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本王见你天赋不错,给你机会,看来你也是个蠢货。”见徐枫油盐不进,信长也怒了,只见其身躯变大,足足三丈之高,四肢也开始龙化,一条尾鳍状的龙尾伸出,上面布满坚硬如铁的碧绿色鳞片。
“嗷...小子,准备承受本王的怒火吧!”只见龙化的信长周身也布满碧绿色的龙鳞,每一片都散发着碧绿色的光芒,翘起的边沿处非常薄,犹如一张张纸片一般,韧性十足,但又锋利无比。
同时信长手中也出现一柄散发着碧绿光芒的长剑,面带阴沉的笑意望着徐枫。
“哼,装模作样。”见状徐枫直接一个纵身朝着大自己几倍的信长杀去。
“锵”
一大一小,一绿一紫的两柄剑毫无花哨的招数,直接碰在一起,徐枫被一股强大的力量余威掀得倒飞了出去,而身躯庞大的信长也被这一击击退数丈方才止住身躯。
“剑御---紫炎封魔”
被掀飞的徐枫并未停手,只见徐枫周身紫炎骤起,将自身和紫荒淹没,整个石室的温度也在攀升,徐枫将紫荒横握,朝着下方的信长斩去。
一道紫炎形成的巨型长剑,其温度之高,似能将空气融化,朝着信长当头斩去。
见识过徐枫能力的信长又岂敢轻易被其手中长剑斩中,只见其手中碧绿长剑高举的同时,一股碧绿色的光芒汇聚成一块翡翠晶盾拦在头顶。
“轰”
这一剑斩在晶盾之上,发出一阵强大的轰鸣声,同时伴随着巨大力量的余威在整个石室扩散。
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在这同一时间,石室上方的祭坛和整个宫殿也随着下方的争斗而震动。
“什么情况,整个龙殿都在震动。”见此情形的颜文蕴开口问道。
“应该是祭坛下面,他们应该交手了。”一身黑衣劲装的中年男子说道。
“黑煞,那叫做斗魈的到底是什么身份。”只见一儒者装束的男子问道。
“吴胥,本尊很好奇你是何身份。”黑衣男子黑煞并未回答,反问儒者装束的男子吴胥道。
“老夫的身份,还不是时候,斗魈的身份,老夫需要知道。”吴胥望着黑煞问道。
“具体的老夫也不知,你问这几个娃娃吧!敖冼,你跟我来。”见吴胥如此执着,黑煞也不多问,拍了拍敖冼,将其带离祭坛,只留下吴胥和几个年轻人。
“别担心,老夫不会伤害你们,更不可能伤害到斗魈,老夫只是想知道斗魈的事情。”见几个娃娃戒备着自己,吴胥无奈的安抚道。
“斗魈的事情,可以告诉你,不过,我们需要你立下重誓,不得做有损斗魈的事情。”颜文蕴开口说道。
“没问题,我吴胥可以立下誓言。”只见吴胥说着便结印,开始立誓,只想知道斗魈的事情。
颜文蕴等见状便将斗魈的情况一一叙述,具体如何便不细表,同一时间的石室中,徐枫二人也是斗的不可开交。
“咔嚓”
信长那坚硬的碧绿晶盾最终不堪重负,在徐枫的数次炎斩中破碎,徐枫身上的紫炎也稀薄了不少。
“小子,再这样下去,你我只会两败俱伤,何不握手言和?”见自己的晶盾被斩碎,有些肉痛的信长说道。
“不好意思,已跟人有约,要你的命。”回应信长的是徐枫毅然决然的攻击和不可调解的语言。
“小子,你已经错过最后的机会了,四宝聚。”信长彻底放弃招揽,只见其将碧绿长剑收起,双手快速的结印最终合十道。
就在信长快速完成这一系列后,徐枫顿时感觉墟鼎中有一股不可控的吸扯之力将那柄冰晶玉剑吸走。
同时在不远处的一个昏迷的黑衣人身上,有一方四角的青铜玉鼎飞出,就连在调息疗伤的徐昶也睁开了双眼,因为他感觉到自己体内的那方印自己飞了出去。
“怎么回事,翡翠龙旗为何不听使唤了。”在祭坛外的黑煞突然发现翡翠龙旗竟然自己飞出了墟鼎,想要控制住,却毫无办法,最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龙旗进入石室。
“看样子是有人将四宝召唤进去了。”见黑煞状况的吴胥开口说道。
“会是谁,斗魈还是那人?”黑煞望着吴胥问道。
“不知,等着吧!”吴胥说完便寻了一处直接坐下不再搭理外面的情况,其他人也就只好各自寻了一处,无聊的等了起来。
当最后一件至宝翡翠龙旗进入石室后,信长身上气息暴涨,尤其是龙族的气息极速增长着,只见信长将碧绿长剑和冰晶玉剑一合,细窄的碧绿长剑直接被卡入冰晶玉剑中,一柄碧绿长剑被冰冻住般的感觉。
而其身后插着一杆翡翠玉石杆的血色大旗,其脚下则是那四脚的青铜玉鼎,身前悬浮着那方琥珀晶印,不同的是原本龙化变得庞大的身躯重新变成人类大小,出现的龙鳞化都消失不见。
“小子,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龙威。”说完的信长手中长剑直接朝着徐枫挥去,只见一道剑影似将空气斩断一般,携带着令人窒息的恐怖剑意朝着徐枫而去。
“咻”
剑影直接穿过徐枫的身体,直接将其身后的石壁斩穿,不过见此情形的信长反而神情严肃,只见信长突然回抽长剑拦在侧身。
“叮”
就在信长刚将剑拦在侧身时,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只见被洞穿的徐枫消散,在信长一侧出现一道身影,手中握着长剑斩向信长。
见一剑被拦下,徐枫没有太意外,直接一个侧身推出一掌,朝着信长前胸袭去,不过被信长一掌拦下。
“嘭”
二掌相碰,双方都没讨到便宜,徐枫在倒退之际,手中紫荒一个横斩击出,而信长同样一记直刺反击。
见状的徐枫一个纵身躲过,而信长则是凭借着晶印硬是撞开了徐枫的那一斩。
紧接着二人又再次来回互攻拆招了数十次后方才退开,二人一时间斗了个旗鼓相当,难分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