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酒店大堂。
高悬的璀璨水晶吊灯,如繁星坠落,洒下柔和而绚烂的光芒,将每一个角落映照得如梦如幻。
地面铺设着光可鉴人的大理石,纹路如行云流水。墙壁上挂着一幅灰鸽艺术画像,色彩浓郁,笔触细腻。
接待处的台面上能看到精美的盆栽和精致的香水。
后方的背景墙展示着尼伯商会的金银双山图案。
闻着空气中弥漫着的淡淡花香,文质彬彬的罗德里克缓缓来到前台。
“您好,请问您知道这次拍卖会的主持,杰理·贝克在哪里么?”
“杰理先生,您是……”面对陌生面孔的打探,前台自然有些警惕。
“我是裁决团的科研组长,罗德里克。”罗德里克递出事先准备好的名片,
前台很快确认,他就是本次拍卖会邀请的贵宾之一。
“我和杰理是多年的好友,这次来是准备向他赠送一些高科技图纸的。”
“好的,杰理在602房间。”
“谢谢。”得到答复的罗德里克嘴角微扬,接着步入电梯间中。
……
暗区历8月16日。
距离拍卖会开始还有——12小时。
南门,酒店前台。
“你确定不让我进去?我可是裁决团的先驱!”
“抱歉,裁决团的名额已经满了,距离我们拍卖会只有一天,现在房间什么的都已经没有了。”前台有些为难,挤出一抹难受的笑。
“我叫雷哲·威廉姆斯,喊你们经理过来!”
雷哲横行霸道惯了,出门在外凡是报出自己的名字,即便是一流势力都要给他面子,各种优待更是在第一时间呈现。
这里明明还是尼伯商会的地盘,自己的名号居然不管用了?
“兄弟,我不管你有什么事,但请离开这里。”
附近的保安自知不是对手,无人上前,一楼的走廊很快走来一道人影。
他的脸庞被黑色的面罩遮住大半,十分神秘,额前几缕不羁的黑发垂落,恰好落在锐利的双眸旁。
“你又是谁?”雷哲费尽千辛万苦,好不容易追到这来,结果在前台被拦,自然十分不爽。
尼伯商会的许多官员他都认识,但面前这位男人的面孔却很生。
“阁下有所不知,这里即将举办一场盛大的拍卖会,无关人员不得入内。”男人微微低头,算是给足了对方面子。
他知道对方是裁决团的先驱之一,地位超然,实力拔群。
“拍卖会?”想到拍卖会,又联想到非洲之心,雷哲的心中更加愤怒难耐。
这场拍卖会是由【尼伯商会】和【达克维斯】所举办,一旦【非洲之心】被别人拍走了,就再也无法索回。
“以我的身份,不能参加拍卖会吗?”
“抱歉,这次拍卖会将由各大势力内部先定好名单,再由【达克维斯】邀请。”
“您虽然是【裁决团】的人,可【裁决团】上的名单并没有您。”
“除非你们的首座亲自说明情况,可现在距离拍卖会只有半天不到,人员名单已经定死了。”
男人无奈的摇了摇头。
“如果我偏要进呢?”雷哲的目光变得阴冷,身体自上而下散发出凛冽杀气。
他绝不允许非洲之心被成功拍卖。
“给脸不要脸是吧。”男人似乎也不耐烦了,身上同样散发出强大威慑。
他自腰间帅气的拔出急袭弯刀,对方却扛起了aek。
气氛顿时有些哑然,男人战术性咳嗽了一下。
“咳咳,刀战。”
“哼。”雷哲·威廉姆斯也很久没有大显身手了,一样从腰间帅气的拿出了自己的霜狼生存刀。
两人同时对自己的近战武器发动特殊检视,接着如影般碰撞在一起。
嘭——
强大的气场自酒楼中扩散,楼外不知情的市民们只觉得是自己幻了听。
……
时间总在眨眼间偷渡,很快就来到了拍卖会当天的日子。
期间张阳和南墙还又去了一次地下交易市场,发现魔耀金瓷的价格又疯涨了一倍,已经达到了惊人的502万!
在拍卖会的前一天,张阳和南墙也收到了服务员送来的名牌和拍卖流程书,了解了本次的拍卖的大致流程。
暗区历8月17日,正午12:00分
距离拍卖会正式开始还有——2小时。
这个时候众人已经可以前往真正的拍卖场所了,在酒店的顶层。
顶层先前一直是封锁状态,在12点才正式解封。
“嘶嘶嘶,有点紧张……”南墙搓了搓手,十分兴奋。
他还是一次参加这种全大陆性质的活动,想必场面肯定热闹非凡。
而且这次大陆上有头有脸的势力全来了,既能一饱眼福,又能大开眼界。
“真不知道会以什么样的方式见面。”张阳的关注点倒在【达克维斯】的承诺上。
不知道张奇会以什么样的身份出现在拍卖会上。
神秘的买家、主持人、还是保安队长?
又或是……拍品本身?
一想到接下来可能会和那小子见面,他就忍不住的期待。
他们刚出门,走廊上挂有红协门牌的房门也恰好被打开。
是伊温妮。
“哟,这么巧?”伊温妮向他们打着招呼。
“一起走吧。”张阳礼貌的回应,三人一同走入电梯。
“伊温妮姐姐,你这次准备了多少现金呀?”
南墙听说除了魔耀金瓷,这次达克维斯的拍卖会上还有不少奇珍异宝,
都是寻常人一辈子都见不到的宝贝。
“我身上只有一点饭钱。”谁料伊温妮双手摊开,露出了一副很自然的摆烂姿态。
“啊?我们协会准备不拍下魔耀金瓷吗?”南墙以为协会财大气粗,要直接将其拿下呢。
“这次的任务是阻止九尾狐的人获得魔耀金瓷,至于那东西最后落谁手里,我不在乎。”
伊温妮在解释的过程中也看到了南墙背着的大背包。
“倒是你小子,去哪赚的这么多外快。”
伊温妮猜测南墙包里全是科恩币,看这背包的臃肿程度,至少也有个一百万左右。
“嘿嘿,都是我兄弟打的,我只是搬运工。”南墙毫不避讳的说出事情本质,将功劳推到张阳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