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河宴没回应,反倒是扯下了最后一层遮羞布。
横冲直撞的感觉青涩又疼,让温棠险些出声。
关键时刻攥紧了拳头,死死的咬住下唇,不敢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
“小洁,是谁把储物间的房门锁了。”保洁站在外面喊了一声。
另一保洁回应:“不清楚,应该是张姐?”
“别管那么多了,下楼去取钥匙吧。待会儿经理过来检查发现还没收拾好,铁定要扣工资。”
中年女人后退两步,自顾自的嘟囔一句:“奇怪,张姐临走的时候也没说把储物间的门锁了啊……”
难不成是她错了?
保洁转身往楼下走。
温棠在醉生梦死中忍痛嘟囔一声:“别,裴河宴,我求你了,外面有人……”
裴河宴无视这一话语,除了像是在发泄情欲,更像是在惩罚她。
不顾她的苦苦哀求,也不顾她眼角噙着的泪水,肆意索取。
事后,扣好衬衫的纽扣居高临下的看向角落里的女人。
平静如水的开口:“以后收起你的小心思,少在我面前玩扮猪吃虎这一套。”
“更别指望用这一套讨得谷慕辰的欢心,一步登天。”
温棠腿脚发软,连迈开步伐力气都没有。
也没回应,裴河宴迈开步伐出了储物间。
温棠像是被丢弃的垃圾,缓了一会儿,待身上的酸痛感适应一些,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服走了出去。
手机铃声一响,温棠心虚,吓得一颤。
看到是谷慕辰打开的,没接,重新放进了口袋里。
转过身来要走,迎面而来正好看到了折返回来的保洁人员。
匆匆留意了一眼,进了电梯赶来谷慕辰这边。
男人见温棠出现在视线中,看了一眼电脑上的时间,“不是。按道理而言,就算是迟到也用不着延迟一小时吧。”
温棠来到他跟前。
谷慕辰站起身,“都说能呆在裴河宴身边的人讲信用守时是被放在首位的,今天你可是破了规矩。”
话音落下,温棠低头看了看她这条腿:“我倒是想准时准点的过来。”
“这不。”她将受伤的腿往谷慕辰跟前挪了挪:“实在是不争气的厉害。”
“但凡像以前一样没磕着也没碰着,这会儿估计早就步入正题了。”
谷慕辰扫了一眼温棠,深吸一口气,语塞的同时,脸上真的一丝无奈:“要我说像你这种情况,就不应该出来工作。”
“钱是好东西,但是再好也招架不住有一副好身体不是。”
温棠的目光落在一旁的沙发上。
谷慕辰立刻反应过来,“坐。”
他冲着温棠示意一下:“我这不比裴氏集团规矩多,来到我这儿,怎么舒服怎么来。”
温棠在沙发前坐下,也因谷慕辰的话语松弛了不少。
看到眼前的茶具,倒了一杯茶水递给谷慕辰。
男人喝了一口,继续道:“要我说你们裴总也真够狠心的,对美女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
“太刻薄。”
温棠掀起眼皮来看向他,正要开口的话语也被打断。
“谷总,我们是不是应该聊一些工作的事。”
谷慕辰略显尴尬,挠了挠头干咳两声:“额,有道理。”
他见好就收,没在继续吐槽裴河宴。
温棠一丝不苟的将打印出的文件推到他面前做着介绍。
讲到重点的部分,时不时还会摘下笔帽在纸张上圈圈画画标注出来。
等把笔放下,她看向谷慕辰,“就是我们裴氏集团的规划,就是不知道您的意思?”
谷慕辰漫不经心的撇了撇嘴。
却没开口。
温棠见状,干脆利落的说道:“没问题的话,麻烦您在右下角的地方签个字。”
话落,现场的气氛安静下来。
谷慕辰没说拒绝,也没答应,反倒是面对温棠一丝不苟态度时有些漫不经心的说道:“不然,过几天再说吧。”
温棠一愣:“是哪里不妥吗?”
“如果有行不通的地方,或者是您认为需要改正地方,我们现在可以商讨一下,再做最终决定。”
谷慕辰扫了一眼面前的a4纸张,重心似乎没在纸张上,而是面带笑意的将目光落在温棠的身上,“我有个主意。”
温棠目光灼灼的看向他:“什么主意。”
谷慕辰笑道:“既然裴河宴不近人情,倒不如咱们两个人商量一下。”
“延长一下对接的时长,这样不就腾出来休息的空间了?”
“一举两得。”
温棠哑口无言,只能说是他不够了解裴河宴吧。
裴河宴是一个忧于律己的人,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
能够呆在他身边的人,基本都是办事效率异于常人的那种。
若是迟迟搞不定谷慕辰,不被扣薪水就不错了。
“可能我们两人的关系没有你想象中那么近,还是先谈工作吧。”温棠没应承。
谷慕辰疑惑不解:“不是,裴河宴究竟给你灌了什么迷魂药?”
“我这可是为了你着想,只要你不说我不说,绝无第三个人知道。”
温棠拿起笔指向方才圈圈画画的地方,“刚才我好像见您对这个地方有争议,您能说一下您顾虑的点在哪里吗?”
谷慕辰顺着笔尖所指的地方望去。
温棠心里暗暗琢磨,只不过是见了几面而已,贸然要腾出时间给她养伤,只怕是事情没这么简单。
正想着,谷慕辰开口了:“当真不需要腾出时间来养伤?”
“错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温棠拉回思绪看向他,自打进了办公室开始,十句有八句是与工作无关的,也没心情再继续商讨细节了,将纸张整理完后站起身来说道:“看来您还没做好准备。”
谷慕辰皱了皱眉头。
温棠不紧不慢的继续道:“那我改天再过来。”
话音落下,她出了办公室,又或许谷慕辰只是想打趣一下她吧。
她想不明白,也琢磨不透。
回到裴氏集团接到裴河宴的传唤,带着文件进了办公室。
“裴总。”
裴河宴没抬头:“和谷氏对接的怎么样了。”
温棠的手卷了卷,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