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兰听东西都做好了,她连忙来到厨房看了一眼,见纪翰真把几样东西都做好放一边了,她看着他一脸满意道:“嗯,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话落,她朝纪宁说道:“纪宁,去通知刘姑一声,让她去河边要一条鱼回来,今晚给纪管事加餐。”
纪宁听主子要跟自家哥哥加餐,她一脸开心的应道:“是,主子,我这就去。”
纪宁话落,连忙往外跑了。
沈若兰看着纪翰道:“你先下去洗洗休息吧。”
沈若兰不是那种苛刻的老板,只要员工为她干好活,她都不会亏待了他们。
“是,属下告退。”纪翰最近半月确实累的不轻,得了沈若兰的话后,他转身就出门找地方洗澡去了。
沈若兰来到厨房,把纪翰做出来的东西掂了掂,她大概估算了一下,几种东西加在一起差不多二十斤左右,每天平均出一斤多点成品料,虽然慢不是很多,但沈若兰很满意。
要知道,在这样简陋什么都不全的环境下,单靠一个人就能做出这么多,已经超出她的预期了。
想要的东西成品都做好了,接下来就是调比例了。
不过,这个东西具体比例,沈若兰也掌握不好,她只是小时候,经常看见邻居自己炒火药,去炸石头来盖房子。
一次放多少,她心里也不是很清楚,村里有村民,加上那个身份神秘的男子,她不敢在村里做实验,只好凭着感觉来了。
沈若兰在厨房里,从中午一直忙到傍晚,才开门向纪宁说道:“纪宁,你去院子里给我拿个小一点的背篓过来。”
“是,主子。”一直守在厨房门口的纪宁,见沈若兰终于出来了,她高兴的应道。
很快,她拿过来一个背篓道:“主子,给。”
沈若兰接过背篓,向她说道:“你去把何才找回来,就说我有事找他。”
“是,主子。”纪宁朝沈若兰福了福,就转身出门了。
沈若兰等纪宁离开后,她把自己做好的药包都放进背篓,准备搬到自己的房间里,不然她不放心。
不到二十斤料,她大大小小一共做了十来个药包,这些量要是放到前世做一个药包都嫌少,只是,她一来没有经验,二来是不想要那么大威力。
因为物极必反的道理她还是懂的,她要的只是吓唬吓唬对方就行了。
要是太过厉害,别说土匪和那个身份神秘的男子,就是北冥和夏国镇守的将军们也不会放过她。
沈若兰背着背篓从厨房出来,正巧碰上回来吃晚饭的穆瑾炫主仆,几人对视了一下,沈若兰把厨房门拉关上,向穆瑾炫说道:“公子,你身子比之前好了很多,等会晚饭时,你少吃一点,我要给你割血放毒。”
穆瑾炫听要割血放毒,让他眉头忍不住皱了一下,还有,他身子哪里比之前好了?明明是比之前越来越弱了好不好?
不过人家是大夫,他心里就是有再多的疑惑,也只能向沈若兰点头应道:“好”
“嗯”沈若兰应了一声,就背着背篓往自己屋子走了。
李衡满脸好奇的跟上去问道:“沈姑娘,你背篓里的是什么东西?”
话落,他伸手就要拿一包出来看。
沈若兰察觉到李衡的图意,她连忙背着背篓躲到一边去,同时,纪翰也从外面进来,连忙朝李衡的手打过去,并向他厉声呵斥道:“住手。”
话落,他把沈若兰护在身后,满脸戒备的看着穆瑾炫主仆道:“你们在靠近我主子一步,别怪我不客气。”
纪翰虽然不知自家主子要做什么,但他心里清楚,她背篓里的东西,眼前的两人碰不得。
李衡被阻止了,他有些无趣的摸了摸鼻子,见纪翰满脸的戒备,他一脸不屑的撇撇嘴道:“不就是一些破布包么,有什么稀罕的?”
沈若兰看了李衡一眼,突然冷着脸朝穆瑾炫警告道:“都说有什么样的主子,就会有什么样的属下,公子,你们主仆二人,一次次在打探的我个人隐私,别以为我不知情,此事,下不为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沈若兰丢下话,背着背篓就进屋了。
穆瑾炫冷冷的扫了李衡一眼,向他命令道:“立刻回去领五十大板。”
李衡自知理亏,他低头向自家主子应道:“是,主子。”
话落,他饭也不吃,转身就回去领罚。
晚饭,穆瑾炫还是跟沈若兰同桌,只是两人自从第一次,被彼此调戏过后,后面两人虽然都在一起吃饭,但很默契的都不吱声。
今夜,穆瑾炫打破了往日的沉默,他吃好饭后,放下筷子向沈若兰说道:“沈姑娘,刚刚是在下管教不周,实属抱歉。”
话落,他顿了顿继续道:“我们自从知道沈姑娘身份后,就没有在打探过沈姑娘的隐私。”
穆瑾炫说的都是实话,因为身份特殊的原因,他务必要摸清楚沈若兰的身份,不然,要是对手故意派来接近他的,那他岂不是死得更快?
沈若兰听着穆瑾炫话里的意思,这是在跟她解释吗?不过前者解不解释,她都无所谓,反正她不在乎,也不相信他们。
只是,后者让她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他说他知道她的身份,这是到底是什么意思?
沈若兰想不通,就抬头看着男人,满脸戒备的问道:“公子都知道了什么?”
穆瑾炫见沈若兰这般戒备,他忍不住朝她笑着打趣道:“沈姑娘对在下,大可不必这般警惕。”
话落,他起身走向沈若兰说道:“放眼整个天下,就只有燕国药王谷沈家会医术。”
穆瑾炫说到这里,他来到沈若兰身后,低头看着她问道:“沈姑娘,在下说的可对?”
穆瑾炫的话,让沈若兰身子一顿,原本低着的头也挺直了起来,因为信息量太大的原因,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的脸庞已经碰触到了穆瑾炫的脸。
突如其来的亲昵碰触,让穆瑾炫身子瞬间也僵硬了起来,他低头看着眼前近在咫尺发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