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在京都老实待着,你跑魔都去干什么?”林缺盯着视频那头的秦风问道。
“我这不是来魔都转悠转悠么,昨天跟白灵在飞机上碰见了。”秦风苦恼道。
“白灵跟你说什么了吗?”
“白灵?说什么了?没说啥啊。”秦风思索片刻答道。
“你知道白无名在哪吗?”云义皱着眉头问道。
“不道啊,应该在大雪山白家吧,白灵来魔都我没见到白老大跟着她,只有三个女生。”
闻言林缺松了口气,可不能让太多人知道白长骄不在大雪山白家,否则传到京都张家和许家的耳朵中那事情就大条了。
随后又聊了几句,林缺捧着手机出去,把手机交给了白长骄:“你媳妇找你。”
半个小时后。
“到时候我们在海威碰头吧,拜拜。”
“拜拜。”
挂断视频后,白长骄一脸幸福的把手机扔给古子昂。
“肚子有点饿了,咱们下海抓海鲜吃吧?”
“好。”众人点头应答。
“把船停一下,给我们一人拿根鱼叉。”云义对着驾驶员吩咐道。
“是,少爷。”
众人齐齐整装待发,古子昂挥舞了两下鱼叉,好似化身了海王,只见他眼神犀利纵身一跃跳入海中。
白长骄众人也纷纷跳了下去。
海下的景色出奇的美丽。
阳光透过海面,洒下斑驳的光影,照亮了海底那神秘而奇妙的世界。色彩斑斓的珊瑚如同一座座绚丽的城堡,五颜六色的鱼儿穿梭其间,仿佛在举办一场盛大的舞会。
远处,一只巨大的鲸鲨缓缓游过,它庞大的身躯给人以无尽的震撼;海龟则悠闲地趴在岩石上晒着太阳,享受着这宁静的时刻。海星、海螺等各种海洋生物散布在周围,构成了一幅生机勃勃的画卷。
那些深不可测的洞穴和沟壑里或许隐藏着更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在这片广袤无垠的海洋之下,生命之花绽放得如此绚烂多彩,让人不禁感叹大自然的神奇与伟大。
众人还在心中感叹中,古子昂那个死潮巴提着鱼叉就朝远处那巨大的鲸鲨游去。
众人赶忙追上去,生怕这个傻狍子对国家二级保护动物做出什么惨无人道的事情,等众人追上去,古子昂已经到达了鲸鲨的身前。
古子昂看着眼前这个庞然大物疑惑的挠了挠头,然后竖了个中指。
也不知道鲸鲨看没看懂,鲸鲨突然张开巨嘴,嘴比身子显得都大。
吓的古子昂亡魂皆冒,赶忙游到白长骄身边,好在鲸鲨没有恶意对人肉提不起兴趣来。
只是张开大嘴吃浮游生物和小鱼小虾。
白长骄带头往水下潜去,很快到了海底,这里的水深只有三十多米,阳光还是能照射进来的。
嗖 !
白长骄精准叉着一只澳洲龙虾。
林缺缓缓游到一个石头旁,扒开石头,里边赫然出现了一只帝王蟹。
林缺上去就是一叉子。
两个小时后。
众人爬上夹板,欣赏着这堆战利品。
夕阳如血,渐渐地西沉下去,天空被染成了一片金黄。余晖洒落在辽阔无垠的海面上,波光粼粼,仿佛无数颗钻石在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微风拂过,海面上泛起层层涟漪,如梦似幻。远处的天边,晚霞绚烂多彩,红、橙、黄、紫等颜色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美丽绝伦的画卷。海鸥在空中翱翔,它们欢快地鸣叫着,似乎也在为这美景欢呼喝彩。海浪轻轻拍打着岸边的礁石,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让人陶醉其中。
摆好桌椅,烤好这些战利品准备好酒水,众人就这样围成一圈,边吃边喝,聊着天吹着海风,惬意无比。
“我去拿两瓶香槟庆祝一下。”云义坐起身,说完就朝夹板上的酒柜走去。
拿了两瓶香槟,古子昂一把夺过一瓶,“我尝尝什么味。”说着打开瓶盖咕嘟咕嘟灌了下去。
“特奶奶的香槟是你这样开的?你这个山炮。”云义使劲晃了晃另一瓶香槟,将瓶口对准二不拉几的古子昂。
云义将瓶盖用手指弹开,砰 !
呲 !
“啊,卧槽云义。”古子昂赶忙用双手挡住喷射而来的香槟。
众人坐在一旁哈哈大笑。
吃饱喝足后,众人回到游艇的房间内,沉沉睡去。
剩下的四天里众人在游艇上游泳打牌,吃海鲜喝酒生活好不快活。
到了第七天,众人乘坐飞机朝着海威市飞去。
“唉,明天就开学了,那么舒爽的日子还没过够呢。”宋史伸了个懒腰叹气道。
“谁说不是呢。”
很快,飞机缓缓的落地,同一时间魔都飞海威的飞机也落了地。
白长骄他们很快跟许默悦众女相遇。
林幼可亲昵的挽住古子昂的胳膊,跟他诉说着在魔都的所见所闻。
林缺云义则疯狂宠溺的揉搓着白灵的头。
白灵嘟着嘴,叉着腰(??? ? ???)模样可爱无比。
“在那玩的咋样啊?小灵。”林缺边揉边问道。
“哎呀,玩的很好别揉我的小脑袋了,哼。”
“对了小灵,你没跟秦风那二货说啥吧?”云义小声问道。
“哎呀,没有啦,我很懂事的好吧,怎么可能跟他说,我要是跟他说了他早就跟着来,一下飞机就把我哥扑倒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说着思念了”白灵无奈道。
“也是,还是小灵懂事,你林月姐就傻乎乎的。”
“唉,来了这几天有点想林月那小丫头了,知道我走了她肯定很伤心吧。”林缺感慨道。
远在京都的某个别墅中,一个穿着粉红色兔兔睡衣扎着双马尾的小女孩呲着小虎牙在地板上左蹦右跳道:“耶 ! 我哥这走了半个多月了,肯定不回来了,没人管我喽。”
“平常我哥七天内肯定回来,这次说不定是什么大事得好长时间,嘻嘻嘻。”
突然一声暴吼声响起:“林月你在楼上瞎蹦跶的什么。”
……
林缺收回伤感的思绪看向云义:“云义你不想家里人吗?”
“想家,何以为家?想那个恶毒的后妈和那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傻缺弟弟还是那个生我而不管我的亲爸?”云义嗤笑一声不屑道。
“不好意思,两年没见忘了你家那些事了。”林缺尴尬的挠了挠脑袋,掏出一盒白将递给云义一根。
特奶奶的怎么忘了,云义的亲妈两年前刚去世,他爸娶了个后妈,我这个嘴啊,哪壶不开提哪壶。
“无所谓。”云义摊摊手表示没关系,随后点燃香烟深吸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