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贺靖在温心慧眼中是什么很贱的人吗?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她不会真以为自己为她痴为她狂,为她毫无底线当狗吧?
贺靖捏着温心慧下颌的指尖收紧,直到将她的下颌捏出深红的指印,心中陡然升起一股报复的快感,
“别动,乖乖的小爷很快就好,呵!”
大掌从衣襟探入,贺靖唇角笑意恶劣:“你穿这些衣裙,比甲胄方便多了。”
当初温心慧身着软甲手持长枪在马背上英姿飒爽的模样让他一眼惊艳,
他在京都从未见过这样的女子,一手枪法不输男儿,杀伐果断,
本以为温心慧是特别的,却不想她被所谓的情爱冲昏头脑后同京都的女人也没什么两样。
心下嗤笑,贺靖手上的动作也粗暴了许多,
衣襟被扯开挂在肩头,内里单薄的小衫根本难以遮挡胸前的风光,
温心慧按住贺靖作乱的手,眼尾因他轻挑的动作恨得发红,
“贺靖!你疯了!我再说一遍这是闵郡王府!”
“小爷自然知道这是闵郡王府,那又如何?这京服还没有小爷不敢去的地方。”
贺靖双腿插进温心慧腿心,三两下将她反抗的手禁锢在头顶:“小爷都说了,只要让小爷舒坦,什么事儿都没有,可你偏偏要让小爷不舒坦!”
瞄着温心慧眸底的隐藏不住的厌恶和恨意,贺靖心中对温心慧最后一丝怜惜消散,
他剑眉上挑,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小爷今日就想在这儿要了你,若是你不愿意,小爷这就去将你与我的奸情公布于世,”
“你敢!”温心慧咬着下唇,眼眶红得滴血,与虎谋皮!终将深受其累!
她当初就不该气昏了头找贺靖合作!
贺靖早已不是当初爱她如命的贺靖!以前的贺靖她想要什么都会想方设法捧到她面前,而不是如今这般,拿她与他的关系来威胁她!
她倔强的瞪着眸子,看着贺靖用手指在她脸上滑弄,神态恶心猥琐!
“你猜小爷敢不敢,要不要赌一把?”
贺靖游离的指腹停留在温心慧唇瓣,他冷笑:“若不然小爷数三个数,到三你还没有动作,小爷就出去,告诉花园中的那些夫人,你是怎么匍匐在小爷身下大汗淋漓的快活的,嗯?”
无耻之徒!
若是眼神能化成刀,温心慧面前的贺靖早已被她扎成了千殇百孔,
可惜,一切只是心中的臆想,
大袖中的指骨被捏得咯吱作响,贺靖数数的声音如同悬在脖颈上的闸刀。
“一......二......”
“停!”
温心慧哑声阻止,指尖附上扣子,将盘扣一颗颗解开,随着外袍落地,
“贺靖,你赢了。”
她苦笑,
贺靖猜对了,她不敢赌,
京都不是边疆,若是她与贺靖的私情被发现,她将一无所有身败名裂!
瞳眸寒光乍现,她身着挂不住的内衫,主动揽住贺靖送上亲吻,
粗砾的手掌顺着腿弯蜿蜒,汗水顺着额发滴落,
“唔!”银光乍现,
温心慧眯着眼,仿佛回到边疆的日子,她迎着风,骑在马背上驰骋,
颠簸让眼前炸出绚丽的烟火,
她难耐的高仰着头,十指紧紧扣住男人结实的肩背,留下一道道暧昧的红痕,
“唔!!!哈......”
欲望如同潘多拉的魔盒被打开后,愈演愈烈,
如哭如泣的暧昧低吟顺着假山传出,
银珠脸色变了变,王妃怎么能这么糊涂!平日里去别院偷情也就算了,今日可是全京都夫人都在的宴会!
她怒其不争地瞄了眼山洞,转身警惕地望向四周,以防有人突然经过。
湿漉漉的汗珠给麦色肌肤镀上油光,
温心慧垂眸,盯着沉浸在情欲中耸动,毫无防备的贺靖,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拔下头上的簪子冲着贺靖脆弱的脖颈猛力刺下。
她这一击用了十层力道,若是成功得手,贺靖立即毙命!
贺靖是自己来找她的,纵使贺家查,也查不到她的头上,
届时便再也没有人能威胁她了!
红唇扬起一抹冷冽的弧度,就在温心慧兴奋的等着血液迸发的场景时,簪头在离贺靖脖颈半寸之处被两根手指死死夹住,再难进分毫。
笑意僵在唇角,温心慧来不及惊诧,左手再次出击,力求将贺靖命留下。
狭小的空间,二人眨眼间过了数十招,
“咔嚓!”
随着咔嚓一声,温心慧冷哼一声单膝跪在地上,右手无力地垂在身侧,
贺靖不给她反应的机会,躲过温心慧横扫来的腿后,旋身将她另一只胳膊也卸了下来,
“唔!”
双臂剧痛,温心慧感受着贺靖身上传来的煞气,顾不得被发现,正要呼唤银珠,唇瓣分开的瞬间,一枚药丸被大掌按了进去。
贺靖这会儿喂给她的药丸绝对不是好东西!
温心慧心中骇然,想要用舌头将药丸推出去,奈何贺靖半跪在她身后用大掌死死捂着,不让她吐。
她想挣扎,双臂却毫无知觉,只能眼睁睁看着黑暗将自己吞没。
假山洞内接连几声砰砰碰撞声,
银珠虽未经人事也察觉声音有些大的过分,
正想凑近小声询问温心慧是否还好,
脚步方迈出几步,就听高昂嘶哑的呻吟声重新响起,
提起的脚僵在空中,银珠满脸通红,狼狈地冲回小径,
看来是她多想了,王妃习武多年,动静大一些想来也正常。
假山中,一对男女接替,
贺靖随意捡起温心慧掉落的衣衫将她裹起,一路绕道来到温心慧替沈月准备的客院。
浑身红疙瘩的男人被捆在地上,浑身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沈月已经换了身衣裳坐在厅中。
“我还以为,贺将军不会来了。”
听着沉闷落地的动静,沈月掀起眼帘瞄了眼被裹成粽子的温心慧,轻笑,
“贺将军这是下定决心了?”
“县主算得事无巨细,何必又多问这一嘴。”
贺靖嗤笑,瞟了眼一旁的男人,眉头紧蹙:“这人有花柳病。”
“是啊,镇西王妃不是要我死,是想让我生不如死,呵!”
沈月慵懒地斜靠在椅背上,杏眸幽冷:“台子本县主已经搭好了,贺将军只管享受便是,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