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竹栅栏封住的温泉池水波荡漾,雾气渺渺。
绿珠将一头乌黑的长发轻轻盘起,露出纤细白嫩的脖颈,如同斧削的香肩锁骨上只被一层若有若无的白纱笼罩。
“咿呀”绿珠嘤咛一声,被有些烫的温泉水吓的一缩脚丫,片刻后深吸一口气,一手难握的丰满跟随身体没入水面,两抹白腻无意思的波动水面,荡起圈圈涟漪。
“公子......”绿珠走近些,见公子在闭目养神,说话的声音一下子就小了,生怕惊扰到疲倦的李斯文。
“这内院里又没有别的男人,绿珠你害羞什么,反正你我迟早都是公子的,或早或晚都要来这么一遭,还不如提前让公子过过瘾。”
绿珠满眼羡慕的看着更为洒脱的红袖,她更年长些,在皇宫呆的时间久,被繁礼缛节束缚的更深,对这种还未婚嫁就亲密接触的事自然有些抵触。
再加上较性格外放的红袖,她更喜静,虽然成熟但在这种事上反而怯懦和害羞。
“诶呀,别在那里蹑手蹑脚的,公子还没睡,你快过来吧。”
红袖连连招手,等绿珠接近,一把将她拉到了身边,被她的惊呼吓了一跳:“小声点,惊醒了公子我就把你留下来和我一起侍奉!”
“不行不行。”绿珠偷瞄了一眼李斯文俊朗的容貌,有些迟疑道:“红袖你也不能,公子还小,可不能这么早就接触床笫之事。”
见绿珠又在啰嗦,红袖嘟了嘟嘴,掀起一手温水浇在她渴望而不可得的丰盈上,悄声道:
“你想什么呢,就算公子想要我也不敢,让主母知道了不得打断我的腿!”
绿珠这才拍着胸口松了口气,白腻摇晃之间让红袖更加眼红:“那你把我骗进来干什么,我还以为......”
“公子又长了身体,我一个弱女子哪里按的过来。”红袖一脸委屈的说道:“公子这么大的人全靠在我身上,我想翻个身都翻不动,只能唤你进来了。”
“你呀!”绿珠有些好笑的走过去,轻点红袖的额头,旋即发现自己的丰盈上有阻力传来,顿时脸有点羞,抿着嘴没说什么。
而此时,快要在红袖怀中睡着的李斯文,突然觉得池水激荡慢慢清醒过来。
等他睁开眼睛,觉得脸上有什么柔软不可言喻的物体正在挤压,白腻而又温热。
轻轻闻嗅,还有暗风幽香袭来。
“咿呀——!”
绿珠感到身前传来的动静,惊呼一声,发现怀中的公子正在舔舐,连忙后退,却被后腰上的臂膀拦住了去路:“公子~”
与此同时,触电一样的感觉从接触传来,身体顿时瘫软下去。
绿珠被水呛到,慌乱之中,四肢像是八爪鱼般,下意识紧紧的绕上了公子的身体。
李斯文靠着红袖的娇躯,接住如燕归巢的绿珠,抬手环住她纤细的腰肢,任由软乎乎的身体砸在自己胸膛。
两女默契四臂环绕,轻笑间,竟一时分不出是哪里传来的温度,像是冬日里的被窝,让他舍不得分开。
李斯文说话声都变得沉闷,安慰紧张的绿珠:“绿珠别怕,公子不吃人。”
绿珠‘噗嗤’一笑,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贴合在他身上。
“公子别乱动,让奴婢为你按按身子,不然这一泡温泉,明天会酸痛的。”
两女换了个位置,一人从李斯文胳膊下穿过去,环住他的胸膛,另一手将脚搬进怀里,按压着脚底穴位。
两女用着不知从哪里学来的手艺,一寸一寸的按摩,舒缓着李斯文一路上积攒的疲倦。
“公子摸摸就好,可不能得寸进尺......”绿珠有些难为情,喃喃道:
“等公子加冠后,奴婢再任公子胡来,现在主母有令,公子还是再忍忍吧。”
红袖见李斯文有了更进一步的想法,连连娇声求饶道,脸上红的吓人:“公子,老实点,还在水里呢!”
“诶......成年,某才十四,还远着呢!”
李斯文仰天悲叹一声,狠狠掐了红袖一把:“你俩小妖精快点完事吧,这哪里是在享受,分明是你俩在为难某!”
美人在怀却只能过过手舌之瘾,着实令他难受。
“噗嗤。”红袖和绿珠相视一笑,心里甜丝丝的加快了手上动作。
公子身体越是难受,说明她俩在公子眼中才越是可口诱人。
不怕公子占便宜,就怕公子又像之前那样无动于衷,现在有了单婉娘常伴身侧,她俩与公子见面的机会可是少了很多。
“再等两年,到时候某一定要让你俩小妖精俯首称臣,见识见识某的厉害!”
李斯文拍打水面,愤愤的说道,头靠在红袖曼妙的怀中蹭了蹭,问道:
“最近庄子附近,可有什么动静?”
两女红润的脸色一正,回忆说道:“前几日外院确实有些骚动传来,但毕竟是没涉及到内院,所以奴婢也不好过问。”
李斯文点点头,这和他预想的差不多,上等精盐上市不过几天,但波及到的长安盐贩们却不止寥寥几家。
如今长安城虽然封禁,但那些家财万贯的商贩们,一定会想方设法的花钱让人溜进这里,试图寻到炼制精盐的办法。
绿珠想起到什么,迟疑道:“这几场骚动好像都是精炼石盐方向传来的,他们的目的是公子的精炼之法?”
“某早就想到了,既然威逼利诱不得,但益州袁氏一定会舍下身段,去用一些下三滥的伎俩来达成他们的目的。”
“所以才令单鹰阻止几百部曲家兵日夜巡视,就是在提防这些利益受到侵害的盐贩们。”
李斯文感慨一声,自古商战就不是什么能拿的上台面的东西,雇人买凶,栽赃陷害,毕竟商人的本质就是逐利而轻道义,也难怪商人的地位低下,家财万贯却不思半点护国佑民......
“这些人不足为重,精炼石盐一事有皇室的参与,他们就算意外得逞也不敢声张,目前最关键的还是某临走前要求的砖窑,关于这个,你们又听到什么风声?”
两女对视一眼,摇头否决道:“并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等李斯文一脸舒坦的从温泉里出来时,两女已经不见了踪影。
此时的他,已经换了一身宽松的素色白袍,端坐在正堂的软塌上随意吃了几口糕点,便开始闭目养神,等待徐建的到来。
ps:申鹤卡了我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