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开阳威武
作者:想啥来啥   时宜想咸鱼总有人来打扰最新章节     
    开阳也没想到一个男人的腰能软成这样,计算上出现了偏差,踢空了。
    田堂主腰上一个用力,上身马上起来,双手立马抓向踢空后,错身而过的开阳后面的那只腿。
    他成功抓到,抓着腿扯过开阳一个扔抛.
    向阳在空中强行转身,从背向地面转成面朝地面,只见他单拳砸向地面,把自己又生生送回空中。
    一个后空翻回到田堂主的头上方,双拳撞山气力贯通!
    田堂主赶紧避其锋芒,后退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
    开阳落地蹲身,向前飞扑抱住拉田堂主的双腿,一个倒拔杨柳把他从地上举起,田堂主汗毛炸起,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开阳一个抡棍的姿势就把他丢出去了,“嗡!”的一声他就直挺挺的飞出去了。
    金浩虎想把自己兄弟拦住。
    因为他们这边目前就剩下他还没受一点伤,可惜他站在被扔方向的对面,这一切又发生的太快!
    他急得用最快的速度扑过去,哪怕接不住了也得拼一次。
    但有人比他更快,身形飘逸像似一阵微风刮过去似的,轻飘飘的就接过住了田堂主。
    田堂主紧闭双眼,心想:完喽!这下可丢人丢大发啦!
    结果想象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反而是腰上一紧,被人拦腰抱住了。
    他先睁开一只眼小心的看看,一瞧是个面生的年轻人。
    心想应该是对面那些人里的一位,赶紧客气抱拳:“多谢兄台施以援手!”
    天玑子把他放下来,“切磋而已,我家小弟年轻,力道还没掌控到家,请见谅!”
    田堂主:“少年英雄!我是十分佩服的。”他直接实诚的给挑了一个大拇指。
    天玑子微笑的客气几句就回到时宜身边。
    时宜一点也没紧张,好像谁输谁赢都和她没关系一样。
    田堂主擦了擦一脑门的汗,又穿好衣服才回到大家面前。
    金浩虎一想,四个堂主里面三个都比试完了,也别差自己一个人了,做人得合群不是。
    他也一抱拳:“开阳小兄弟,看你似乎还不累,要不咱俩也过几手?”
    开阳:“可!”今儿个可过瘾了。
    在码头上,有地痞子来商队里来讹钱,他想出手大家都不让,这回可好,能打个痛快。
    金浩虎看开阳摆好架势了,自己也开始吧。
    他五指成爪,身子下弓,腿一只在前一只在后,这是虎爪功,也属于主动进攻型的功法。
    他龙行虎步,一个猛虎掏心对着开阳心脏的位置就抓下去了。
    开阳的右拳急速砸了下来,金浩虎撤回掏心的手,另一只虎爪已经袭击开阳的肋下。
    开阳扭身抡拳,闯步砸拳劈打,主打就是你敢把手伸过来我就给你砸折了的狠劲。
    开阳几个连打锤击,震得金堂主虎口发麻!
    这小子拳风中全是杀伐之气,绝不是那些没有经历厮杀的人能打出的气势,这可是真够劲!
    金堂主横突肘击腰肋,也是专挑人的软肋下手,挑!打!抓!掏!无所不用其极!
    开阳连续被偷袭,腰肋处被抓挠击中,好在自己皮肉结实没有受伤。
    但是对手很难缠,他不和你对打,就靠步法精妙灵活,围着开阳转着圈的搞偷袭。
    天玑子摇摇头,这小子打架全凭借蛮力,不爱动脑子,这个对手就是抓住了他的这个缺点,吃苦头了吧!
    该!让你屡教不改!
    开阳脑子中也开始调整战法,用哪个对你呢?
    你步法好,我就用腿法!
    开阳双腿跨立微微弓起,金堂主眼皮一跳,这小子下盘这么稳,腿上自己可比不过他。
    他虚晃一招,成爪的双手掏向对方的腰腹部,但开阳抬起一腿踢出,转身扭胯另一只脚也踢出去。
    开阳像个陀螺连踢六脚,身体转了三圈,最后一记后仰蹬腿,正踢到金堂主的左肩头,金堂主咬牙没退,他借力后空翻刚一落地,一个扫踢扫倒了开阳。
    开阳顺势向扫来的方向倾倒,一个翻滚正好滚到金帮主的脚下,一伸手抓住了扫踢还没完全站起来的金堂主的脚踝。
    用力一扯,金堂主被掀翻在地,他也顺势一滚远离开阳的攻击范围。
    两个人都瞪着对方。
    开阳显然是没有耐性的,他先动了,后拳重击,平勾拳击腹!
    金堂主双爪格挡,然后一挑一刺,开阳用腿搁拌,他撤腿内半扫,他俩的腿交叉在一起,开阳用自己的小腿用力压住他的小腿,金堂主小腿被压,失去重心!身子不由自主就前倾。
    开阳截断了他的退路,出拳砍砸金堂主被迫露出来的腰肋!
    一击即中,金堂主“吧唧!”被砸倒在地。
    上官帮主又大声叫好!
    众人:……
    时宜:你是真不怕弟兄给你翻脸啊!
    若是在战场对敌,开阳就得马上再追加几拳,直到打服为止!
    但此时,开阳只出一拳后就立即起身,放开自己压制的金堂主的小腿。
    金堂主趴地上不想起来,被人按住了打,多少是有点丢人!
    马天青上前用脚踢了踢他,“矫情什么?哥几个都被打了一遍,谁也别笑话谁。”
    这么一想还真是!
    利索的起来拍拍身上的灰,乐呵呵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