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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时迟疑了一下,嘻皮的笑着说道:“你放心,哥哥以后一定安分守己!”
“哥哥做到自然是好!”洛兮冷笑着,她对这个哥哥太了解了,可谓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做的到,当然做得到!”容时一本正经的保证着。
洛兮抬头看了看太阳,悠悠说道:“这个时辰了,父王也快回来了,你去前堂侯着,我一会过去!”
“那你去哪?”容时紧跟着洛兮。
“怎么了,哥哥莫非是害怕面对父王了?”
“不是的。”说这话时,容时是心虚的。
“不是就好,哥哥放心,洛兮定会平息了今日之事,到时哥哥顺洛兮的意思,定会还你个清白之身!”
听洛兮一说,容时便安心了,笑着说道:“那哥哥就先去前堂了!”
待容时走后,洛兮带着婢女来到柴房。
“郡主!”两个看门的家丁哈着腰道。
“开门!”
“是!”家丁领了命,便把柴房的锁打开。
“你们在这侯着,不准任何人进来!”洛兮命令道。
“是!”
洛兮进了柴房,见那三个婢女缩在角落的柴堆旁,脸上满是惊恐。
“哪个是服侍丽姬的?”洛兮莞尔一笑着,眼神里却带着杀气。
“郡主,是奴婢!”其中一个圆脸的婢女跪地颤抖着回答道。
“很好!如今丽姬已经死了,你与她主仆一场,不如随她去吧!”洛兮故意将声音压的很低。
“奴婢错了,奴婢错了,郡主您就饶了奴婢吧!”圆脸婢女将头重重的磕在地上,声泪俱下,苦苦哀求着。
“那你们两个呢,我看你们感情甚好,不如一同做个伴吧,黄泉路上免得寂寞!”
那两个婢女顿时吓丢了魂,不住的磕头哀求着。
洛兮并非心狠手辣之人,她只想保全哥哥保全王府的荣誉。
“圣人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洛兮微皱眉头,娓娓说道:“真正的罪魁祸首已是死了,你们若想活着,就得按照我的吩咐去做。”
三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泪眼涟涟疑惑的看着洛兮。
“本郡主非恶人,但也非善人。你们的命今日且留给你们。”洛兮看着她们,她不想罪孽深重。
“谢郡主,谢郡主……”三人如重生一般,叩谢洛兮的恩。
“我来是要告诉你们,今日之事都给我烂在肚子里,若是让我听见任何的风言风语,不论真假,本郡主都会按王府规矩处置,绝不手软!”
“奴婢谨记郡主教诲,若有违背,任凭郡主处置!”三人跪地哽咽着郑重的说道。
“行了,出了这柴房,你们便算是重生了!”
“谢郡主……”三人重重的磕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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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前堂
容时心神不宁的喝着茶,眼睛不时的看着外面。
“这洛兮在干什么,怎么还没过来!”容时自语着。
正在容时心里七上八下时,湖蓝色的身影出现了。
容时赶紧上前,神情紧张的低声道:“你再不来,哥哥的心都要被吓出来了!”
“哥哥这时怕了,与那贱人一起时可曾想过今日!”洛兮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着。
“嘘!你小点声!”容时拉着洛兮的手臂,四处张望着小声说道。
兄妹二人正拉扯着,孝亲王燕世勋回来了。
“你们在这做什么?”
“父王,您回来了!”洛兮挣开哥哥的手,欢快的朝燕世勋跑去。
“小心摔着!”燕世勋宠溺的嘱咐着洛兮。只见他年约四十五六,身材高大,一身深紫色朝服,头戴进贤冠,威严中带着几分风流。
“洛兮有事要禀明父王!”洛兮挽着父亲的手臂,脸色凝重。
“何事如此这般?”燕世勋看着女儿的严肃的表情,笑着说道。
“你们都退下吧!”洛兮并退了前堂的所有婢女。
“是!”婢女们福了福身,便缓缓退下了。
此时,就剩他们父子三人了。
燕世勋落了座,道:“说吧!”
只见洛兮半跪着,一脸的郑重,平静的说道:“洛兮按规矩杖责了丽姬!”
“起来回话!”燕世勋看着洛兮,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是何缘故?”
“与人私通!”
“这个贱人,竟敢愚弄本王!此事你们是如何知晓的?”虽贵为王爷,但燕世勋毕竟还是男人。
“哥哥送洛兮去南安侯府探望夫人,只因夫人身子不适,洛兮不便打扰便提前回来了!”洛兮娓娓说着:“途经长兴街时,却见丽姬去了医馆!”
“她去医馆做什么?难不成与她私通之人就在医馆?”
“我与哥哥暗中观察,待她走后便去医馆打听,大夫说丽姬取走的是落胎药!”
“这个贱人,死不足惜!”燕世勋一脸的难看。
“哥哥说等您回来再发落,可洛兮等不到父王回来,便去了偏院,在她房间翻出了男人的贴身汗巾子!果不其然,她全招了!”
“可是招了与她私通之人?”
“哥哥不便出面,那丽姬又口出狂言辱骂父王,洛兮一气之下便杖责了她!就在父王回来之前,已经拉出去埋了!”洛兮故作为难的的样子,低声说道。
燕世勋闭上眼,深深吐出一口气。
容时见状,忙恭敬道:“还请父王不要责备洛兮,都怪我,平日里只顾玩乐,才使得奸人作怪,坏了府里的规矩!”
“罢了,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燕世勋起身,满意的看着一双儿女,道:“你们做的很好,父王不怪你们!”
兄妹二人知道风波已过,相视一笑,道:“多谢父王!”
【洛兮知晓父亲的性格,更知晓他不会将精力浪费在一个舞姬身上,毕竟这王府从不缺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