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机场了,这么快?”
西北风号舰桥,陈牧舟在这里设置了一个触发提醒装置。并在三天后,成功堵到了上船消遣的简冬。
她叫停主炮开火,蹙眉问道,“不会是那种临时的吧?”
“哪能啊夏夏,正儿八经的机场。”
陈牧舟打开光幕,将石松清理后的机场图片展示出来。
“瑶城机场?”
简冬神情微愕,她无语的白了陈牧舟一眼,“我懂了。”
“是不是可以通航了?”
虽然机场已经被楚家人搞成了一个空壳子,陈牧舟还是迫不及待的问道。
“通航?”
简冬冷笑一声,“地勤准备好了么?航灯还能亮么?空管呢?”
“夏夏,我这边准备好了很多高产异化种子。”
陈牧舟解释道,“帝国库房里的异化肉都要变质了。”
“……”
简冬无奈扶额,“……机场油库还有航空燃油么?”
“夏夏,你脚累不累?”
陈牧舟搬了把椅子,凑到简冬身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简冬的大长腿放到腿弯,军靴一扔,风火轮滚转起来。
“你……你真是……”
简冬抬手掩胸,突觉一口闷气在胸腔郁结,她也不把脚抽回,只无语道,“消防救援总有吧?!!”
“夏夏,你脚丫子好香呀!怎么保养的,这么嫩!”
陈牧舟头也不抬道。
“……”
简冬彻底没了脾气,珠圆玉润的脚趾头波浪般俏皮的动了动,“用点力!没吃饭么!”
“嘿嘿,夏夏,你真好。”
陈牧舟感到有戏,忙咧嘴一笑,抬头道,“别忘了我写在小本本的内容,最好是没有乘员的那种空车拟形……”
“你还挑起来了,你要不要脸!”
“夏夏,给咱妹说一声,我再也不说她坏话了。”
陈牧舟突然一本正经,压低声音道,“其实我是故意说她脚臭的,她脚丫子香着呢,你们姐俩脚丫子怎么长的?”
“哼……”
简冬嘴皮子直抖,“行了别贫了,把我们的人伺候好了,出问题你给我等着!”
……
当天下午,瑶城机场忙碌了起来。
西北军的两架大型运输机自带燃油,前来踩点,这些军机驾驶员以战斗姿态,在无任何地面引导的情况下,俯冲降落在跑道上。
一个营的空军地勤下了飞机,他们有的迅速检查跑道、油库、有的整备飞机,有的自带设备登上塔台,机场竟在短时间内,有模有样的运转起来。
这些,就是简冬刻意交代的,要陈牧舟伺候好的人了。
简冬没有亲临,陈牧舟便没去现场,但他早就做好了功课,让张成毅带人等在那里。
带队的是一个叫郑天峰的年轻军官,他给了张成毅一份物资交接清单。
机场顿时忙活起来。
盟约的异化作物种子被装上飞机,大脔帝国收购的异化轮胎肉,也被陆续运来。
这两架运输机很快返程。
然而,往机场运肉的车队仍旧络绎不绝——机场整备好后,又有西北军的运输机陆陆续续开过来。
由于有了地勤和空管,更多的架次往机场赶来。
陈牧舟要的货到了:拟形军用越野,拟形军用卡车,甚至还有步战车和轻坦;
都是按他的要求精挑细选的,车上无无血肉乘员,都是刚入二阶段的拟形。
看到了物资清单的陈牧舟乐开了花,等这些装备进入三阶段迭代,装备一个正规师绰绰有余!
至于这些装备成长需要的海量肉类,他并不发愁,南方养殖场正在源源不断的产出轮胎肉。
期间,还来了两架大型加油机,给机场油库添了点油。
这一千公里,大型机油耗在8-15吨左右,简冬送来了一百多吨,似乎是生怕自家运输机回不去了。
令陈牧舟意想不到的是,简冬还送来了一架完整的二阶段拟形运输机。
清单显示,这架运输机在一次空投任务后,被一个一阶段拟形捕捉,又被西北军用黑箱截获。
这架飞机迭代在即,西北军养不起,于是把它送了过来。
这是一架空舱运输机,由于完成了空投任务,它里面没有什么血肉呼啦的非必要挂件。
陈牧舟意识到,铁血军要有空军了。
由于拟形会自动驾驶,铁血军甚至不需要培训飞行员。
因后续通航需要,西北军那一个营留了下来。
陈牧舟干脆把他们划入铁血军编制的空军序列。
瑶城机场忙活了一天一夜,西北军的运输机也满载而归。
等一切就绪,张成毅奉命为这些西北军接风洗尘,同样由盟约报销。
石松的施工队也没有闲着,接下来,他们会在楚家埠建大型肉库,并在机场周边开辟了一片新区域,用作‘拟形’养殖场。
帝国在司雾大开门下收购的肉类,也会源源不断的送到这里。
陈牧舟已经不敢想象接下来这里的变化了。
对此,他自然是喜闻乐见的。
但,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让人神清气爽。
酒店一楼大厅里,陈牧舟满意的看完张成毅的报告,刚要咧嘴笑笑,但看到不远处定格成一尊雕塑的楚霜染后,他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他自认为对女孩子的宽容度是很高的,但楚霜染绝对是一个例外。
三天的接触下来,他对这个女孩的奇葩程度有了新的认知。
怂包,毋庸置疑。
愚蠢,叹为观止。
一开始小白还耐着性子带带她,让她没事打扫打扫卫生,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
第一天,装流形源质的水族缸被她打扫卫生时打破了,还好酒店不缺这种鱼缸,没搞出什么不可挽回的损失。
第二天,她去厨房打下手,差点一把火烧了安晴辛辛苦苦的收藏。气的小白骂了一声‘笨蛋’,不再管她。
而楚霜染本人,可能是因为‘蜡螟’的缘故,极度怕火,当场把自己吓成一尊雕像,到现在第三天了还没解冻。
笨手笨脚也就罢了。
也不知道是楚家哪个人才,教了她一些莫名其妙的礼仪,说两句就哭,磕头下跪的那叫一个利索。
干个活,吃点饭,总给人一种过于‘端着’的感觉,就算被吓成了雕塑,手里还捏着兰花指。
陈牧舟一整个大无语。
这人似乎除了摆在大厅里当个摆件,一点用都没有。
“难道虫系异化,都是笨蛋?”
陈牧舟感觉自己发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