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支寻找古墓的队伍也都是自己人。
除了贺毅,舅姥爷,还有柏宗德,乔兴华,徐清风,方汉阳,还有被部队抽来的贺阳。
主要这事儿,大领导不放心其他人去做。
人多眼杂,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临走之前,大领导那是一再交代左子萱不要搞贪污。
左子萱拍着胸口保证,自己绝对不会干那偷鸡摸狗的事情。
大领导怎么看怎么不相信,要不是他和贺大伯必须在营地坐镇,他们非跟着一起去盯着左子萱不可。
次日凌晨,随便准备了一些东西,贺毅他们这一小队人就悄悄的离开了营地。
这北边,真是一马平川,地广人稀,一望无际。
左子萱他们走了两个小时,都天亮了,感觉他们都还在原地踏步似的。
考虑到左子萱是孕妇,天大亮之后,大家还是找了个地方坐下,休息吃早餐。
东北的早春并不暖和,反而依旧寒冷。
左子萱还是决定煮一锅方便面,大家喝上一口热汤暖和暖和。
贺阳看到左子萱凭空拿了一口锅出来,惊讶坏了。
赶紧上前围着左子萱打转,将她的手拉起来四处查看。
“唉唉唉,干啥干啥?对我媳妇儿动手动脚的?”
贺毅一把将左子萱拉开。
“我去,萱萱,你从哪里掏出来的锅?我记得我们没有带锅呀。”
“堂哥,这是特异功能,你不懂。”
左子萱打趣道。
“特异功能?啥特异功能?
快教教我,我着想学……”
“这特异功能叫隔空取物,你学不来的,这要看天赋的。
而且越小学越好,我都学了十几年才学会的。
不是我不教你,你看你都二十五六了,早就过了学习的年纪。
所以,你就放弃吧啊……”
左子萱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忽悠着贺阳。
贺阳半信半疑的看着左子萱,“是不是真的呀?”
“嘿,不信你问我两个徒弟,他们都是因为年纪太大了所以才学不了的。”
贺阳转头问正在架锅烧火的徐清风和方汉阳,“清风,汉阳,你们师傅说的是真的吗?”
徐清风和方汉阳一脸认真的点头,“真的!”其实内心使劲的憋笑。
贺阳有些失望的道:“好吧。”
火点燃了,锅架好,左子萱又提了一桶水出来倒进锅里。
水开又把面条和调味包拿出来丢进锅里。
贺阳就像个跟屁虫似的,一脸惊奇的跟着左子萱。
舅姥爷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一把将贺阳给拽过来坐下。
他也是最近,才从贺爷爷那里知道左子萱的事情。
“你这傻小子,老跟着打什么转?
你弟媳忽悠你呢……”
贺阳有些懵,不明白舅姥爷说些什么。
舅姥爷看着贺阳一副脑子不灵光的模样,心想,这家伙到现在仍然单身,看来真是有原因的。
他简单明了的给贺阳说了下左子萱空间的事情。
贺阳听后,更加兴奋了,不知道他奶奶那里,有没有什么祖传的镯子,回去他得好好找找。
说不定也有储物空间什么的。
面煮好了,其他人都吃过这方便面,也没觉得有啥稀奇的。
但贺阳和舅姥爷没吃过呀,一大锅面,贺阳一个人至少吃了三分之一,然后还喊着没吃饱。
要不是左子萱说中午有其他好吃的,他都准备让左子萱再煮一锅了。
吃了面,收拾好,大家伙继续按着舅姥爷的指引赶路。
平原走完,牛开始爬山走进了山林,但还是一点儿头绪都没有。
舅姥爷都愁死了。
但进了山林,左子萱就有种莫名的熟悉感,总感觉应该是快要到了。
中午吃叉烧饭,贺阳凭借一己之力,一个人吃掉了五份。
吃完饭,大家坐在火堆边上休息,确定接下来的路线要怎么走。
突然四五支箭“嗖嗖嗖”的从他们身边飞过,插入土里。
几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从四面八方围上来了二十几个穿着兽皮的男女,用箭弩对着他们。
贺毅几人,立刻将左子萱和舅姥爷围在中间。
柏宗德看着几人的着装,很像是当地的土着人。
他试着沟通道:
“兄弟,大嫂,我们只是路过的。
咱们无冤无仇的,有什么事儿好商量。
你们要钱,我们将身上的钱全部给你们就是,千万不要冲动。”
这群男女也不说话,就那么用箭弩指着他们。
这把柏宗德整不会了,这要钱还是要东西,倒是吱一声呀。
良久后,站在最前面的中年妇女开口道:
“我们不要钱也不要东西,我们要人。”
贺毅他们惊呆了,难不成这群土着要吃人?
“你们如果要食物,我们可以给你们食物。
但吃人,这怎么行?那可是犯法的。”
柏宗德好言相劝道。
这时围着他们的二十几个人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犯法?
这极寒的穷乡僻壤,一年有七个月的冬天,就是阎王走错路都不会走到这里来,何况是执法的了。
谁有闲工夫管这里犯不犯法?
再说了,谁说我们要人是用来吃的了?
我们可是请你们去享福的呢。
废什么话,跟我们走。
不然立刻让你们横尸山野。”
人群中的壮汉,大大咧咧的吼道。
这次贺毅他们倒是异常的默契,没有反抗,安静的跟着土着人离开。
他们跟着土着人走进了林子深处,爬坡上坎的大概走了一个多小时。
到了一处被木栅栏围着的山顶寨子。
寨子里面人还不少,目测怎么都有个一两百人。
但女人偏多,男人很少。
很明显,这个寨子阴盛阳衰。
他们好像有点儿明白,这群土着为什么不要钱财而要人了。
几人被押到山顶上的一个大院子里面。
进到堂屋,左子萱一看这布置。
哟呵,还真有那土匪窝子的味儿哈。
左右两边放着一排太师椅,上首五六个台阶上面,放了一张霸气的帝王椅,还铺着虎皮。
堂屋两边分别有三根柱子,每边中间的柱子上都挂着一盏油灯,闻着味道,里面好像燃烧的是松油。
几分钟,一个身材魁梧的女人,提着酒坛子,从后堂走了进来,三两步走上台阶,坐在帝王椅上。
这可把左子萱几人给震惊到了,这土匪头子居然是个女人?
身后的几个男女很自然的坐到了堂屋两侧的太师椅上面。
抓他们的中年妇女,抬头对上首的女人道:
“三娘,这几个是我们从五璧山抓过来的,看看有没有中意的,挑两三个去你房里,今晚伺候你?”
叫三娘的女人,眯着眼在人群里面搜索。
“行呀,二娘……
这批货长得真俊呀,看得我有些按耐不住了。”
贺毅一行人听到三娘的话,皱着眉头恶心不已。
而抱着酒坛子瘪嘴眯眼的三娘,全然不知别人对她的厌恶,还觉得自己这副模样很是威风酷爽。
他伸手随意的指了指,今晚就他了。
大家顺着三娘手指的方向看去,这是看上贺阳了吗?
贺阳一脸的惊恐。
“啥玩意呀?还真当自己是这山头的土皇帝了?
还玩三宫六院,翻牌侍寝?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啥模样。
人丑还玩得花……”
二娘狠狠的一巴掌拍在太师椅的扶手上,“蹭”一下站起来。
“你小子找死,上一个敢那么给我们大当家讲话的,这时坟头草都已经比你还高了。
大当家看得上你,那是你的福气,别不知好歹。”
贺阳斜眼看了一眼二娘,双臂环抱在胸前,一脸鄙视的道:
“呵,我就不知好歹了,要杀要剐,你来试试。”
二娘见贺阳一副桀骜不驯的模样,立刻要冲上去撕贺阳。
“二娘……”
还没有迈开腿,就被上首的三娘给叫住。
“我就喜欢他那不服管教的小样子,今晚就是他了,给我把人捆到房里去。”
二娘向外面招了招手,立刻进来两个接近一米九的壮汉,将贺阳给捆了。
贺阳明明一米八五的个子,在壮汉的跟前,像个小弱鸡似的,三两下就被捆好了往后堂拖去。
贺阳一路都在骂骂咧咧的,“你这癞蛤蟆,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的模样。
就是打死小爷,小爷也不会屈服于你的淫威之下的。
小爷我呸死你个不要脸的东西……”
贺毅他们默契的没有阻扰,就那么目送贺阳被捆走。
“三娘,这几个人怎么处理?”
二娘指着贺毅他们。
三娘看了看道:
“那老头和女人,明天丢到深山里面去喂野兽。
今晚寨子里面整个比试,赢了的姑娘就可以领一个男人回去。”
贺毅他们没有插嘴,但这心里实在是觉得恶心得慌。
这到底是个什么淫窝?女人们都如此的不检点?
看了这么久,左子萱倒是看出了点儿道道。
这三娘的和这寨子里姑娘们的做派,好像是在模仿男人的行事作风。
做得男人那花天酒地的模样,逮着好看的男人就随便睡。
像是她们将男人睡了,最后吃亏的是男人一样。
殊不知,这男人和女人的身体结构本来就有差别。
不管你是霸王硬上弓也好,还是心甘情愿也好,身体吃亏受伤的永远都是女人。
这些女人,不是怀着报复心理,就是已经变态扭曲了。
这种人,你给她们讲任何的道理,他们都听不进去的。
只有硬碰硬,直接将人捶倒,让她们自己意识到,他们与男人,是真的有本质上区别的。
不然,她们真把自己当男人了,真以为自己就是这山坡坡上的土皇帝,可以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