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闱开始的很快,半个月之内就考完了。
南宫鸢一边叫人打探消息,一边拉拢这些人。
效果还是非常不错的。
至少··········夜王这个名头就已经足够很多人趋之若鹜了。
虽然许多人觉得萧鹤云爬不起来,但对于新进官场的人来说,能够攀上皇室就已经足够荣幸。
更何况,萧鹤云无缘大宝,他们站队也不会惹来杀身之祸。
是以,这段时间收获颇丰。
与此同时,黎王举办了一场宴会。
这是自从洪州事变之后黎王第一次抛头露面。
而且听说宫中也允了。
“小姐怎么看?”
桃朱拿着黎王府送来的请帖,有些担心。
“不怎么看,他耍什么花招,去看看就知道了。”
闻言桃朱叹了口气:“黎王之前被厌弃,没想到这么快就又重获圣宠了。”
“也不一定,说不准只是被推出来的棋子呢?”
皇帝膝下的小儿子还未长成,黎王被厌弃,夜王外出巡查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所以朝中总有人会关注这事儿,皇帝如今就又把黎王用起来了,也很有可能。
按照南宫鸢的猜测来看,皇帝毫无芥蒂原谅黎王,似乎不太有可能。
“小姐的意思是,陛下故意的?”
南宫鸢颔首:“正好可以试探一下,这些朝臣有谁不忠。”
毕竟陛下还未立太子,储君之位高悬,谁拉拢朝臣谁就是觊觎储君之位。
借此看看黎王和其余人的心思,也挺方便。
“陛下可真是········太可怕。”
南宫鸢道:“那可是皇帝,万万人之上怎么会允许别人觊觎他的位子?”
他想给,别人必须要受。
他不给,别人也绝对不可以要,帝王之心,本来就如此深不可测。
“那我们还是要去赴宴吗?”
南宫鸢思索片刻:“去吧,正好我也想看看,这群人到底想做什么。”
闻言桃朱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那我去准备赴宴的衣服和礼物。”
················
这场宴会开始之后,黎王还请了不少人。
所以南宫鸢去的时候,都不怎么显眼了。
“姐姐,这儿。”
柳青月在不远处给她招手。
“你也收到黎王的请柬了?”
她点点头:“是啊,这次黎王手笔挺大的,不仅我来了我家里还来了好多人呢。”
这次宴会声势浩大,正巧秋闱成绩放出来了,所以大家都挺开心的。
“原来如此,先进去吧。”
南宫家就来了她,沈夫人说自己身子不适所以不来。
其实想想,也可能是受了南宫将军的嘱托,不愿意扯进这些是非里。
至于南宫鸢就是个小孩儿,所以出来玩很正常。
“对了姐姐,这些日子怎么不见你来月辉阁?”
南宫鸢道:“我忙的很,有些事情要处理,就没来,怎么月辉阁没遇上麻烦吧。”
“那倒是没有,最近生意很好呢。”
上次南宫鸢穿了月辉阁的衣服,那天之后京都贵女来了不少,反正生意是更上一层楼了。
别人不知道月辉阁的老板是她们,所以这钱赚的开心。
“那就好,我忙的时候就忘了,就要幸苦你看着。”
柳青月摇头:“还好啦,我觉得很有成就感,反正有钱就很好啊。”
她简直像个财迷,但这样很好。
“不过这次来,你知道吧··········黎王恐怕也有意要给大家介绍婚事。”
南宫鸢问:“你怎么知道的?”
“小道消息。”
见她这么说,南宫鸢恍然大悟:“哦,顾子安告诉你的是吧?”
那人有些尴尬似的挠挠脸:“嗯··········哈哈,你怎么知道的。”
“不然你从哪里知道的消息。”
南宫鸢这么努力的打探,都不知道这事儿,所以只能是内部渠道来的了。
可是这么说来,那就只能是顾子安了。
因为柳青月身边只有这么一个身居高位并且跟黎王关系好的。
“哈哈,姐姐你可真聪明,确实是他说的。”
这么久不见,柳青月脸上的笑容似乎又回来了。
她之前眉眼之间还有些颓唐和无奈,但现在似乎想通了一样。
“我就知道,不过黎王又不是月老,忽然这么干,能有什么好心?”
南宫鸢根本不会被迷惑,她捏捏下巴,觉得有阴谋。
“管他呢,就当是来吃饭的。”
黎王手笔挺大,所以宴会上的席面做得很好。
念此,南宫鸢道:“也是,我也吃。”
于是两个人就坐在原地吃饭,时不时的说说话。
不多时顾子安来了,在她面前停下问了几句。
南宫鸢视若无睹,柳青月眼角含笑。
“看来他们两个和好了嘛。”
见这情况,南宫鸢眉头一挑。
怪不得柳青月看上去气色挺好,不过也是,她并非是个会为难自己的人,想通了挺好。
若是真的喜欢,却又错过,说不准也会后悔。
但南宫鸢知道,他们两这辈子算是绑到一起了,不可能会分开的。
“也不知道,这是好是坏。”
有时候南宫鸢觉得这并非是好事。
毕竟一辈子都跟一个人在一起,不会腻吗?
但转念一想,若是他们感情好,说不准也是可以的。
“那你们就在这里坐着,我去去就来。”
顾子安过去应酬去了。
说是黎王来了,坐在男宾那边喝酒。
南宫鸢根本不在意,埋头苦吃。
她被叫过去的时候,还有点儿懵。
“南宫姑娘真是许久不见了。”
“王妃金安,确实好久了。”
黎王妃笑着让她坐下:“说起来,南宫姑娘今年都快十七了。”
“哈哈,是啊是啊。”
她心里腹诽,好端端的问这个干嘛?
“对了,南宫姑娘可有哪家心仪的人?”
南宫鸢犹豫起来:“额·················有···················吧。’
”哦?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怎么这么说?“
南宫鸢道:“婚姻大事,该由父母定夺才是,我倒是没什么想法。”
“难不成,姑娘还对子安余情未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