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刘慈早在发现自己身具雷霆气运属性的时候,就想过铁导电这一点。
但因为这种方法只适合群体性攻击,而他体内的气运力又比较雄厚,除了邪窟那种地方外,很少需要使用雷霆气运属性来战斗。
所以这个一直存在于他脑海中的想法便被搁置了下来。
如今,面对即将来临的大规模邪祟战争,他终于等到了一个绝佳的机会,可以将这个想法付诸实践。
没过多久,吴天和宋毅在收到姬沧的消息后,一同来到了道院驻地,与他们同行的还有几位气运属性为铁属性的红袍进士。
刘慈和杜锋见到他们到来,立刻上前施礼,恭敬地说道:“见过两位大人。”
吴天没有过多的寒暄,直截了当道,“不必客气,我已经为你带来了几位实力更强的铁属性气运进士,如果你有任何需求或建议,可以直接告诉他们。”
刘慈听了,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激动的应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完,刘慈就将他脑中的设想说了出来,“我打算在城关墙下打造一个庞大的雷霆八卦阵。”
听到这话,吴天和宋毅等人眼睛一亮,但随后又陷入了沉思。
“可是,你有足够的气运力来支撑如此庞大的雷霆八卦阵吗?这可不是刚刚那个小型的,这个可是覆盖整个城墙!”其中一个红袍进士质疑道。
连他都无法保证自己体内的气运力能够支撑如此庞大的消耗,更何况还是一个文胆境修士。
刘慈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确定。
而是先决定试一试。
于是,他们一行人来到了城墙外面,开始按照刘慈的想法进行布置。
不一会儿,在几个身具铁气运属性的进士共同协助下,刘慈在墙角下布置的设想逐一得到实现。
“好了。”其中一名进士说道。
刘慈点了点头,然后深吸一口气,全身涌起全身雷霆之力,将所有力量汇聚在城墙上的触发台上。
“轰!”
随着一声巨响,整个城墙都开始颤抖起来。
而在城墙下,无数雷电闪烁,宛如一片雷霆之海,即使是白昼之下,也照亮了整个城关。
“好!太好了!”吴天和宋毅激动得不能自已,双手不自觉地拍起掌来。
这惊人的一幕,不仅震撼到他们,同时也吸引了周围修士们的目光。
他们瞪大眼睛,露出惊愕的神情,仿佛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这股毁天灭地的力量实在太过强大,就连他们这些旁观者,内心深处也不禁涌起一丝恐惧。
刘慈成功施展后,立刻检查自己体内的气运之力,结果令他惊喜不已。
仅仅消耗了百分之一而已。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满意的笑容,事实证明,他的雷霆之力才是最强大的群体攻击力量。
这不,仅仅只是多了一些媒介,他的雷霆就发挥出如此大的威力,不愧是至强气运属性。
“怎么样,这种消耗,能够维持多长时间?”姬沧迫不及待地向刘慈询问。
旁边的吴天和宋毅也同样用灼热的目光盯着刘慈,期待着他的答案。
毕竟,如果这种强大的力量能够长时间持续下去,那么对于明晚的邪祟战争将会起到很大的助力。
但随后吴天似乎做了什么决定,他从虚空中取出一张空间符递到刘慈面前,“不用问了,给!”
“这里面有上千颗气运晶石,你体内气运力没了,你就拿它们恢复,尽管全力施展。”吴天沉声道。
他深知刘慈的雷霆之力对邪祟有着强大的克制作用,但也明白刘慈的气运力消耗巨大。
如果没有足够的气运晶石来补充,对明晚来说,他们将会失去一个巨大的助力。
其他人听到吴天的话后,纷纷表示赞同。
在这个关键时刻,每一份力量都显得尤为重要,他们需要刘慈全力以赴,不能因为气运力的限制而有所保留。
第二天,经过一夜的休整,刘慈和言之精神焕发地在城关内漫步。
今天,众人都显得格外轻松自在,悠闲地在城关里闲逛,欣赏着世间的美好景色。
他们知道,今晚便是与邪祟展开战争的日子,也许这将是他们在世间度过的最后一天。
因此,他们尽情地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时光。
道城中,无数人汇聚于此,他们或三两人成群,或十几个人围坐一团,彼此之间相互交谈,笑声此起彼伏。
有的人在探讨修炼心得,有的人在交流人生感悟,还有的人则在切磋武艺。
今日,这里没有散修与世家的界限,也没有道院的区别,所有人都有同一个身份——道城的守护者,他们都是当之无愧的英雄。
“君宇兄,你现在感觉如何,是否有些紧张?”言之走过来,笑着问道。
尽管已经知晓刘慈的本名,但言之仍习惯性地称其为君宇。
因为对言之而言,他最初结识刘慈时,对方就是以君宇之名出现的。
刘慈微微一笑:“若说完全不紧张那肯定是假话,但更多的还是兴奋与激动之情。”
“其实,昨夜我曾观察天象,发现血光有所减弱,但同时黑雾却笼罩天空,实在令人费解,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言之苦恼地皱着眉头。
“也许这是个好兆头吧。”刘慈沉思片刻后回道。
毕竟,血光减弱可能意味着死亡人数减少,这无疑是一件好事。
然而,言之依旧眉头紧皱,疑惑地问道:“可是,那黑雾笼罩又该作何解释呢?”
邪祟是杀不死的,这已经成为了宁国人的一种共识。
因为无论怎样,它们都会不断地复活。
那些道士和神官所杀死的邪祟,也只是将其复活的时间无限延长而已,但最终它们依然不会死去。
那么,黑雾的出现究竟意味着什么呢?
“这黑雾是不是像烟雾一样飘散在空中,凝聚不散?”此时,刘慈突然说出的一句话让旁边的言之瞬间呆住了。
言之难以置信地盯着刘慈,“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