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龙眉头紧锁,仿佛在思索着什么。
“为何不愿?”
朝堂之下,秦池恭敬地站立,显然是有备而来。
“秦池,你方才所言,再详细说说。”祖龙缓缓开口,声音在大殿中回荡。
秦池深吸一口气,沉稳地阐述起来:“陛下,臣以为,从彭城前往东海,路程遥远,所需人力物力巨大。
且不说路途中的风险,光是这一路上的供给和花费,就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祖龙微微点头,表示理解,但仍然面露疑惑:“即便如此,我大秦将士勇猛,何惧路途之遥?
况且,朝鲜乃我大秦之边疆隐患,不可不除。”
秦池微微一笑,拱手道:“陛下所言极是,但臣有一计,或许能更为高效地解决此事。”
他顿了一顿,继续说道:“辽东李信将军,勇猛善战,且其部距离朝鲜更近。
若是由他出兵,定能迅速平定朝鲜,岂不是更节省时间和资源?”
朝堂之上,群臣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祖龙抬手示意大家安静,目光转向秦池:“你继续说。”
“陛下,朝鲜虽是小国,但亦不可小觑。
然而,派遣李信将军的偏师前往,足以应对。
这样,不仅可以迅速解决问题,还能节省大量的人力物力。”
秦池的语气坚定,显然对自己的提议充满信心。
祖龙沉吟片刻,似乎在权衡利弊。
终于,他抬起头,目光炯炯地看着秦池:“此计甚妙!
既节省了资源,又能迅速解决问题。
秦池,你果然是个智勇双全的人才!”
群臣们也纷纷附和,对秦池的提议表示赞同。
大殿之中,气氛顿时轻松了许多。
“不过,”祖龙话锋一转,“我们仍需谨慎行事。
李信虽然勇猛,但也不能掉以轻心。”
秦池点头称是:“陛下放心,臣会亲自修书一封,向李信将军说明情况,并叮嘱他务必小心行事。”
“好!”祖龙一拍木案,“就依你之计,秦池,此事就交给你去办吧!”
秦池领命而去,心中暗自庆幸。
他知道,这个提议不仅节省了资源,还能让大秦的将士们少受些奔波之苦。
而他,也因为这个提议,得到了祖龙的赏识和群臣的赞誉。
就这样,一场可能耗费巨大人力物力的战争,在秦池的智谋下,得以避免。
祖龙坐在殿中,手中把玩着一枚玉玺,眉头紧锁,似乎有些心事。
秦池静静地站在一旁,等待着祖龙的发话。
“秦池啊,”祖龙终于开口了,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解,“你难道真的不想要列侯爵位吗?
这可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的荣耀。”
秦池微微一笑,恭敬地回答道:“陛下,臣自然感激陛下的厚爱。
但相比于列侯爵位,臣更想在陛下身边,陪伴陛下。”
祖龙闻言,不禁抬起头来,有些诧异地看着秦池:“哦?这是为何?”
“陛下,”秦池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臣自入宫以来,便一直受到陛下的关照和提携。
在臣心中,陛下不仅是君王,更是臣的恩师和长辈。
臣愿意留在陛下身边,为陛下分忧解难,陪伴陛下共度时光。”
祖龙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感动。
他没想到,秦池竟然如此忠诚和重情义。
但随即,他又想到了什么,眉头再次皱起:“可是,你留在朝堂中心,岂不是浪费了你的才华和能力?
你应该去战场上建功立业,为朕开疆拓土。”
秦池轻轻一笑,摇了摇头:“陛下,臣并不这么认为。
朝堂之上,亦是战场。
在这里,臣可以为陛下出谋划策,稳定朝政,确保大秦的江山稳固。
而且,”他顿了一顿,继续说道,“臣也担心陛下的安危。”
祖龙闻言,心中一动:“你是说……”
“陛下重伤未愈,朝堂之中又暗流涌动。
臣怕万一有什么变故,臣若不在陛下身边,谁来保护陛下呢?”秦池的语气中充满了担忧和坚定。
祖龙听后,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没想到,秦池竟然如此细心和周到,时刻都在为他的安危着想。
这样的忠诚和情义,让他感到无比的欣慰和感动。
“秦池啊,”祖龙深情地看着秦池,“你的心意,朕明白了。
你就留在朝堂中心吧,朕需要你这样的忠臣在身边。”
秦池听后,心中一阵激动。
他深深地鞠了一躬:“谢陛下!”
……
彭城中,血腥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项氏一族的命运在此刻被残酷地书写。
腰斩的刑罚,让无数项氏族人的哭喊声此起彼伏,仿佛要将这悲惨的命运撕裂给世人看。
在景氏的府邸中,年少的项籍紧握双拳,双眼赤红,仿佛要滴出血来。
他听到了族人的哭喊,感受到了那份绝望和无助,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
“我要去救人!”项籍猛地站起身来,就要往外冲去。
然而,一只大手稳稳地按住了他的肩膀。
是景同,他眼中闪烁着深沉的光芒,声音低沉而有力:“籍儿,冷静点。
你现在去,只是送死而已。”
项籍挣扎着,但景同的手如同铁钳一般,让他动弹不得。
他愤怒地吼道:“难道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我的族人被屠杀吗?”
景同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籍儿,仇一定要报,但不是现在。
你现在才十四岁,这是你的优势。
你还有大把的时间去谋划,去积蓄力量。
秦池功高盖主,也只有秦皇能镇住他。
但秦皇年事已高,他还能镇住秦池多久呢?
等秦皇死去后,下一任君主能否镇住秦池还是个未知数。
那个时候,才是我们报仇的最佳时机。”
项籍听了景同的话,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下来。
他明白,景同说的是对的。
他现在去救人,无异于以卵击石。
他需要等待一个更好的机会,一个能够一击必杀的机会。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地吐出,仿佛要将心中的怒火和仇恨都随之吐出。
他抬头看向景同,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我明白了,景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