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此言出自:《中庸·第一章》。
何谓天命?
何谓性?
何谓道?
老夫子口灿金莲,他以最通俗、最简单、最易懂的讲述方式,将自己的理解与道,一一剖析开来,给予三名弟子一观。
不得不说。
顾墨震撼了、沉醉了。
浩浩乎如凭虚御风,而不知其所止;飘飘乎如遗世独立,羽化注而登仙注。
等其醒来,授课便已结束。
顾墨收获颇多,心境有了极大的增长。
不过好在,顾墨并未忘记他应承下来的事情。
黄……神书开道,外加一顿甜言蜜语(阿谀奉承),最终……还是没同意,且还狠狠给顾墨的头,敲打了三下。
打头?三下?
顾墨了然。
于是。
三日后,第四次讲课。
孔秋与苟且,身穿整洁儒衫,自带桌椅,在远离竹屋三丈之处座下,且一副我是乖宝宝,我很听话的摸样。
老夫子:“……”
白狐、公孙羊、桃夭:“………”
“你们都这么看着我干嘛?这是老师交代的好吧。”
顾墨即使独面三人的目光,依旧端坐莲台,且能够面不改色的胡说八道。
“哦,俺何时有过如此交代了?”老夫子轻抚白须,似笑非笑道。
顾墨闻言,立马起身朝着老师行了一礼,嬉笑道:“老师那日敲打我头顶三下,这一打一受,就是一传一授,敲打三下,就是说于三丈之外,可听课授道。”
白狐:“……”
公孙羊:“……”
“还可以这么解释的嘛?”公孙羊闻之,只觉大受震撼。
“油嘴滑舌,脸皮厚到无边了,老师怎么可能同意。”白狐露出一抹戏谑之色,心中已然浮现出顾墨受戒的一幕。
然而……
“你这小子,尽胡搅蛮缠。”
“罢了,罢了,就容你任性这一回,下不为例。”
老夫子轻轻抚着白须,如此讲道。
“谢老师!”
顾墨连忙起身行礼。
竹屋外,一直忐忑不安的苟且与孔秋,在听到此言后,互相对视一眼,皆激动的差点跳起来,他们学着顾墨连忙起身,朝着夫子的方向,重重行礼道:
“谢夫子!”
“谢夫子!”
白狐:“……”
桃夭:“……”
“这……这就同意了?”
“怎么可以!怎么容许!若是这般简单,那我算什么?曾经苦跪三年,方才得到一个机会的我?算什么啊!!!”
白狐大受震撼的同时,内心亦觉苦涩无比。
不应该啊。
不应该啊!
就在白狐不得其解之时,其眸光偶然扫过一眼公孙羊与顾墨,见他们似乎并不觉得意外,在看老师手中的书,就一直没放下过。
“好啊,原来猫腻在这!”白狐于心中,气的咬牙切齿。
很快,第四次讲课,就此结束。
众人聆听儒经大道,皆受益匪浅。
尤其是顾墨,对于“立德”、“立功”、“立言”,已然有了一些想法。
又三日,第五次讲课。
同时,亦是小考之日。
不过今天,貌似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