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花园里。
二王爷眼神不善的看向苏云玲。
“辰王妃,可真是有本事呀!能把父皇拿捏在手中,你是天下独一份的。”
苏云玲眼神也冰冷了下来。
“二爷,谨慎言,皇上乃是一国之君,岂能允许他人拿捏的,莫不是二王爷早有这个打算?”
“放肆,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二王爷恼怒道。
“本王看,放肆的是你,你要是没有这种想法,怎么会用这样的眼神去看别人?本王的王妃说的一点儿也没错。”楚亦辰怒斥道。
二王爷阴沉沉的看向楚亦辰,上下把他打量了个遍。
见他面色虽然白皙,可是丝毫看不出有病的模样。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突然嘲讽一笑。
“三弟,看来所有的人都被你给忽悠去了去,明明身体无恙,四肢健全,却总要摆出一副病怏怏的模样,莫不是打着生病的幌子,在背后搞什么见不得人的动作。”
楚亦辰冷哼一声:
“本王有没有病?与你有半两银子的关系吗?本王需要跟你交代呢?”
二王爷哈哈大笑:
“这么说,你是承认自己没有病,故意掩人耳目了?”
苏云玲鄙夷的看向二王爷:
“你一个身为兄长的,不关心弟弟就算了,竟然还在嘲讽,不知道你是故意而为之的,还是本性如此凉薄。”
二王爷狠戾的双眸扫向苏云玲。
“闭嘴,我们兄弟两个说话,与你这个外人有什么关系?”
楚亦辰见状,脸色一黑,把苏云玲的肩揽了过来,护在了怀里。
眼神丝毫不让的扫向二王爷:
“他是本王的王妃,既然你说她是个外人,那本王也没有必要认你这个兄弟。”
轻飘飘的几句话,让二王爷就僵在了当场。
愣愣的看向楚亦辰。
这是什么意思?
为了这个上不得台面的辰王妃,竟然敢这样公开跟他翻脸吗?
虽然他们私底下的关系也不是很好。
但是,至少能维持表面的和平。
女人如衣服的道理难道他不懂?
“现在她是你的辰王妃不假,谁知道这个辰王妃的位置,她能坐多长时间呢?”二王爷嘲讽一笑。
楚亦辰凌厉的眼神一扫:
“二王爷,这是什么意思?在诅咒我们不和吗?还是说你想诅咒别的,但是,不管什么原因,这一点儿你就不必操心了,我们两个能好好的过完一辈子,倒是你的后院就应该多操心一番。”
站在二王爷身边的林梅,紧紧的盯着被楚亦辰搂在怀里的苏云玲。
她看不懂这个女人有什么过人之处。
竟然能得冷得像个冰块似的辰王爷这般护着。
不管是做给别人看的,还是出于真心的。
在此刻,至少他能做出这般护妻的行为。
这一点儿在二王爷身上永远找不到。
她也永远体会不到。
倒是护着那些小妾倒是常有。
这些年走过来,她还以为男人的本性都是如此。
只会护着妾室和其他女人。
从来不考虑嫡妻的想法。
不管在何人面前都是一样的。
看来是她错了。
难怪父亲当年时常跟她说。
别被一个人的外表所骗。
往往外表冰冷的男人,他并不一定是个薄情寡义之人。
往往那些看似温文尔雅又多情的人才是最凉薄的人。
她面前的这两个男人不就是这样子的吗?
当初她看上二王爷,无非就是他拥有一副好皮囊,再加上待人处事彬彬有礼。
现在看来,父亲的话不无道理。
当年她选错了人。
如今这份苦只能自己来承担。
二王妃不想站在这里听他们继续说话。
在离开之前,她小声提醒:
“王爷,我们还是先离开吧!这里是皇宫。”
二王爷冷眼扫了一眼身边的林梅,冷哼一声,二话不说,抬脚便离开。
苏云玲看向二人一前一后的离开。
意味深长的道:
“传闻二王爷彬彬有礼,对王妃也是宠爱有加,现在看来,那些都是传言,一点都做不得真。”
“怎么就做不得真了?今天估计是被你气的忘记了。”楚亦辰道。
苏云玲认真的点:
“嗯!是忘记了,忘记在人前秀恩爱了。”
话落,苏云玲看向还搭在她肩膀上的那只手。
没好气得抬手拍掉。
“人已经走了,你也不必装模作样了,我们也离开吧。”
楚亦辰看向那只依然白皙,骨节分明的手。
无奈的摇头:
“花那么大的力气拍,难道她的手就不疼吗?”
…………
楚亦琛不声不响的来到楚亦辰的身后。
朝前方望去。
看楚亦辰还没有离开的意思。
提醒道:
“弟妹已经离开了,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昨天晚上闹出来的笑话,今天还想继续上演。”
楚亦辰白了眼自家大哥一眼:
“昨天晚上那是在治病,别跟那些无知妇人一般人云亦云。”
“好,治病,皇祖母和母后让你过去一趟,她们好像有什么话要问你。”楚亦琛无奈道。
楚亦辰在犹豫着要不要返回后宫。
注意带到弟弟的视线。
“你放心,母后的贴身宫女已经追过去了,她会带着弟妹一起到永寿宫去的。”
楚亦辰快速的扫向那道远去的背影。
才跟着楚亦辰一起朝永寿宫的方向而去。
笑着看向楚亦辰的侧颜。
他好奇地问道:
“弟妹是不是在你身上中蛊毒了?”
楚亦辰看都没看兄长。
“为何要这样问?”
“为兄为何要这样问,你难道不知道吗?从昨天到今天,你完全就像变了个人似。”
听到楚亦琛的解释。
楚亦辰停下脚步:
“没有变,本王依然是原来的本王。”
“那你为何……”楚亦琛没有把话说完,抬手指向他们身后的方向。
楚亦辰不想做过多的解释。
简单解释:
“她是本王的王妃,难道对她好不应该吗?难道皇兄已经把皇嫂放下了?如果是,你也不会一直都是一个人。”
看到在狡辩的楚亦辰。
猜楚亦琛摇了摇头:
“你们的情况跟我们不一样,更不能相提并论,对我这个兄长都不愿意吐露心声吗?”
楚亦辰叹一口气,似乎有一些无奈:
“她现在是我唯一的解药。”
解药?
楚亦琛疑惑不解,:
“什么解药?你中毒了吗?”
看到兄长面露紧张的神色。
楚亦辰:“这些年来,本王不是一直都在跟病毒做斗争吗?到目前为止,她是我唯一的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