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房屋、府库全都盗光后,她又将药房、厨房、书房里的东西全都搬空了。
此外各种花木,包括池塘里的荷花和名贵鱼类全都收入进了空间。
假山自然也不能放过,虽然假山被移走后,下面并没什么密室之类的。
马厩里的马匹,包括草料、马槽、马车这些,她全都收进了空间里。
见整个府邸已偷无可偷,她便迈出了大门,同样将府门和门口的石狮子全都收进了空间。
转过头,她拾起地上的一颗石子,内力凝聚于指尖,轻轻一弹,石子如同离弦之箭,划破夜空,精准地击中了镇国侯府的牌匾。
“咔嚓”一声脆响,牌匾应声而断,一分为二,缓缓坠地,宣告着这座府邸的彻底衰败。
做完这一切后,她没急着回府,而是七拐八绕间,躲进了一条小巷子里。
她隐约觉得凌君焱会派暗卫保护自己,因此在确定环境绝对隐蔽后,这才闪身进入了空间里。
暗卫们远远看着凤轻染,见她钻进了一条狭窄的巷子,但许久后都不见她从另一头出去,推测出她一定还在巷子里,于是躲在原处静等着她出来,并未去打扰。
而躲进空间的凤轻染,取来从镇国侯府偷来的房契和地契,一一将上面的地址都记录了下来。
在确认无误后,她取来京城布局图,缓缓展开,那繁复的街道与建筑布局在她眼中仿佛变得清晰起来。
凤轻染指尖轻点,逐一将记忆中的地址与布局图上的位置相对应,确保每一个细节都准确无误。
完成这一切后,她满意地点了点头,将手中的布局图卷起,重新放入了空间之中。
从空间内往外观察了下环境,见巷子内仍旧空无一人,凤轻染这才放心闪出空间,从巷子的另一端悄悄溜了出来。
夜色已深,街上空无一人,只有远处传来零星的更夫打更的声音。
而暗卫们见她出了巷子,立马又跟了上去,但一直都保持着较远的距离,并不会打扰到她的行动。
凤轻染身形一动,轻功施展,如同夜风中的一抹轻烟,瞬间掠过数条街巷,眨眼便至最近的一家店铺前。
站在店铺门前,凤轻染迅速环视四周,确认无人后,从袖中取出一根细长的铁片,手法娴熟地插入门锁之中,轻轻一扭,锁应声而开,未发出一丝声响。
她推开门扉,动作轻盈地闪身进入店内,随即将店门给关上了。
店内漆黑一片,唯有月光透过半掩的窗棂,洒下斑驳的光影。
凤轻染从袖中掏出头灯戴在头上,瞬间,店内被柔和的光线照亮,她开始了有条不紊的搜刮。
凤轻染的动作迅速而有序,她先是走到了货架前,将上面的货物连同货架一起收入进了空间。
随后,凤轻染的目光扫过地面和墙体,将脚下铺设着的华丽绒毯,以及墙上挂着的精美挂件,也全都收进了空间。
最后,她走向店铺深处,将宽大的柜台连同厚重的账本,一同收入进了空间里。
随着一件件物品的消失,店内逐渐变得空旷而寂静,只余下柔和的灯光与凤轻染清冷的身影。
完成搜刮后,凤轻染满意地点了点头,在转身离去的瞬间,再次确认店内无任何遗漏后,这才小心翼翼地离开了店铺,重新融入了夜色之中。
接下来,凤轻染如法炮制,很快便将镇国侯府名下的所有店铺全都给盗光了。
紧接着,她开始搜刮镇国侯府位于京城的所有别院,所到之处,那毕竟是寸草不留,片瓦不存。
在卷空镇国侯府位于京城的所有产业后,凤轻染并未就此停歇,她的目光转而投向了京城之外的更多产业。
夜色深沉,凤轻染身形再度启动,如同暗夜中的幽灵,悄无声息地离开了繁华的京城,朝着郊外疾驰而去。
郊外,镇国侯府的别院与庄子星罗棋布,每一处都曾是显赫与富贵的象征。
然而,在凤轻染的眼中,它们不过是待采的果实。
她逐一造访这些别院与庄子,手法依旧娴熟而高效。
迷香轻挥,守卫们纷纷倒下,别院内陷入一片死寂。
凤轻染穿梭于这些产业之间,无论是金银珠宝、珍稀古玩,还是粮食布匹、牲畜农具,皆被她一一收入空间之中,不留丝毫痕迹。
正在生长中的庄稼自然也不能放过,也被她一一挖走,全都移植进了空间里,只余一片片空旷的土地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随着凤轻染的步步深入,镇国侯府在郊外的产业逐一化为乌有,昔日的繁华与富饶,如今只余下一片片空荡荡的宅院与荒地,无声诉说着家族的衰败与凄凉。
月色如银,凤轻染踏着轻盈的步伐,如夜风中的仙子,悄无声息地回到了焱王府。
夜色掩护下,她轻盈地跃过府墙,宛如一片落叶,无声地落在自己院内。
月光洒在她清冷的身影上,为她披上了一层银纱,平添了几分温婉与柔和。
她轻手轻脚地推开房门,确保没有惊扰到熟睡的家人,这才缓缓步入屋内,反手关上了房门。
暗卫们见此,便悄然退去,不再跟随。
而凤轻染在回到房间后,借着床幔子的遮掩,闪身进入了空间内。
这一晚折腾下来,她是真的累了,在饮下一杯灵泉水后,她冲了个淋浴,然后躺在空间的大床上睡着了。
这一觉,她睡得十分香沉,完全不知道皇上因再次爆发盗窃案而大动肝火。
此时的朝堂上,一股低气压正笼罩在众臣心头,镇国侯府一夜被盗之事,震惊朝野,议论纷纷。
“刑部尚书,大理寺卿,都察院左都御史,朕且问你们,相府和荣国公府被盗一案,你们查清楚了吗?”皇上怒目圆睁,拍案而起,声震屋瓦,“朕的京城,竟成盗贼乐园!三府连番被盗,尔等却毫无头绪,朕养你们何用!”
刑部尚书、大理寺卿、都察院左都御史赶忙出列,面色苍白,膝盖微屈,似乎连站立的力气都快被皇上的怒气剥夺。
他们颤抖着声音,战战兢兢地回道:“陛下息怒,微臣等已将京城和京郊翻了个底朝天,但……但不见任何被盗之物,怕是……怕是那盗贼手段高明,赃物早已转移到更远的地方了……”说到最后,声音已细若蚊蚋,整个大殿回荡着他们因恐惧而颤抖的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