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男子面对三人的围攻,一不小心被抓了一个破绽,被南宫哀的一名手下拿刀捅进了胸口,紫衣男子的面色瞬间惨白。
紫衣男子似乎预料到了自己的必死之局,怒声道:“老子死也要抓一个垫背的!”
然后紫衣男子不顾另外两人的攻击,死死地盯着一个人攻击,那一个人招架不住紫衣男子的攻击,急忙向队友求救。
他的另外两个队友虽然及时地攻击着紫衣男子,但紫衣男子作为防御类武者,也不是他们短时间可以杀掉的。
最终紫衣男子和南宫哀的一名手下完成了一换一,两人双双毙命。
曜世的双眼变得血红,所幸他的虎煌印还没有使用,刚刚在面对兽潮时,曜世为了隐藏身份,还藏了这一手。
本来是打算用来绝地翻盘的,没想到却因为使用的不及时,使得紫衣男子丢了性命。
加上曜世从面对南宫哀就开始凝聚的第六武技聚魔球,虎煌印加上聚魔球的瞬时爆发使得对方都受了重伤。
曜世有些无力地瘫倒在地,他已经油尽灯枯了。所幸的是,南宫哀最多抢走他的储物戒,因为他们超级势力的弟子往往身上都会有一个名为死亡复盘的灵器,这个灵器造价不低,唯一的作用就是可以绑定佩戴者并记录他的死亡过程,所以但凡是有点脑子的人,都不敢击杀牧翎幽的弟子。
曜世只要亮明身份,生命倒是无忧,不过储物戒肯定是没了,只抢储物戒,就是牧翎幽知道了也不能过分报复,毕竟天圣宫还顶在所有势力的头上,可曜世的储物戒里还有着非常非常重要,不能被抢夺的东西。
就在曜世无比痛苦的时候,发生了一件让他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
本该死去的紫衣男子站了起来,一个闪步来到南宫哀和他的手下身后,抓住南宫哀两个手下的头颅猛的一拧,在他们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就结束了他们的生命。
南宫哀也跟见鬼了一样,尖叫出声。
紫衣男子狞笑道:“南宫哀,不认识我是吧,那我自我介绍一下,巫镜,巫宗少尊,鹿神像拥有者。”
别说南宫哀了,连曜世都吓了一跳,竟然是他,这位巫宗的少尊对于魔盟的人来说也是如雷贯耳了,只是曜世没有见过,也不知道他的神通。
南宫哀这下也彻底绝望了,三个手下全部被杀,就剩了他一个人,面对着莫名其妙复活的巫镜,他生不起一点反抗的心思,瘫坐在地,道:“怎么处置我,你们说吧。”
曜世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起身就打算一掌结果了他,却被巫镜拦下。
曜世低声道:“为何不让我杀他,那什么南宫家可不是超级势力吧,有什么值得畏惧的?再说了,死亡复盘灵器可不是谁都能有的,我们就是杀了他,也没人知道。”
巫镜道:“南宫家虽然不是超级势力,但情况非常特殊,我一会与你细说,而且据我所知,南宫哀身上大概率会有死亡复盘灵器,他的背景也不弱。”
曜世沉思了片刻后说道:“好,我饶他一命。”然后走到了南宫哀的身前,一掌废了他的丹田,抢夺了他的储物戒,然后一把提起他的衣领,将他扔了出去。
巫镜无奈地摇摇头,魔盟的人基本上都是这个脾气,他已经劝说曜世见好就收了,但曜世还是废了南宫哀的修为,并且抢了他的储物戒,可见曜世是动了真火了。
不过巫镜也不是怕事的人,毕竟巫宗家大业大,又在因为魔巫山脉而与世隔绝,也没什么可畏惧的。
曜世和巫镜继续坐下来恢复伤势,曜世一边调息一边问道:“这南宫哀什么来头,南宫家又是个什么势力?为何我没有关注过这个势力啊?”
巫镜道:“南宫家其实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势力,门内连武尊都没有,你自然不会去关注他。”
曜世疑惑道:“那你为什么不让我杀他?”
巫镜道:“南宫哀有个姑姑,叫南宫容。”
曜世思考道:“这名字怎么这么熟呢,你是说……嘶……。”
巫镜道:“反应过来了吗?”
曜世道:“南宫容?古星明的嫡妻,武尊二重的高手?”
巫镜道:“正是,南宫家的家主也才武皇三重的实力,但偏偏有一位嫁入了天圣宫的妹妹,但凡他只有一个武尊二重的姑姑,真杀了他也没什么,毕竟就算抛开魔盟不谈,你们内的顾千宿前辈也突破到了武尊,加上极焱门的精英军团,也不会怕一个武尊二重。但南宫容的背后可是古星明,古星明的侄儿,可不是说杀就杀的。”
曜世心中一惊,没想到南宫哀的后台如此之大,不过曜世有一个优点,那就是做了的事情从不后悔,只会去寻找解决问题的办法。
巫镜看着沉思的曜世,笑道:“不过你也别慌,此举几乎不会给魔盟以及极焱门惹祸的。”
曜世道:“此话怎讲?”
巫镜道:“虽然古星明和南宫容是夫妻,但他们的婚姻早已名存实亡,你可知天圣宫的上一任宫主卓堑。”
曜世道:“自然是知晓的。”
巫镜道:“那我就直说这段往事了,南宫家的上一任家主名为南宫荃,和卓堑老宫主是至交,据说他们在一个秘境认识,两人有过互相托付生死的经历,又都是中域势力,是绝对的好兄弟。”
“因此南宫荃的女儿南宫容长大后,南宫荃想要将女儿,也就是南宫容,许配给卓堑的儿子卓佑,但是卓佑当时已经有了自己的心上人,于是卓堑和南宫荃一合计,决定撮合南宫容和古星明。”
“古星明与南宫容也是早就相识,面对长辈们的撮合,两人也就半推半就了。他们刚开始的生活也是非常恩爱,是一对令人羡慕的神仙眷侣,可天佑不测风云,突如其来的一件事不仅让他们的夫妻感情破裂,甚至还如同仇人一样。”
曜世惊讶道:“怎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