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还真的是凑巧呢?一会儿你哥裴渊就到了,我看你怎么跟他解释!”
说到这时候,远处传来马蹄声,苏晓晓抬头一看,是自己家的马车,在马车前头赶着车的人正是穿戴整齐的裴渊。
裴渊这时候已经要赶着马车走到他们跟前了,吓得苏秀儿赶紧对恭亲王说道:“王爷,我们赶紧离开这里吧?”
恭亲王十分不解,不过那意思也听出来了,好像是裴渊马上就要到了,这一次还真的是来了,毕竟裴渊来的话,自己刚才调戏苏晓晓那些话,被人家听到后,估计就得不念及他是什么王爷,跟他翻脸揍他不可。
这恭亲王的确不傻,好汉不能吃了眼前亏,他赶紧被苏秀儿搀扶起来,一瘸一点地离开了这里。
苏晓晓看到他们离开之后,才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裴渊这时候,正好就到了,他估计是没有看到恭亲王和苏秀儿在一起,下马之后还挺兴奋。
看着苏晓晓十分开心地说道:“晓晓,你今天真好看!”
苏晓晓被他夸到直接脸红,她心说当然是好看了,不然刚才那恭亲王也不会对我说喜欢我了。
恭亲王那家伙刚才说表白的话还真的是有一套的,苏晓晓都快要被他给气乐了。
他说自己从第一眼看到苏晓晓的时候,就觉得她与其他那些贪图恭亲王的钱财和地位的女人们不同,苏晓晓身上有一种独特的气质吸引了他,叫他每天晚上对苏晓晓朝思暮想地放不下她。
所以恭亲王这才从京城来到百花村,就是为了见到苏晓晓。
苏晓晓心说这个男人还真的是撒谎都不打草稿,他来这里真的是为了见自己吗?
她倒是看到恭亲王在跟苏秀儿扯到一起了,整天都缠在一起,那感觉如胶似漆的,竟然还跑过来说对自己日思夜想的放不下自己的话,想起来还真的是晦气。
苏晓晓忍不住对着地上呸了几下,裴渊一看,怎么刚才自己的话,说得有点过分了吗?
他觉得十分为难,不敢再多说话了。
苏晓晓一看到钢铁大直男裴渊的反应,真的觉得他十分可爱,连忙解释说:“自己刚才不小心在开口说话的时候,嘴巴里面非进了灰尘,所以她才吐了几口。”
苏平安赶紧问唐小曼有没有怎么样?唐小曼说自己没事。
幸好不是飞进嘴里一只绿头苍蝇,唐小曼心说晦气的同时也觉得有点沾沾自喜。
至少恭亲王夸自己好看,还有不市侩,头脑聪明这些话,都是真的就行了,自己这一世还是十分优秀就心满意足了。
“你刚才在这里跟谁说话呢?”
裴渊感觉刚才自己看到苏晓晓好像是在这里谁说话,那是没看清那两人。
苏晓晓也没有说出真相来,不想说出来是他妹妹苏秀儿和便装的恭亲王在一起约会的丑事,以此来恶心今天过生日的,她就搪塞过去了。随口说了句:“刚才来两个是问路的。”
裴渊“哦”了一下,苏晓晓看到裴渊穿着这一身的衣服十分讲究,今天也是稍微收拾了一下,更加精神了。
苏晓晓看到自己的如意郎君自然十分欢喜了,于是,她就拉着裴渊一起进到百花大剧院里面。
苏晓晓之前预约的是上等座,她将票钱和小费那么一递,自然受到欢迎了。
进去之后,两个人被带进了上等座里,那里都是十分尊贵的客人,而且里面摆放着一些糕点和水果什么的,小二也是收了小费十分殷勤。
裴渊开始还有点拘谨,头次来到这么好的环境的戏院,其实之前他从未进来过看戏。
可能长期战乱,裴渊都没时间在外面消遣过,更加不用说有时间出去看戏。
苏晓晓全程都在拉住裴渊的手,在安慰着他。
这里的包厢还挺大的,裴渊在座位上坐了一会儿,觉得自己的座位上好像有什么尖锐的东西扎到他了。
他起身看,发现是一个女人戴的耳环掉在了座位上面。
他捡起来看了一会儿,连忙问苏晓晓道:“这里好像有一颗耳环啊?是不是之前坐在这里客人丢掉的,我去还给店小二!”
裴渊就想要做好事,去将这个耳环交给店小二。
不过这时候,好戏都要开始上演了,这一出穆桂英挂帅,还未出演的时候,就已经是被底下那些看戏的观众们叫起了好。
苏晓晓看到这耳环觉得眼熟,这才想起来刚才苏秀儿耳朵上就只剩下一只耳环了,跟这个耳环长得一般摸样。
于是,苏晓晓就对苏平安说道:“你给我吧,我知道是谁的了,到时候我还给她就行!”
刚才在剧院门口的时候,那苏秀儿还打死都不承认自己刚才是跟恭亲王一起过来看戏。
这下有证据了吧?原来刚才他们就是在这个包厢里面看的戏,而且这苏秀儿的耳环还掉在了座位上面,可能是因为这里比较暗的关系,才没有找到。
平白无故地耳环怎么会掉下来呢?一听是刚才发生了点啥小插曲吧?
苏晓晓手中握着那只耳环,就像是握住了某些证据似的,但是裴渊实在是不理解,自己媳妇儿怎么会知道这耳环的主人是谁呢?想到来这里看戏的那些人,人来人往的那么多,这耳环说不上是谁掉下来的,可是苏晓晓怎么知道的呢?
裴渊带着疑惑,不过他也没多想,只是觉得坐在自己身旁的媳妇儿似乎有很多秘密不告诉他似的,就觉得这样也不是不好,总感觉两夫妻之间还是要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也不需要什么话都告诉彼此吧?
还是需要一点点空间,当然那时候的裴渊还不知道所谓的空间到底是什么意思。
裴渊和苏晓晓在专心看戏的时候,而此时的恭亲王却正在费尽心机地哄着苏秀儿。
恭亲王刚才在百花大剧院门口对着苏晓晓说出的那一番甜言蜜语的话语,可是被苏秀儿完全都听到了。
她当然十分吃醋,而且也怪恭亲王怎么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