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知道自己可能再也无法回到京城,所以心情非常糟糕。
于是,她决定把这种情绪发泄到其他人身上,让他们也无法享受快乐。
“哟,二皇姐和四皇姐关系可真好呢。唉,就是不知道能持续多久呢?僧多粥少,僧多粥少啊!”
琥州郡王阴阳怪气地说道,眼神里还带着一丝不屑。
说完,她像是害怕被人报复一样,急忙转身跑掉了。没有别的原因,只是因为她担心二皇女会突然发疯打她。
原本和谐美好的氛围,就这样被六皇女彻底破坏了。
她那句“僧多粥少”,明摆着是在暗示皇位只有一个,而她们这些姐妹之间却存在着激烈的竞争关系。
自然也包括君芊灼和二皇女。
“琥州还不够偏是吧?你还有心思在这儿挑拨离间。粥多粥少跟你有什么关系?反正你早就被扫地出门了。”
二皇女语气冰冷地说道,看向琥州郡王的眼神仿佛带着刀子一般锐利。
听到这句话,琥州郡王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她气愤地指着二皇女:“你怎么能这么说话!我也是母皇的女儿,难道连说话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然而,面对二皇女那冷冽的目光,她心中不禁升起一丝恐惧,最终还是把手指收了回去。
二皇女面无表情地看着琥州郡王,眼中的寒意愈发浓烈:“你以为自己是谁?
如今你已不再是皇女,又有何资格在此评头论足?”
说完,她拉着君芊灼一起离开,留下一脸惊愕的琥州郡王,显然是丝毫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琥州郡王呆立当场,心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
她深知自己已失去了争夺皇位的机会,但被二皇女如此轻视,仍让她感到无比屈辱。
然而,想到二皇女日后有可能登上皇位,她也只能忍气吞声。
终于,琥州郡王长叹一口气,决定不再与二皇女计较。
毕竟,她即将离开京城,没必要再招惹这位未来的女皇。于是,她冷哼一声,甩甩衣袖,转身离开了皇宫。
此时的琥州郡王心中暗暗发誓,如果将来二皇女和君芊灼真的登上皇位,她一定要找机会报复回来。
但眼下,她必须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等待时机成熟再作打算。
琥州虽偏僻穷困,但天高皇帝远,未必没有她一展宏图的地方。
本来挺好的心情,现在就像突然被人泼了一盆冷水一样,瞬间变得冰冷起来。二皇女的脸色变得阴沉,眼中闪烁着不悦的光芒。
君芊灼看到这一幕,心中明白二皇女此刻的情绪,她连忙拿起茶壶,为二皇女斟满一杯热茶,并轻轻推到她面前。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那个琥州郡王向来都是这样,从她嘴里从来都不会吐出什么好话来。
我们又何必和这种人一般见识呢?
要是因为她而让你自己心情不好,那可真是得不偿失啊!” 君芊灼轻声安慰道。
二皇女哼了一声,拿起君芊灼倒的茶抿了一口才没有继续冷脸。
没关系,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是吧,一定是吃太饱了才这样,等她去了琥州,她会让她好好的饿一饿。
君芊灼原本以为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但她怎么也想不到,二皇女竟然会在后来给琥州郡王带来沉重的一击。
而另一边,华若凝对二皇女并不熟悉,所以他只是安静地坐在一旁,没有开口说话。
当她们抵达二皇女府时,马车停下来后,二皇女第一个跳下车,接着,她略显殷勤地伸出手去搀扶君芊灼下车。
看到这一幕,华若凝不禁惊讶地挑起眉毛。
他心里暗自想道:“没想到啊!二皇女和君芊灼之间的关系竟然如此亲密,甚至可以与我和白芷相比肩呢!真好。”
华若凝满意地笑笑,不管之后如何,至少现在君芊灼有二皇女这个好姐妹互相支持。
一进入二皇女府,二皇女便迫不及待地将君芊灼向暗室的方向拉扯过去。
君芊灼微微挑起眉毛,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开玩笑地说道:
“怎么回事啊?难道你要带我去坐牢吗?
该不会你所谓的惊喜就是把我关进牢房吧!
这可不是什么惊喜,而是十足的惊吓呢!”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调侃和轻松,很明显在与二皇女打趣。
然而,二皇女并没有回应她的玩笑话,只是紧紧拉住她的手,加快了脚步,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让君芊灼看到那个神秘的礼物。
而君芊灼则有些好奇地跟随着她,心中暗自琢磨着到底是什么样的惊喜等待着自己。
走进地下暗室,一股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仿佛整个空间都弥漫着一层淡淡的雾气。
这股气味混合了泥土、腐朽和陈旧的味道,让人感到一种压抑的氛围。
昏黄的烛火摇曳着微弱的光芒,只能照亮眼前的一小块地方,而其他部分则完全被黑暗所吞噬。
这种明暗对比使得暗室内的气氛显得更加阴森恐怖,让人不禁心生恐惧。
烛火跳动的光线映照出周围模糊的景象,墙壁似乎因岁月的侵蚀而变得破旧不堪,地面也散发着阴冷的寒气。
在这个寂静的环境下,每一个细微的声响都会格外清晰,让人心惊胆战。
君芊灼暗暗点头,这地下牢房实在是太符合二皇女刑部尚书之外孙女的身份了。
“主子,四皇女安。”
守卫们见到二皇女和君芊灼后,赶忙向她们行礼问安。
她们的动作迅速而又恭敬。
对于在地下牢房这样一个相对私密的地方见到君芊灼,守卫们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惊讶或者疑惑。
因为在整个二皇女府里,似乎已经没有什么地方是四皇女不能涉足的了。
这一点,早在很久以前就已经成为了二皇女府上上下下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事情。
无论四皇女出现在哪里,大家都会觉得理所当然,毕竟她与二皇女之间的关系如此亲密无间,甚至可以说是形影不离。
二皇女在四皇女府待的时间,都快比在二皇女府待的时间多了。
二皇女优雅地挥了挥手,示意两人起身。随后,她领着君芊灼继续往深处走去。
又走了一段距离后,君芊灼终于看到了关押杜蘅芜的那间牢房。此刻,杜蘅芜正蜷缩在角落里,显得十分憔悴和无助。
君芊灼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转头对二皇女夸赞道:“还是二皇姐有手段啊,这么快就把人抓到这里来了。看来二皇姐的能力真的很强呢!”
二皇女听了这话,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得意,但表面上依然保持着平静。
她轻声回应道:“哪里哪里,都是运气好,碰巧罢了。”
“还跟我谦虚上了。”君芊灼忍不住笑出了声。
两人相视一笑,接着默契地商量起了后续。
“还得请义父帮忙。”
二皇女朝华若凝行礼,华若凝连忙扶起二皇女。
“都是一家人,说这些做什么。”华若凝嗔怪地看了二皇女一眼,然后说道:“先给我一碗她的血,我马上回去研制彻底解蛊的药。”
二皇女激动地点点头,太好了,她君父的蛊终于能够彻底解了。
她派人拿过匕首和碗,用匕首划破杜蘅芜的手腕,鲜血顺着伤口缓缓流出,滴入碗中。
看着那鲜红的血液,二皇女心中满是希望和期待。这碗血,承载着她对父亲的深深爱意与关切。
她将盛满鲜血的碗递给华若凝,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