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雪烟如烈焰炽燃,韩阳被其热情引燃,二人缠绵深吻,正欲步入云雨之境!
忽闻果果怀抱一破旧布偶踏入房内,见室中二人,稚嫩脸庞满是好奇:
“娘亲,您可好些了……你们在做何事?”
“果果!”
“啊!”
韩阳与素雪烟如遭雷击,瞬间分离!
素雪烟犹似被寒泉灌顶,刹那间神智清明,急扯过锦被,遮蔽周身。
韩阳尴尬至极,随口编出谎言:
“那个,果果,娘亲中了妖蛇剧毒,为叔正在以口吸出毒液,为其疗伤!”
素雪烟亦迅速应变,忙道:
“对对,果果,娘亲口渴了,你速去给娘亲端杯清水来!”
“多谢阿阳叔叔!”
果果眨动着明亮如镜的瞳眸,先是礼貌地向韩阳致谢,随后转身离去为素雪烟取水。
果果这一打断,室内暧昧气息荡然无存,虽心有不甘,但方芸熙已全无胆量再续前缘。
她甚至不敢抬眼看韩阳,如缩头灵龟般,紧紧将头藏于被褥之中。
韩阳见状轻咳两声:“咳咳,雪烟仙子,贫道这就先行告退,你稍后沐浴清泉,当可恢复如常。
今后若再有不适,只管召唤贫道便是!”
“嗯!”
素雪烟在被褥中颤抖应答。
韩阳又嘱咐素雪烟明日购置些硫磺等驱蛇之物,而后翩然离去。
被素雪烟撩拨得心潮难平,他心中盘算是否寻徐翠莲共解此愁。
谁知刚踏出门槛,便撞上素雪烟门前守候的母亲苏婉华。
见韩阳走出,苏婉华急忙近前询问:“阿阳,你雪烟仙子如何了?”
“已无碍矣,贫道已助她排出体内毒液!”
韩阳言道。
“哎呀,如此甚好,快回府用膳吧!”
苏婉华这才放下心来。如此一来,韩阳欲往寻徐翠莲解忧之事,只得作罢,随母归家。
妹妹韩紫萱已备好晚宴,见二人归来,急问:
“娘,哥,事情可妥了?”
“妥矣!”
韩阳点头回应,却瞥见妹妹长裙上破了个洞,恰好露出豚部,内里鹅黄亵裤一览无遗。
“紫萱,你这长裙破了,不宜再穿,亵裤都显了出来!”
他眉头微蹙,提醒道。
韩紫萱粉颊瞬息间染上一层红晕,忙不迭地坐上板凳,娇声嗔怪道:“哥,你眼睛乱瞟什么呢!”
韩阳:“……”
“待到夜深之时,你脱下衣物,娘亲替你缝补一番,暂且穿着应付。你爹今日来电,说是东家不肯结算工钱,此事颇为棘手。村长那里,也不知能否通融一二。”
苏婉华轻叹一口气,眉间愁云密布:“再过两日,需得去云熙家议定婚期,购置三金、置办酒席,又是一笔巨款。若真无计可施,怕是只能将家中那几亩仙田忍痛变卖了。”
韩紫萱一听,焦急万分:“娘,田地乃爹的修行根本,断不可卖!若真如此,孩儿宁愿弃了仙院,明日便外出历练赚取灵石!”
“休得胡言乱语!”韩阳厉目一扫妹妹,继而转向母亲安慰道,“娘,您不必忧心我和云熙的婚事,那村长家的三万灵石也暂且搁置。孩儿自有对策。”
“你有何法子?”苏婉华眉头紧锁。
“娘亲只管安心歇息,明儿一早孩儿便能解决所有难题,届时详禀于您。”韩阳心中已有打算,次日便寻李常亮讨要聘礼灵石,再向母亲解释清楚。此刻直言,恐母亲担忧聘礼落空,万一因此心神大乱,他此生难辞其咎。
“哎,好吧,但你切记不可行那违逆天道之事!”母亲叮嘱道。
“娘亲放心,孩儿岂是那等人物?”韩阳拍胸脯保证,好一番劝慰,终让母亲稍减忧虑,只是心中仍压着一块大石。
一家三口用罢晚膳,夜色已浓如墨,遂净身更衣,各自归房安寝。因家境贫寒,仅两处卧房,故韩紫萱与韩阳共居一室,一张大床以幔帐分隔。
常言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韩阳闭目之际,脑海中尽是素雪烟那皎洁如意的肌肤、盈盈秋水般的双眸,以及那起伏有致的仙骨。
正当他在梦境中与素雪烟再续仙缘之际,忽感一股温软香躯悄无声息地潜入被窝,自背后轻轻环抱住他,耳畔传来低柔之音:
“哥,你莫要与李云熙 结成仙侣了,耗费如此多灵石,实属不值。不如我将闺中密友甘婷婷引荐于你,她无论修为还是品貌,皆不在李云熙 之下。依我们的情谊,她断不会索要聘礼,家中仙田也可保全。”
韩阳恍惚间睁开双眼,侧首望去,只见黑暗中韩紫萱一双明亮如星的眼眸正专注地凝视着他。
韩阳瞬时清醒,如离弦之箭般弹坐而起,慌忙扯过被褥裹住自身。此举却无意间将韩紫萱暴露在外。
这丫头仅着一件薄薄的短衫与一条亵裤,那白皙如霜的玉腿,在暗夜中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韩阳察觉异样,急忙将锦被覆于韩紫萱之身,愠色微现:“小妮子,夜深何故胡言乱语?你那闺密欲予我牵线?她年方几何?莫非九载蒙学皆付诸东流矣?”
“她已及笄,尔等相处一年,便可结金兰之契,共赴红尘。”韩紫萱笑靥如花,“且我二人誓约共入仙门,届时我必助你护其清誉,断无绿云之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