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以我们的能力,随便一个人做这群人的老大都是绰绰有余。
院内同样是狼藉一片,不过这户人家的大门还算结实,看来是逃过一劫。
这里的村民大多老实本分,一般人敲门都会开,在他们的眼里,根本没有邪祟这种生物的概念。
想到这我开始慌张,若这些人因为我被害死,那我可就摊上大事。来到房门口,我站住脚,舒克的小弟很有眼力见,主动上前踹门,这次房门整个被踹坏,倒在里面。
我也没去管这些,直接进屋查看。里面臭气熏天,那味道就像是臭鸡蛋发霉的那种,舒克的小弟赶紧出门在院子中呕吐,看样子说不定都要把隔夜饭吐出来。
只有我们三人加上舒克强忍着味道进去查看。刚进门舒克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实在不能怪他,因为刚看到的第一眼我也忍不住要跑。
青衣与宁泽倒是镇定不少,我真怀疑这两个怪胎是不是什么都不怕。
炕上躺着一个人,我想应该是一具尸体,那人眼睛布满红血丝,嘴巴张得老大,头发花白。身上长满密密麻麻的尸斑。
舒克想打退堂鼓,不过被我一把抓住。
“你确定自己看到的是这个老人在晒谷子?”
舒克说起话来不断颤抖,双腿都在打摆子。
“我却却……定。”
可能这才是一般人见到邪祟的反应吧,我第一次直接被吓晕过去,不过这种黑历史我自然不会承认。
了解完消息,我们不敢过多停留,万一有什么传染性恶疾,估计到时候我们连哭都找不着调。重新回到院子后,舒克的小弟已经吐的差不多,此刻正站在院中发呆。
既然他们吐完,就该轮到我们四个,找一处空地我开始狂吐,青衣两人也不好受,看舒克那样子我都怀疑他要晕死在这。
吐完后我们原路返回离开院子,我在想这种情况要不要报警,这一身尸斑不像昨天才死,若我们是唯一幸存者的话,那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舒克一行人会更惨,直接牢底坐穿。真是麻烦,现在我时间有限,不可能配合调查,事情要真到那个地步,就只能让青衣配合调查。
至于我干脆就没在这出现过。这一户有问题,并不代表所有人都有问题。
“兄弟,再带我们去别的人家看看,说不定能有幸存者。”
舒克是这里的原住民,一般有人的住户估计他都知道。舒克没拒绝,只好前面带路。这里的人家房子都是一样,没有一家特殊,我脑中蹦出一句话。
“真是一穷穷一窝。”
这家距离刚才那家只有一条街,看起来没多远,估计里面的人会有同样的命运。
若是村中人死绝,就只能报警。
刚到门口,舒克的小弟就上前踹门,这门不结实,两下就被踹开,这次舒克说什么都不敢进入卧室查看,因为我们在外面已经闻到与上家同款的味道。
事情已经超出我们的解决范畴,只好让宁泽联系警方,不搞明白村民的死因呢,我们也会有这天,一晚上就死亡并长出尸斑。
舒克也无法拒绝,只好带着小弟们离开此地,不然随时都有可能毙命。
这里信号微弱,我们只能离开此地再打电话。于是我们和舒克分开,并强调我们会报警的事实。
舒克也表示理解。
“放心吧,我们都懂,兄弟,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再见……”
就这样我们道别后就分开。我根本不想知道他们去哪。
兜兜转转,又剩下我们三人,昨天来时村民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们,今天离开时却一个人都没有,真是无奈。
若真是因为我造成的一切,我也只能说声抱歉,因为我得活命。
离开村子,我们原路返回,走很长时间宁泽的手机才有信号,于是飞快报警,并让警察准备一桶汽油放在路上我们车子的位置。
这样我们就能坐着吉普车回到市里。宁泽交代完位置后直接挂断电话,看来我们又要原路返回,真是无语,还好不用像昨天一样,跑着回去。
不然我真想在原地罢工等待警察的到来。就这样经过两个小时我们成功与警察会面,说出详细位置后我们朝着马路走去。
当到马路时,我们只发现车子,并没看见汽油。我在心里吐槽。
“这都什么记性,没油也走不了,我真是服气。”
宁泽直接上车并打火。看来油已经加完,还有人代劳,宁泽身份果然不简单。
我们二人也飞快上车,本以为宁泽会一脚油门离开,可她却一直盯着我。
“干嘛,我脸上有东西?”
宁泽面无表情摇摇头。
“滚后边去……”
估计这丫头又要飙车,真是疯子,若是这里有客车,我直接原地下车离开。
“不行,我晕车,坐后面吐出来我可不负责。”
我连忙系好安全带表明态度。宁泽无奈一脚油门踩下去,这次的速度与上次大差不差,速度缓慢加到二百,而且还有上升的趋势。
“慢点,不然我现在就举报你开快车。”
这招对宁泽没用,速度依旧每日降下来,宁泽聚精会神不敢有任何分心,速度持续一分钟,开始慢慢降下来,若不是之前在村中吐的太干净,现在可能还会继续吐。
速度降下来后,宁泽分出一只手,对着我大腿狠狠掐了一下。痛的我眼泪都在眼圈打转。
“小子,以后再敢多嘴当心老娘对你不客气。”
“好吧,小的知罪,大王饶命,聚精会神点,不然控制不好方向小爷得跟着你遭殃。”
“贱皮子……”
青衣夹在我们中间一句话也插不上。正好现在有时间,我打算跟青衣好好商量一下红衣女鬼的事。
昨晚有说书人顶着,今晚可能不会那么好运。对于这个问题,青衣短时间也没有应对之策,因此只能保持沉默。
路过我们来的镇子时,宁泽并没停车,那个招待所没有我们的东西,而且环境还差,实在没有留下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