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权醉“:过了这么长时间我还是感觉那群人讨厌,当时我怎么就没多踩那胖的几脚”】
【李自在:“监察使本是一个监察督促的组织,落到那几个人渣手里,这波让妖怪们看笑话了”】
【欢都落兰:“哪里的话,我不会当着你的面笑的”】
【东方秦兰:“话说回来,姐夫小的时候就那么帅,怪不得姐姐会被勾走魂,两指夹剑,哪个小姑娘顶得住啊”】
【东方淮竹:“秦兰!!!,是不是最近对你太仁慈了?”】
【王权霸业“:淮竹,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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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山红红“:监察使,这应该是你们人类与妖怪和平共处的最大阻力,你们是怎么解决的”】
明明半年前,人妖两族还是水火不容,但人族居然这么短的时间就内部统一了,这效率太高了点
【王权守拙“:还能怎么办,快刀斩乱麻,现在肖家势弱,黑耀监察使也被架空,最难啃的是背后的世家,要不是我与孤月老兄的一些非常手段,估计道盟就分裂了”】
【东方月初“:到最后还是靠拳头说话了”】
【费管家“:拳头只能算一部分,更主要的还是圈外生物的威胁,在大势所趋的情况下,人妖和平是迟早的事,那些顽固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何况,涂山的强大于信念也是深入人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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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万成说杨家女婿勾结妖怪,而费老表示没有证据不要乱讲
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这种事要是办错了那对大家都太麻烦了
新郎有没有勾结妖怪,场上的家主们不在乎,对方手里只有一个人证,新郎只有一方抵死不认场面应付过去,后面就交给他们这些老家伙
杨一方神色冷冽质问自己的女婿“:说,你小子到底有没有私放妖怪”
新郎表情看不出恐惧,面对岳父的回答他选择说实话“:是我放的”
杨雁,杨一方,包括那些想帮忙的长老,都听到了最不愿意听的答案
惊恐,愤怒,以及无奈
新郎觉得那只妖怪并无恶意,只是放了它,却弄得这些人如此愤怒,他不明白
大喜变成大丧,肖万成掳走新郎严刑拷打,各种刑具把他弄得遍体鳞伤,奄奄一息
“说你跟那只妖怪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
“你还不明白呀,当大庭广众之下承认你放走妖怪那一刻起,就注定不能活着离开这里,你就是一滴脏水,谁也不愿意沾上”
“你唯一的活路就是把这滴脏水泼出去,比如告诉我,是杨家,让你放走,妖怪”
“不,不是…”
“还真是冥顽不灵啊”
那天刑房下起了雪,大门外只有杨雁一人独自等待
她依旧穿着那日的喜服,而监察使却抬给了她一具毫无生机的尸体
她瘫跪在地上想嚎啕大哭,心里传来的撕裂近乎让她崩溃
此时杨家家主走来劝说女儿,让她放下,私通妖怪会给杨家惹来麻烦,并想想她爷爷是怎么死的
杨雁当然知道爷爷死于南方九头稚妖之手,但这与他放走的妖怪有什么关系,还有,他给杨家惹麻烦!,这恐怕是杨家给他惹的麻烦吧
“他到底是为了维护什么而死的这么惨,你心里就没点数!”
“他自己不自爱,沾染妖怪,那还是我的错了!”
杨艳已经彻底跟父亲闹掰了,她已经对这道盟感到绝望,背负着已经死去的丈夫,穿过父亲缓缓离去
从那天起她就再也没有回过杨家,不久后一只山妖大闹检察院被乱剑刺死,
死前一直大喊木公子只是我的恩公而已,我和他没有任何别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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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温旧事杨雁早已泪流满面,明明已经过去了数年,那一天仿佛就如昨日一样历历在目,那糟透了的道盟,糟透了的杨家留给她的只有无尽的痛苦
“原来这就是父亲的真相”木蔑表情愤恨,但身为男子汉的直觉告诉他不能哭,他拉住母亲的手,向她承诺
“木蔑已经记住了肖万成的脸,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
砰!!,道盟杨家也不太平,只见杨家家主带好佩剑,径直朝肖家走去
他本就是直性子,牛脾气,当年是因为父亲妖怪杀死,对妖怪有偏见,又大局着想才放弃女婿的,因此还跟女儿闹掰了
而现在,那段审讯逼供的画面一遍遍的在脑海里回放,尤其是肖万成诱导女婿泼杨家脏水的那一幕更是直击心灵,接点燃了这个火药桶
今日肖万成必死,谁拦砍谁
……
【东方秦兰“:我说,刚刚杨家有股庞大的法力朝肖家飘去,没人管嘛”】
【东方月初:“谁敢管,别说是杨家,估计现在连肖家家主都不想要这个肖万成”】
【李自在:“不仅惹怒杨家,还把肖家的名声搞臭,谁去拦谁就会被民众的唾沫给喷死”】
【涂山雅雅:想不到最后只有那个妖怪愿意为新郎证明,不惜被乱箭砍死】
【欢都擎天“:别说敌人来犯,就光是道盟的内斗就把资源人力消耗一空,呵”】
【盖太君“:你们人类个个都手高眼低明里暗里的都看不起妖族,真要论起事来,你们又有哪一点妖族强”】
【东方月初“诶,这位南国的熊猫奶奶不能以偏概全哦,人有人的优点,妖也有妖的缺点,只有双方互补才能爆发更强的力量”】
【涂山红红:“你倒是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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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蔑从小在小山村生活,他对道法之类的很感兴趣,但母亲不喜欢他这样,木蔑就竭力克制自己的兴趣,想办法讨母亲开心
直到一天夜里,木蔑从窗外看到杨一叹御剑飞行,给自己一个眼神跟他来
到地方后帮木蔑开了天眼,理清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承诺教他本事,但不教他道法
杨一叹跟自己小姑关系很不错,他教木蔑没什么问题
然而有一日,杨一叹带着自己的面具兄弟都来看木蔑,他们毫不吝啬自己的绝学,除道法外,几乎都是倾囊相授
有人教拳法,有人教剑法,但木蔑表情却显得有些失落,他看向杨一叹“:哥哥,你这是要离开了吗?”
杨一叹摸了摸他的头“哥哥是要去办一件很重要的事,我答应你,很快就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