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的时间刘霂指挥着各部对城内的守兵残余开始大力清剿。
刘霂的计划是要把长安做为自己以后的大本营使用,必须把那些暗处的不稳定因素全部清除干净。
在刘霂的命令之下,各部在各自的军校带领之下挨家挨户的清除那些隐藏的逃兵和李傕的残余势力。
这不清理不知道,一排查好家伙整个长安城也是十室九空。很多房子别说人了连个人鬼影都没有。
傍晚时分站在长安的城墙之上的刘霂看着远处的夕阳喃喃说道。
“太阳落了山明日还会升起,李傕的统治结束了,接下来换我们管理关中,可明天又会是谁来取代我呢?”
贾诩摇着手中的蒲扇笑着说道。
“昨日之事已成定局,思之不能改变,明日之事还未可知,多想无益,以后是什么样子取决于你今日做了什么,当年你在临泾城开信栈时可曾想过你走到今日的高度,能站在这宏伟的长安城楼之上看这大汉天下,长路慢慢老头子我陪着你走到底。”
刘霂回身一笑。
“老师你可真是个好狐狸!”
两人相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好像一切都在不言中。
回到城内的刘霂并没有选择住在李傕的将军府内,而是让折虎找了个一个安静的小院。
这一个月来刘霂几乎晚上从不卸甲。
今日攻下了长安折虎给刘霂安排了大盆、烧了热水,接着识趣的退了出去。
青衣此时走了过来慢慢为刘霂卸甲,她把刘霂身上的甲胄一件件的取下来,接着就是里面的衬衣,当脱到最后一件时刘霂一把握住了青衣的手。
青衣喃喃的说道。
“怎么,一个征战沙场的将军还怕我一个弱女子看吗!”
刘霂抓着青衣的手并没有松开而是轻轻贴在自己胸前慢慢说道。
“打仗时留下了不少的伤疤,我是怕你看到了会心里害怕。”
“可我想看!”
在青衣的坚持下,刘霂慢慢松开了握着青衣的手,随着一件件的衬衣被慢慢退去,露出了刘霂那黑亮健硕的身材,发达的肌肉上刻着几处长长的伤疤,更显的男人的威猛。
青衣慢慢抚摸着刘霂身上的伤疤,慢慢的问道。
“你经历了什么,才会是现在这样?”
刘霂静静的说道。
“杀人,救人,再杀人、再救人。”
“人生到底是怎么样才是对的,我现在所做的到底对不对?好久好久我都睡不着,只能静静的看着天上的星星等到天亮,我好累!青衣我真的好累。”
刘霂说着把头埋进了她的怀里。
像是找到了一片久违的安静。
青衣没有躲开、而是双手轻轻抚摸着怀中这个男人头,能给他片刻的安宁自己也就知足了。
此时的刘霂像是自己掉进了温柔乡中,男人雄性激素在不停的向外崩发着,连日来的战场刺激与紧张在此刻全部换发成了力量,他的手一把把青衣抱住,把头用力埋在青衣的怀中,心中的燥动使得的双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不受控制的两手到处摸索,变得越来越快,在青衣轻轻嗯了一声有所回应之后,刘霂彻底爆发了。
接下来的半夜,房内不停传来了体验生活的工作声音,折虎守在门口都不知公子叫他进去加了几次热水,直到了后半夜子时过后,房内的声音才慢慢停了下来。
这时一头大汗的亲兵营副统领刘豹提着一个木桶走了过来说道。
“头,还要热水不,我又调来了五个兄弟加了两口大锅,这会保证能给将军供上热水。”
折虎打了个小声手势。
“小声点,动静小了,这会好像是睡下了。”
刘豹这才轻轻坐在门前的台阶上,喘着粗气。
“可累死我了,将军这鸳鸯戏水玩的真是差一点要了我的命,光知道打仗是个体力活,没想道这来来回回的提水比打仗还累。”
小声向折虎邀功的刘豹突然停下对着折虎说道。
“头,你说咱们将军这五大三粗的一折腾就是两三个时辰,青衣姑娘那小身板受得了吗,用不用我去青楼歌肆再找两个回来应应急,将军这连日来打仗可是忍了好几个月了?”
“应该没事,咱们将军是个怜香惜玉的人,那青衣姑娘要是受不了他早就停了,没事放心吧。”
折虎正说着呢好像想到了什么,回头看着刘豹说道。
“我说你小子这会要去青楼妓馆是给将军找啊还是你自己想了?”
刘豹一看被拆穿,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说道。
“我这不也是忍了好几个月了吗,接连打仗想成立的军妓营也没成立起来,这些日子整日打仗累个半死还好点,可这仗一打完闲下来这心里就有些渴!”
刘豹坐近一点小声问折虎道。
“虎哥,都是大老爷们,正是血气刚的时候,难道你就没想过女人?”
“想是想过,不过我要忍住,我要保证我的纯阳之身练就绝世之力为公子开疆拓土立不世之功。”
折虎看了一眼刘豹说道。
“说正经的,你现在也是亲兵营副统领了,越是大战之后这些时日我们做亲兵的越是要小心,不能让那些残匪钻了空子知道吗?”
“到时候我一独自己领兵出去、你就接手亲兵营,这些亲兵里面公子最信任的人除了我就是你,到时你要挑起大梁来,做好一个护卫亲兵该做的一切,这样我也就放心了。”
刘豹一怔。
“虎哥你要走,这亲兵营可是离不开你啊,你要走了我可撑不起这一摊子。”
折虎拍了拍刘豹的肩说道。
“兄弟,我也不会一辈子呆在亲兵营,早晚也是出去领兵,你也是,到时候有个可靠的弟兄接手这些亲兵,公子放心,我也能放心的外出打仗。”
第二日。
天刚一亮,刘霂就醒了,看一旁还在熟睡的青衣刘霂轻轻的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慢慢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出去之时还不忘把门带上。
此时的青衣慢慢睁开了眼睛,用一种十分幸福满足的眼神看了一眼门口出去的刘霂,用手紧了紧被子又闭上了眼睛。
守在门外的折虎也看到了刘霂,一看自己将军手提鞋子蹑手蹑脚的走了出来。
顶着两只熊猫眼的两人不禁埋怨了起来。
他俩是一夜没睡,两人在后半夜听着房内没有动静之后刚想席地睡会可房内却又想起了靡靡的生活之音。
这让刚想睡会的两人不得不起来再次烧水送水。
结果,等刘霂睡下了也到了三更时分,两人就变成了现在这样了。
“公子,你晚上能不能一次完事,这来来回回的谁受得了,咱们周围的护卫亲兵很多都是大小伙子,都还没经过那事呢,你也不怕把人给带坏了。”
“就是,就是,也不想想别人的感受!”
刘豹也在一旁帮腔说道。
刘霂赶忙一手提靴子一手打着噤声的手势。
“禁声、禁声。”
刘霂赶忙走到两人面前捂嘴,还差一点把手中的靴子给塞到了折虎嘴里,吓得折虎连连后退。
“你们二人都是我的心腹、心腹懂不懂,这事只有你们二人知道绝密,懂?”
二人点了点头,刘霂这才放开了手。
俩对视了一眼。
心说,你昨晚的动静大的都传出半里地去了,还绝啥密,现在恐怕连大街上的公狗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