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曲舞蹈在最后的旋转中结束，音乐声音慢慢弱下去，叶叶身体的旋转也逐渐变慢
随后，音乐停，叶叶的视线哀戚的看向观众席，随着旋转倒在地上，停止了舞蹈
舞蹈结束，现场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叶叶起身再度准备谢幕，这一次，姚程怀终于成功冲上舞台，拉起叶叶的衬衣就要去看叶叶的手臂
“痂裂开了，出血了”姚程怀心疼
叶叶收回手臂，拉下衣袖，“我跳的好吗？”
“好，名动首都”
叶叶被姚程怀带去医务室擦药，自然没听到后面别人对她舞蹈的赞赏
直到吃晚饭，叶叶被邀请去领导那一排，叶叶才知道他们今年这个表演还参与评奖，叶叶的舞蹈得了特等奖，将近有一百元
这个年代，一百元，算很多了，也足可见他们学校对将士们生活的关心
手里被送上了证书和奖金，叶叶和另外几个得奖的同志一起坐到了前排
吴晓燕是一等奖，原以为是够高了，不过看到叶叶手里的特等奖，吴晓燕和身边二等奖的女同志酸
“果然是家属，最大的奖项是他们的”
二等奖的女同志看了过来入座吃饭的叶叶，没有说话
叶叶坐在第一排，也不影响姚程怀那家伙献殷勤
这一顿饭除了第一排的领导席，都是乱坐的，有意向的男女们还坐到了一起吃饭
姚程怀端着他自己的饭盆子，直接过来叶叶对面吃，还从口袋里给人掏出一盒鲜奶
叶叶确实爱喝牛奶，接过后放到子自己腿上，避免打眼，开始吃饭
姚程怀带头，几个得奖的女同志对面也有了人端着饭过来了
叶叶身边就是吴晓燕，之前张艳萍一眼看上的二代过来，放下饭盆子，拍了姚程怀的肩膀
“姚上尉陪媳妇吃饭？”
姚程怀正把饭盆里的瘦肉往叶叶那里送，“你陪对象？”
周中新坐下，笑过，看了吴晓燕，“有点好感，接触看看”
姚程怀没接话了，夹走叶叶那里的肥肉，“吃饭，等会儿带你去小河边散步”
河边有什么好散步的，别人都是新情侣，叶叶摇头，“不去”
“那我们回去睡觉”
周中新看了斜对面的叶叶，“嫂子今天的舞蹈跳的很好看”
“入学的时候就听说过嫂子的美名，毕业之前有幸目睹，无憾，无憾了”
“谢谢”别人夸赞，叶叶大大方方的谢过
吴晓燕看了叶叶一样：她还真不谦虚
媳妇一直骄傲她舞蹈跳的好的，这点她从不谦虚，姚程怀侧头，挑眉，“她一直优秀”
“嗯，羡慕姚上尉的爱人多才多艺”周中新眼里的羡慕不作假
“嫂子和大家伙传的一样漂亮，看不出是生了三个孩子的女人”
别人夸其它的，叶叶倒是不接话了，看过姚程怀就低头吃饭
姚程怀接茬，“她显小，一直和个小姑娘一样的”
“嫂子多大了？”周中新随口问道
这问的就有点多了，姚程怀简明回答，“二十六”
“刚巧，和我同年”周中新接话，然后认真的看过叶叶，就去和吴晓燕说话去了
吃过饭，姚程怀带着叶叶回去
十点多，张艳萍找来，“他还行，就是农村户口”
姚程怀只想笑，“你想找什么样的？周中新那种？”，“哼，那种看着好的才不靠谱”
张艳萍没听出话里的意思，恼怒，“我知道他看不上我”
姚程怀也不解释，“你知道就行”
“首都人哪家找对象不挑人家？一个个眼光高的什么似的，你没这么实力别去凑热闹，浪费青春”
张艳萍不甘心，“叶叶姐找你，你也没看她什么家庭啊”
姚程怀乐了，“我和你姐是我找的她”
“再说，我那会儿算个屁，我爹还牢狱里蹲着呢，也就你姐傻愿意给我占便宜嫁给我”
叶叶：......
“姚程怀，你就是看我像是看傻子是吧？”
姚程怀刚刚逞口舌之快，听见叶叶幽幽的问话，姚程怀当即收起漫不经心，去哄叶叶
“你不傻，你慧眼识珠，你心思单纯，你和别的姑娘不一样”，“我们之间是纯粹的爱情”
似乎是怕叶叶不相信，姚程怀强调给张艳萍听，也给叶叶听，“嗯，爱情”
“我们不是抱有目的性的相亲，是自然恋爱”
张艳萍倒是知道姚程怀是家里出了事才离开首都的
不够见过姚程怀那会儿，他已经是指挥学院的学员了，张艳萍倒是没带入过姚程怀曾经不好的处境
之前也一直觉得张叶叶大概是凭借着一张脸嫁给姚程怀
如今看来，应该是张叶叶本身优秀，吸引了姚程怀这个姐夫了
张艳萍看过姚程怀：这姐夫倒是重情，他起来了也没和某些下乡的人一样，回来就抛妻弃子另结新欢
叶叶劝着张艳萍，“程怀说朱清明不错，你自己接触看看，你要是觉得好就交往，不合适再说吧”
张艳萍脑海里想起朱清明帅气又憨憨的脸，撇嘴，“憨憨的”
姚程怀嗤笑，“要不是憨厚的性格，也和你这种泼辣不讲道理的人过不了”
“他脾气好，大概能忍你我才介绍的”
张艳萍：......
姚程怀起身去开门，“没什么好说的，你自己决定，明天就走了，要有想法就给人留下通讯地址”
“时间不早了，我和你姐姐要休息了，明天大家伙都回去了，我们也回家了”
姚程怀贯会装模作样，“要不是为了你相亲，我们都不会来这一趟”
叶叶：......
是这样吗？
是吗？
姚程怀看着叶叶：是的
回次的次日就是姜旭的婚礼
姜旭家里和崔慧家里都是有头有脸有实力的人家，包了一整个酒店
叶叶这个伴娘因为住院受伤，终究是没当的成。姚程怀伤心不能看到媳妇穿礼服
新郎姜旭看着坐在台下祝福他和崔慧的叶叶，心里酸涩
姚程怀家里人多，加上曹科和汤白安，刚好占大半张桌子
来的晚的人来凑桌，刚好就是前天才见过的周中新和吴晓燕
“姚上尉，嫂子，真巧合”周中新打着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