间,根本做不到书上说的瞬发。”
林生眼神古怪,“如果这个战技并不是你的专属战技,你是怎么将其用出来的?这个战技会消耗你多少的元素力?”
林生在心中模拟过,哪怕是他以现在将阶巅峰的实力,施展与扦插之术类似的战技,也需要消耗自身将近二十分之一的元素力。
要知道他可不是一般的将阶巅峰,寻常的兵阶中期根本不可能有他二十分之一的元素量,更别说鹤凫可不止使用了一次扦插之术。
“大约会消耗五分之一。”鹤凫诚实的回答,“我释放了两次扦插之术,大概消耗了我五分之二的元素力与精力,不过经过半个小时的补充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这消耗,确实像正常的元素战技啊,就是这恢复能力,大概是普通同阶的两倍,天赋属于是天才级了,毕竟植物系本身恢复能力就强,最擅持久战......”林生心中思索,随后指了指一棵幸存的树,开口道:“你再演示一遍扦插之术给我看看。”
说完,林生便用元素力为这棵树披上一层“护甲”。
鹤凫听到林生的话,手中元素力汇聚,随后一柄木刺出现在鹤凫手中,木刺被鹤凫用力掷出。
木刺在刺穿林生附加的护甲的同时以巨大的冲击力震碎了树干,并生成了几股新的木刺刺穿了护甲保护下的树干。
林生站在树前仔细端详,尽管已经有两棵“受害者”了,可亲眼看到鹤凫施展出扦插之术,仍然有些震撼。
尽管林生只是简单的为树施加护甲,但也赋予了树至少兵阶的防御力,换而言之,这扦插之术已经有着逼近将阶战技的杀伤力了,当然指的是普通的将阶战技。
“飞行速度极快,穿透力极强,至少能击破兵阶中期的护甲,穿刺护甲后会产生无视护甲的穿刺攻击。”林生默默将扦插之术的表现记下,“不过蓄力时间接近五秒,能否命中取决于使用者的准头。”
“木之囚笼!”林生使用木之囚笼为一棵还未被霍霍的新树增上了一层护甲,“向这棵树攻击。”
鹤凫再次照做,只是这一次扦插之术未能成功破防,被木之囚笼构成的护甲挡了下来,只是在挡下木刺的一瞬间,地上就生出无数藤蔓缠绕住了那棵树。
“破坏力勉强达到将阶,若是未能成功破甲则会造成缠绕攻击。”林生越记越感到震撼。经过刚刚的实验,已经足以证明这并不是鹤凫的专属战技。
林生现在只觉得能够用出这个战技的鹤凫是货真价实的植物系妖孽,没错,不是天才,而是妖孽,能够自创出如此战技的妖孽。
“我真的无法想象这么强大的战技是由你这么一个刚觉醒没几天,不过兵阶中期的小子自创的。”
鹤凫今天带给林生的震撼已经够多了,多的林生都有一些麻木了,“经过我的观察,你的植物系产生的植物要比正常的植物系坚韧,不,应该说是坚硬很多。”
“是的林哥,我怀疑我的植物系是变异的,我私下将其称为木遁。”虽然林生待他很好,但鹤凫仍是未将自己的植物系可能是由土系和水系融合形成的这件事告诉林生,只说自己的植物系有可能是变异的。
“木系吗?倒也符合。”林生摸着下巴,点了点头,“这极有可能是你的伴生天赋,能够觉醒伴生天赋的都是万中无一的天才,看来你小子真是让我捡到宝了。”
“嘿嘿。”鹤凫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一般一般。”
林生拍了一下鹤凫的脑袋,笑骂道,“你小子别臭屁了!下午来一趟元素协会,直接去上次那个会议室找我,我给你测一下你的元素力。既然扦插之术并不是你的专属战技,那能用出扦插之术的你,元素力必定过于常人。”
“那下午的军训怎么办?”
“我帮你请假,下午我会找人代我去军训,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货色。”林生用着不恰当的比喻,引得鹤凫一阵无语。
... ...
“什么?怎么会这样?!这简直就是废物!害我白高兴一场!”林生的声音从斩狼小队的专属会议室中传出,如果不是因为隔音做的好,只怕整栋楼都能听见林生的咆哮。
只见林生左手手中拿着一副带三炸的极好的牌,可林生右手手中拿着的地主牌赫然是3、4、6三张令人肝疼的废物牌。
这地主牌直接打乱了林生必赢的局面,而林生通红的脸上贴着十几张纸条,很明显是连续输了十几局已经上头了。
“一个3。”林生率先打出了最小的牌。
“一个6。”作为地主的下家,刘枫不紧不慢的打出了一张六
“单走一个六,沙比,我顶你一个k。”林生快速地打出一张k,甚至快到手都出现了残影,
“我狠话就放在这里,哪怕我抽到了三张废牌,也一样能够薄纱你们两个!我实话告诉你们,我现在手里两个炸,剩下10张分别是两个连对和一个三带一,你们拿什么赢我!今天中午我连续输了十几把,现在就是我转运的时刻!”
“17张牌你能秒我,你能秒杀我,你今天能17张牌把我林生给秒了,我当场,把这个电脑屏幕给吃掉!!”林生指着会议室桌子上的电脑,状若癫狂。
“王炸。”后岩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嘴里露出得意的笑,“三7三8三9三10三j。连对,没牌咯~”
林生的脸气得通红,只觉得心肌梗塞,马上就要原地升天。
“电脑屏幕,吃吧。”刘枫笑着指向桌上的电脑。
林生想起刚刚自己的“豪言壮语”,原本气得通红的一下子变得青一阵白一阵,一时间只觉得自己刚刚的表现就像一个小丑一般引人发笑。
“叮——”突然,一阵门铃响起。
“定是那鹤凫来找我来了,我去开门去了。”林生听到门铃声的瞬间就抹掉了脸上的纸条,将原本气恼而尴尬的脸色换上了温和的笑容,只是脸上仍未完全褪去的潮红彰显着林生刚刚的红温上头。
“去~”顿时后岩发出一阵嘘声,后岩知道林生这是打算赖账了。
“呵呵,毕竟鹤凫小友来了,终归是要给林生留点面子的。”刘枫倒是温和一笑,似乎对林生的行为见怪不怪了。
也难怪,毕竟刘枫与林生相识多年,打赌无数,林生从未赢过,故而刘枫与林生打赌多少次,林生就赖账多少次,刘枫早就见怪不怪了。
“林哥,我来了。”林生刚打开门,鹤凫的声音就从会议室外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