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平稳的往前开着,邹以柯突然心里有个大胆的想法,南依梦这么厉害的人要是加入他们作战部队,该多好!
简直就是犯罪分子的克星!
心里有了想法,但不知道邀请她,她能同意吗?
车里又陷入了安静,思来想去还是问道,“南依梦,有兴趣加入我们吗?”
南依梦正目视前方,手握方向盘专心开车,还以为是幻听,“你说啥?”
邹以柯看向她,又重复一遍,“加入我们,我们一起作战!”
南依梦转头看了他一眼,“……”
你把我当专业的特工了?
但他眼神里充满了坚定还有期望,又不能直接拒绝他。
于是,把头转过去,继续看向前方,笑着说道,“我说哥,你把我当专业特工了?”
邹以柯:“……”
你比特工专业!
见邹以柯没有搭话,又淡淡的说道,“我会一点功夫,这些都是我师父教我的,没有多厉害,就是用来保命用而已!”
邹以柯,后面的人:“……”
没有多厉害,那要多厉害才算厉害!好想有个这样的师父!
见大家都沉默,又接着说道,“我呢,没有那么大的梦想,我师父希望我一生平平安安的就好,我个人比较贪生怕死,所以特工不适合我,抱歉啊!”
说完又望了一眼坐在副驾驶的邹以柯,看不出他是什么神情,好似在思考什么?
又说道,“不过,以后要是你们需要什么帮助,只要我能办到,我一定会义不容辞!”
邹以柯本想探探她的想法,本没有抱太大的希望,听见她委婉的拒绝了,会有点小小的失望,但也是人之常情!
几秒钟就恢复了心情,语气平和的说道,“嗯!没事!很遗憾!”
见南依梦笑了一下,没有再说话的意思,又看了看这车的内饰,感觉很高端大气上档次。
于是又说道,“你朋友的车,到时候交给我吧,我修理好了还回去。”
南依梦:“……”
这怎么行?于是笑了一下,客气道,“车不用担心,我来处理就行,他不会介意的,他们家车多!呵呵!”
车是空间里的,放回空间就会恢复原有的样子,没有必要去修理。
接着又说道,“你照顾好你朋友就好……”
邹以柯见她拒绝,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没有车他们根本逃不出来,现在车还被子弹打坏了。
于是又道,“那到时候,我把事情处理好了,有时间把你朋友约出来,我请他吃顿饭,感谢他一下?”
南依梦一听,哥啊,你感谢我就行了,哪有什么朋友?
本想拒绝的,但转头就看见他期望的眼神又不忍心拒绝了,笑着说道,“哈哈,到时候再说吧!”
后面的夫妻也附和道,“到时候一起,我们也得感谢一下!”
“嗯,我们也去!”
南依梦默默的点点头,见南依梦答应了,邹以柯也放心了,靠着座椅后背,聊起了其他话题,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车里气氛轻松了起来。
行了大约半个小时左右,南依梦就见前方有灯光一片,星星点点的映在黑夜里。
她知道小镇到了,车窗外的风吹进来有一丝丝凉快,把刚刚的紧张和疲倦都吹走了,这几天在外面逃亡,来到小镇忽然有一种回到家的错觉,心里暖暖的。
几天前才从这个小镇出发,这回来就像经历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看到小镇的夜景恍如隔世!
那种亲切感莫名感觉舒适安心!
南依梦把车开到上次来的时候住过的酒店门口,把车缓缓的停了下来。
从包里摸出了一张身份证和10几张红色的百元大钞,随手递给副驾驶的邹以柯,道,“用我的身份证去开两个标间,今晚我们暂时住这里。”
还好,这个年代开房管的不太严,只要有身份证就可以开。
说完,又看了看腕表,又说道,“现在晚上11点左右,我们还可以休息一晚,明天带哥哥姐姐去派出所说明情况!”
说完看向后座的两个人,“可以吗?”
两人感激的点点头,女人感动道,“谢谢!”
他们没有想到南依梦还管他们,他们现在身无分文,证据也丢了,正愁没有地方去。
邹以柯接过钱和身份证,刚要打开门下车,就又听见南依梦嘱咐道,“开好房,你去负一楼找我们,我把车停好,我们从负一楼上,掩人耳目,少一事比较好!”
邹以柯愣了一下,明白了南依梦的担心,这还是在边境的小镇上比较乱。
她担心有毒牙的关系网在这里盘踞,发现他们。
他点了一下头,就去前台开房去了。
邹以柯走进酒店大厅,来酒店开房还是第一次,以前外出都有人办妥这些事。
拿着南依梦的身份证打量了起来,身份证上的证件照挺好看的,他也没有更多的形容词,就是两个字,好看!
轻轻瞟了一眼,又看到了出生日期那一栏,接着是住址一栏,也不知道是有心的还是无意的,居然多看了两眼,还给记住了。
他都佩服自己的记忆力,看到证件就有想记住关键信息的习惯,这可能跟他的职业有关,想到这里他的嘴角不由的微微一笑。
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前台,前台小姐姐阅人无数,就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小伙子,而且刚刚还笑了,瞬间春暖花开!
刚刚他进门,她就注意到了,就是穿着有些奇怪,白t恤有点脏了,沙滩裤配马丁靴,这有点欣赏不来,但这不影响她欣赏他的颜,看的有些入神了!
邹以柯见前台这样奇怪的打量着自己,心里有些不悦,于是咳嗽了两声,冷声道,“你好!办理入住!”
小姐姐立马回神,笑着礼貌道,“好的!先生!请你把身份证给我!”
邹以柯把身份证递给她,又冷淡的说道,“两间标间!”
前台小姐姐接过身份证,礼貌回道,“好的,先生,您稍等!”
刚要录入资料的时候,前台小姐姐傻眼了,这身份证上的小姑娘怎么那么面熟,录入资料电脑显示才发现,前几天来办理过入住,一瞬间想起来了。
前几天她还叮嘱过的小姑娘,还纳闷小姑娘怎么会一个人来这么危险的地方,又看了看站在前台的小伙子明白了,这是来找男朋友呢!
现在的小姑娘啊,真厉害!
下手真快,看人家小伙子长的好看,这么早就下手了,再看面前的小伙子一脸惋惜!
邹以柯不知道这小姐姐在yy他,就感觉她不时的奇怪的看他,心里的不悦达到了极致,脸一下子变的冰冷,冷声道,“办好了吗!?”
前台小姐姐把办好的房卡和身份证交给他,发现这刚刚还笑的温暖和煦,这一下就冰天雪地了,太可怕了吧!
于是,礼貌道,“办好了,先生,这边交钱。”
邹以柯交完钱,拿上房卡就坐上电梯去了负一楼。
邹以柯一走,前台小姐姐冷的一哆嗦,这大夏天的怎么有点冷!
邹以柯来到负一楼,南依梦他们早已在电梯口等着了,大家合力把林然抬到了电梯口,还好深夜电梯口没有人。
见邹以柯到了,南依梦问道,“办好了吗?”
邹以柯点头表示一切顺利,顺手递了一张房卡给夫妻两人,男人接过房卡道了一声谢。
邹以柯把林然背到背上,南依梦手里提着医药箱,还有一个健身包,里面装的是他们搜刮来的枪支!
进了电梯,邹以柯按了按键7,夜深了电梯就没有人再进来,几人也顺利的到了7楼客房部,找到了房间,还好两个房间挨着。
南依梦拿着房卡,在房门上刷了一下,滴的一声房门打开了,她示意邹以柯先进去,看着邹以柯进去了,她把房门关上了。
转头看向面前的这对夫妻,微笑的说道,“哥哥,姐姐,你们这一天也累了,早点回房间休息,房里有泡面先吃了再睡!”
说完,又从包里拿了几张红票票出来,她想着出来不容易,遇到这种事更倒霉,他们东西又全丢了。
明天她可能就会离开这里,给他们拿点钱,可以暂时解决吃饭的问题,说道,“姐姐,这钱你收下,吃饭用。”
女人泪水在眼里打转,说道,“妹妹,这钱我们坚决不能要,明天我们就去派出所,警察会想办法送我们回家,钱你留着,说起来你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我们应该感谢你!”
两人就在门口把钱推来推去的,南依梦实在没有办法了。
“就当是我借给你的,以后还我就行了,当我是救命恩人的话,就收下。
你们忍心让你们的救命恩人,现在还不能休息?”
说完南依梦打了个哈欠,笑了一下,笑的温暖和煦,暖化了他们的心。
男人拉着自己的妻子,说道,“老婆,收下吧!”
女人接过钱,眼泪流了下来,“谢谢!”
南依梦笑着道,“早点休息哦!明天太阳升起来的时候,又是新的开始!加油!”
说完,就开门进了房间,留两人在房外,妻子望向丈夫,两人相视一笑,心里都是暖暖的,刷了卡进房间休息去了!
南依梦刚进房间,就跟某人撞了个满怀,南依梦放下手里的东西,用手摸了摸额头,“哎哟!你这是干啥?”
邹以柯退了两步,刚刚她在门口对夫妻俩的谈话他都听见了。
她小小年纪总是想的那么周到,心里也跟着暖暖的,他脸上露出了一抹赞赏的笑,发自内心道,“南依梦,你真好!”
南依梦见他如此肉麻,有些害羞,一身鸡皮疙瘩,打了个冷颤。
“邹以柯,开空调吧!我怎么有点冷,嗯!”
邹以柯见她害羞了,还有点小可爱,也不拆穿他。
“哦!”了一声,乖乖的拿遥控板去了,把空调,调到了适宜的温度。
南依梦则是去检查躺在床上昏迷的人,看他身上的伤口怎么样了,刚要扒开衣服,就被邹以柯看见了。
邹以柯心里有些说不清楚的滋味,就是不想让南依梦去扒林然的衣服。
于是,阻止道,“这检查验伤的工作我来就行!”
南依梦刚扒了第一颗扣子,手就停下来了。
也没有多想,可能是他兄弟怕她下手重了,伤到他兄弟,说道,“你来吧!”
说完,看着他操作起来,又提醒道,“小心些,他衣服上有新的血迹,证明他身上有新伤口!”
这些邹以柯也注意到了,他也知道那些畜牲肯定每天都折磨他,脱衣服的手抖了一下。
南依梦看在眼里,也挺心痛的,这些都是保卫国家的英雄!
脱到最里层的白色衬衣时,上面全部被血染红了,白色变红色触目惊心!
血肉和衣服连在了一起,根本脱不下来,南依梦拿出了剪刀,递给邹以柯,“剪了吧!”
邹以柯回头接过剪刀,额角的青筋都快要爆了,眼睛红的吓人,手有点抖!
南依梦怕他控制不了情绪剪衣服的时候伤了他朋友,把他拉了起来,“我来吧!你去打一点热水过来!”
邹以柯缓缓的站了起来,把剪刀又交给了南依梦,心里忍着痛,去了浴室接热水,刚进浴室,南依梦就听见有拳头打墙的声音!
南依梦只是听着,并没阻止他,让他发泄一会儿会好一些。
要是自己的闺蜜发生了这样的事,自己也控制不了情绪的,可能会宰了那个施暴者!
她沉下心来,把伤者身上没有粘在一起的衣服剪碎,这工作可不好做,极具考验耐心,因为伤者身上就没有多少好肉了!
这些伤密密麻麻的,纵横交叉,新旧交织在一起,这很明显的就是施爆者为了泄愤,每天都会用鞭子抽打伤者形成的。
南依梦每剪一刀,都小心翼翼的,就怕一不小心又添新伤!
邹以柯发泄了两下,也收起了情绪,把热水端了过来。
南依梦剪了一块纱布给他,吩咐道,“你用这块纱布吸水,轻轻帮他把身上粘在肉上的布处理了,我检查一下,看他还有其他伤没有!”
邹以柯情绪平复了,做起事来也耐心起来,按照南依梦的吩咐,一处一处的分离,就像是在修补一件破碎的文物一样,小心又心痛!
南依梦把患者翻来覆去的检查了一遍,就发现腿上有一处枪伤。
子弹没有取出来,已经化脓再不取出来,怕这腿就保不住了,幸好遇见她了,再晚个一两天,医术再好的医生也无力回天!
其他地方就是手臂上有针眼,南依梦也怀疑,会不会被注射了毒品?
但她鼻子特别灵,没有闻见血液里有毒品的成分也放心了,这应该是被抽血了!
又看见另一只腿上有一根针头没有扒下来,果断扒出来,闻了闻好像是麻醉药剂的气味。
可以判断这人是中了麻醉枪才昏迷被抓的,趁邹以柯在处理伤口,她悄悄的把针头藏了起来,免得他看了又暴躁。
南依梦把伤者的小腿处的裤子剪碎,准备立即手术,手里的麻药没有了,但这人已经进入了深度昏迷,应该不会乱动吧!
保险起见还是用了两根带有麻药的银针扎了下去!
又喊道,“邹以柯,帮我把他翻来侧躺!”
子弹打在小腿肚子上,不侧躺不好操作。
邹以柯力气大,轻轻松松的就把林然翻了个侧躺,还用手把他固定好,看见他小腿上的一片腐烂,肿的发亮,眉头一皱,漆黑的眼瞳深不见底。
南依梦戴上一次性手套就开始消毒,由于化脓子弹轻轻松松就取出来了,倒是没有多费劲儿。
接下来清理腐肉脓包才麻烦,她轻轻的用工具把里面的脓包挑出来。
说实话第一次看,确实有点反胃,南依梦带着口罩,以前就没有处理过大面积腐烂化脓的患者,几次想呕出来,都压下去了,给自己来了个心理疗法:这是豆腐脑!豆腐脑!
手上一边快速清理,心里不停的念叨,看见红色的脓液,又是一个干呕涌上来,就要坚持不住了。
这时放在衣服兜里的手机响了,呕吐感一下子就压下去了!
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也不管了,于是又喊道,“邹以柯,帮我把衣服兜里的电话拿出来,接通后按免提就行,谢谢!”
说完把身子侧过去,示意邹以柯拿电话,邹以柯一手固定好林然,一手从她兜里摸出电话,看了一眼说道,“全全的电话?”
南依梦笑了一下,没有说话,邹以柯眉心皱了一下,谁啊?
这么晚了,还来电话?
最终,还是帮她接通了,按了免提,电话那头就传来了一个男人焦急的声音,“喂,闺女,你电话可算打通了!”
邹以柯听见一声闺女,眉心舒展开来,原来是她爸爸啊!
南依梦手上工作不停,轻声回道,“爸,这么晚了什么事?”
“什么事?你出去了快一个星期了,天天给你打电话打不通,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南依梦:“……”
原来是担心她,于是安慰道,“爸,我去山里采药,没有信号,刚刚回酒店才有信号,你别担心!”
“你没事就好!”
“爸,这都几点了,你还不休息?”
“还不是担心你,打你电话总打不通,今天店里忙,我和你妈刚刚把店里收拾好,实在不放心你。
说再给你打个电话试试,结果就打通了,我的心啊!总算放下了!
昨天我和你妈商量,如果再打不通还是要去找你,你奶奶不让,说上次你出门那么长时间都没有事,你一进山可能没有信号,怕我们去了深山老林。
别人没有找到把自己弄丢了,还得你来找我们,给你添麻烦,我们才没有出发的!”
南依梦笑了,安慰道,“对,奶奶说的对,我没事,深山老林的,容易迷路。”
接着电话那头又叹了口气,“唉!闺女,爸爸知道你厉害!但家里现在啥也不缺了,以后啊!还是别出去了,还是你妈妈说的对,你始终是个女孩子,外面不安全啊!”
南依梦经历了这几天的生死历劫,再听见平时心大的南爸的叹息和关心,瞬间破防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久久没有回那边的话。
电话那头的南爸以为是信号又不好了,在院子里走了几步找信号,“喂!喂!闺女!”
南依梦眼眶里的泪水流了出来,滴到了正在清理伤口的手上,手不小心抖了一下。
本来就清洁到了很深的地方,这手一抖,手里的工具一下子绰到了伤者的鲜红的新肉上。
本来深度昏迷的患者不会醒,但麻药少,痛觉还是会有的,这一绰躺在床上的人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电话那头的南爸没有听见闺女的声音,而是,听见了一个男人发出奇怪的声音。
作为一个男人他秒懂,瞬间愤怒了,“闺女!闺女!你说话,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南依梦注意力全部在伤者的身上,刚刚不小心刺痛了他,现在正全神贯注的关注着伤口。
南爸这么一喊,她回过了神,南爸误会了!
于是,停下来解释,“爸,没有人欺负我,我正在忙,不说了!”
她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声音有些哽咽,电话那头的南爸听后,更加确定她被欺负了!
气炸了,“闺女!你别怕呀!你告诉我你在哪里,我这就带龙三他们过来!”
南依梦扶额,看来老爸是真的误会了,于是看向邹以柯,邹以柯也看向她,似乎在说你这样他不怀疑才怪!
南爸还在电话那头焦急的咆哮,“小梦!小梦!是不是被威胁了!告诉爸爸!我这就给你肖叔,刘叔打电话!过来打死那个狗日的!”
南依梦知道解释不清楚,示意邹以柯把电话挂了,邹以柯直接按了挂断键,房间里瞬间安静了!
邹以柯从床头,抽了一张纸,帮她把脸上的泪水拭去,淡淡的开了口,“我可以帮你解释!”
南依梦笑着看向他,反问道,“你确定帮我解释?”
邹以柯没有反应过来,不解的看向她,坚定道,“我确定!”
看他如此确定,是真想解释,她又摇摇头,笑着道,“你可别害我!?”
见他真没有多想,南依梦笑着小声道,“呆子!”
你还嫌事情不够大?
邹以柯狐疑的看向她,南依梦又笑着说道,“你要帮我的话,就用手机帮我拍一张我现在工作的照片,用彩信模式给我爸发过去,不用解释他都信了!”
邹以柯照做,拿起手机就拍了一张照片,又找到了全全的电话号码,点了彩信模式发送键。
这边,刚刚洗完澡的南妈正在浴室里穿衣服,就听见南爸在院子里咆哮,似乎是小梦出事了。
穿好衣服就焦急的出来了,“南全,怎么回事?小梦怎么了!”
南爸气不打一处来,“还敢挂我电话!”
南妈又问一遍,“小梦怎么了?”
南爸这才听见南妈在问他话,于是说道,“小梦被人欺负了,我这就跟老刘,老肖打电话!”
说完就开始翻电话通讯录,又说道,“你去给龙三他们打电话,叫他们马上过来,我们去找闺女!”
南妈听到女儿被欺负了,先是一慌,后又冷静了下来,现在女儿在云城,一下子也去不了。
她知道丈夫一向心大,是不是误会了,于是阻止道,“你先冷静,冷静!给我说说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是小梦说的她被欺负了?”
南爸想到刚刚电话那头男人的声音,又听到闺女说话的声音,好似在哭,就冷静不了,“我冷静不了,我现在过去,弄死那个狗日的!”
南妈见他情绪激动,就是要摇人干架,这么多年丈夫性格软弱,为了女儿也算硬气了一回,也不劝他了。
“你去,你现在就去!云城!你飞过去啊!”
南爸被南妈怼的说不出话来,愣在那里了。
南妈不理他,进了屋,南爸也跟着进了屋,见南妈拿起了手机打电话,南爸又急切的说道,“刚刚小梦说她忙,你可能打不通!”
南妈没有理会他,继续等待那边接电话。
这边,南依梦把伤口清理的差不多了,把腐肉全部清理了,腿上就有一个洞,就需要医药棉涂上药来填充才行。
条件有限,没有医药棉,南依梦就用纱布填充,把纱布浸泡上药水。
就在这时电话又响了起来,邹以柯:不是说照片发过去就相信了吗?,这……。
他看向南依梦,南依梦一边浸泡药水,一边看了他一眼,“你帮我接一下,开免提!”
邹以柯拿过手机,看到来电显示,“芳芳的电话?”
南依梦,嗯了一声,“我妈妈的,你帮我接一下!”
邹以柯:“……”
南依梦存的号码名字,也太可可爱爱了吧!感觉好有趣!脸上不知不觉有了浅浅的笑容,感觉他们一家好有爱!
嗯了一声,帮她接通了电话,按了免提,南妈这边看电话接通了就放心了,肯定是她家那口子弄错了,高兴道,“小梦,你没事吧?”
南依梦一边小心翼翼的把纱布放进伤口里做填充,一边说道,“妈,我没事,我在给一个朋友清理伤口,他不小心摔伤了!”
这边南妈明白了,说道,“那就好,那就好!”
南妈还想说其他的,南爸就把手机夺过去了,“这么晚了,受伤了?还是个男的?”
他现在怀疑,闺女是不是背着他们搞对象了!
南依梦笑了,“爸!你什么意思啊!?我不是给你发了照片吗?彩信里面,你看一下。”
南爸一边把他的手机打开,一边又说道,“那声音怎么回事?你刚刚是不是哭了?”
南依梦扶额,“爸,你先看手机再说!我哭了,是因为我想你们了!”
趁南爸翻自己的手机时,南妈一把自己的手机夺了过来,“小梦,我们都担心你,你忙完了就早点回来!”
南依梦,回了一句,“嗯!好的,妈妈!”
南妈又想到了,“依梦,张华家出事了,他打你电话一直打不通,你明天空了记得给他回一个电话!”
南依梦愣了一下,邹以柯看在眼里,张华又是谁,重要的人?
正在缝针的关键时刻,她没有说话,也没有来得及思考。
电话那头好像又传来了奶奶的声音,“小梦,你没事就好,快回来!你种在院子里的葡萄熟了!你再不回来啊!就被鸟儿吃光了,你刘叔还给你用报子套了起来!等着你回来吃!……”
接着又听见,南妈骂南爸的声音,“你看这照片,闺女是不是在救人,你一天天的把事情弄清楚了再说,在院子里嚷嚷,看吧!把爸妈吵醒了!”
南爸一脸委屈,坐在椅子上一个泡泡都不敢冒。
南妈骂完后,又看了看楼梯口,南依梦的同学,南星,还有南依梦的外婆听见动静都下楼来了,这又一一安抚他们说没事,叫他们去睡觉了!
南奶奶没有听见电话里传来声音,看向老伴儿,南爷爷又喂了几声,“小梦!小梦!”
南依梦把针缝好了,用纱布把伤口包扎好,脱了一次性手套。
拿起了电话,“爷爷,奶奶,我刚刚在给朋友缝针,你们去睡觉吧!我把这边的事处理好就回家!”
南奶奶听见电话里有声音了,和蔼的说道,“孙女,你忙,我们就不打扰你了。”
最后还不忘嘱咐道,“记得早点回来,葡萄熟了!”
刚刚全神贯注的在缝针,没有听清楚奶奶说什么,这下听清楚了,兴奋道,“真的吗?太好了,奶奶!”
电话那头的南奶奶和蔼的笑了,“真的,等你回来我们一起去摘!”
南依梦确定后,高兴的回了一句,“好!”把电话给挂了!
嘴里还念叨,“太好了,我种的葡萄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