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过后的君墨神色如常,若不是那红透的耳尖,你都猜不到刚刚经历的是什么。
玉九儿感觉自己这副柔弱的骨架几乎要散架,浑身上下都是红痕。
没想到这个大她八岁的“大叔”体力还真吓人!
不过,传言靖王正经禁欲,冷淡寡情,对女子更是厌恶至极,可为何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到她身上来?
她不就强了他一次?
要还多少次才算还完?
没天理!
玉九儿狠狠地瞪剜了他一眼,只觉得眼前这个满面春光的男人非常欠揍。
缓过劲来的她想想就羞得无地自容,满面绯红,为什么自己竟也会有享受的感觉,她不应该是感到屈辱吗?
她堕落了!
君墨出其不意又在她唇角落下一个轻吻,手还捏住她的双颊,戏谑道:“瞪什么瞪?收起你那个死鱼眼!”
此刻的他简直跟泼皮无赖一般,还抓起她的手指啃了啃。
“畜生!”玉九儿气得扭头不理他。
什么狗屁正经,狗屁冷淡都是骗鬼的!从今往后,她再也不要相信江湖传言!
耳边传来君墨肆无忌惮的浪荡淫笑。
玉九儿气得抓起他的手就咬,大有不咬下一块肉绝不松口的架势。
君墨眸色又沉了几分,沙哑的嗓音里透着几分隐忍:“不想本王撕你的衣服就松口!”
玉九儿只好张大嘴巴,让他的手成为自由落体。
死不瞑目般仰天长叹:让他吃干抹净,还让他白捡两个大胖儿子,她上辈子真是摧毁了银河系吗?否则老天爷为什么要这样惩罚她?
休息片刻后,玉九儿言归正传,问出心中最担忧的:“皇上若是知道孩子的存在,会不会抢回去?”
“会!这是他的第一、第二个皇孙!皇族子孙从未有流落在外的先例!”这是君墨早就料想到的。
玉九儿急了,忙问:“那你打算如何?”
她权衡利弊,打算先放下个人恩怨,将外敌处理干净再回来收拾眼前这个混蛋。
“攘外必先安内,本王要带儿子光明正大回京,处理好京中潜藏危机,再回来收拾西域人。”君墨眸光深沉,冷声道,
“不过回京之前本王得替儿子出口气!西域沿海暂且放过,可这森林中这些蛀虫,是该拔除了!”
“不是要等到冰雪融化再打吗?早干嘛了?”玉九儿冷哼一声,想想又道,“带儿子回京的事我们还得从长计议!先干掉格雷军再说!”
接着她傲娇道:“我们一个多月已经端掉两个格雷军小营地!”
“你还得意?若非您隐瞒孩子的事,本王何至于让自己的儿子受惊?敢动本王的孩儿......再过几日,羽林军一旦抵达,本王定让他们后悔终生!”
君墨眸中盛满阴鸷,传闻中那个嗜血暴戾的靖王又回来,“本王要速战速决,在父皇圣旨来阴山县之前解决掉格雷军!”
玉九儿嘲讽道:“好大的口气,到时可别打脸!”
她辛苦一个多月才干掉两个,他一两个月能干掉九个?
开玩笑!
十几日后,玉九儿终于见识到什么是羽林军。
这支训练有素的军队不愧是令北突厥闻风丧胆的羽林军。
即便是不会滑雪的骑兵,在这儿也是所向披靡。
他们浑身都是一股狠劲,一个能顶西关营的五个
不是说西关营的人不够狠,而是他们主要是修建长城,防御外敌,在作战方面,狠劲和经验确实比不上羽林军。
君墨发了疯一般进行反击。
有他在,玉九儿终于可以松一口气。君墨的很多作战方案和经验相较于她,有过之而无不及。
疯狂反击二十日后,君墨带领的作战队一口气接连干掉三个格雷军的小营地。
君墨提前设置好阻截,使剩下六个营地的格雷军无法去西域沿海求救,只能躲在森林里瑟瑟发抖。
这天晚上,玉九儿像往常一样,睡觉前习惯将今日作战情况回想一遍,最近捷报连连,她心下也松快不少。
她熄灯上床睡觉,昏昏欲睡之际,突然感觉有人偷偷摸摸潜入她的营帐。
玉九儿吓得一个激灵,头脑瞬间清醒,不过她绷着身体躺在床上没敢乱动,生怕贼人知道她已经清醒。
他们营地一向守卫森严,所以她的营帐门口从未留守卫兵。
这下惨了!
她将手悄悄探进被子底下,掏出下面隐藏的匕首,伺机而动。
当贼人压到她身上时,她的匕首也迅速挥过来。
“你要谋杀亲夫吗?”君墨准确无误截住她的手腕,将匕首甩开。
玉九儿一听是他的声音,气得两眼发黑:“你个混蛋!大晚上的不睡觉钻进我的营帐里作甚?”
“当然是来收利息的!”君墨答得理所当然,三下五除二脱掉自己的衣裳,钻进她温暖的被窝将她搂在怀里。
“滚开!这里是军营。啊,你干什么?”玉九儿刚伸脚踹他,就感觉一只魔爪已经伸进她的衣服里。
她倒吸一口凉气,迅速压住他的大手,企图劝说,“隔壁就是荣先生和成将军的帐篷,你,你别乱来!”
君墨眸色幽深晦暗,流氓气息十足道:“怎么才二十日就陌生了?看来本王最近忙着打仗忽略了你!我们得好好温习一下。”
“你它娘的......唔......”玉九儿的粗口话还未骂出口,就被他尽数吞进嘴巴,风卷残云,撬开她的牙齿,往深处吻去。
吻得激狂又火热,玉九儿心头一窒,根本无法招架!
紧接着手脚全部被他束缚。
营帐里的温度迅速攀升。
既然抵抗无效,玉九儿只能享受。
这是人类灵魂最高境界的自我安慰。
不过碍于隔壁两边都有帐篷,玉九儿只能死死咬住嘴唇,强迫自己吞下情不自禁从喉咙里溢出的呻吟。
第二回合,气极的玉九儿直接将君墨压在身下,她不知道哪里摸来一根绳子,直接将君墨的双手绑住。
意乱情迷的君墨回过神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变主动为被动,他自嘲道:“难怪人们常说,温柔乡英雄冢!所言不虚!”
玉九儿咬牙切齿地得意道:“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接着,她将现代脑海中看过的日本宫岛小黄片搜罗一遍,打算来个现场实践!
让他尝尝什么叫冰火两重天,求而不得的滋味。
“玉九儿!你要死啊!唔!”君墨忍不住闷哼出声,也怕惊动到隔壁帐篷,硬生生咬牙忍住!
“这叫风水轮流转!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惹本姑娘!”笑得满脸妖娆的玉九儿一点都没有意识到危机临近。
逆转总是发生在瞬间,玉九儿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又被他发狠般强行占有。
那根该死的绳子像个笑话般被丢在床边,玉九儿只觉自己的床晃得厉害,不知道会不会散架。
整整一晚,直到昏睡过去,暴风雨才停歇。
意识弥留之际,玉九儿发誓,此仇不报非女子。
狗男人!走着瞧!
几日后的一个晚上,将士们很不幸地目睹了一场辣眼睛的春宫戏。
主角是他们敬畏的靖王和他们崇拜的玉县令。
这夜,开完会正要回帐篷休息的玉九儿又被君墨抵在大树下亲吻。
“唔!”玉九儿简直要气疯,最近几日,她在帐篷里被骚扰也就罢了,在外面他也敢明目张胆地乱来?
还要不要脸了?
正拼命推开他的玉九儿突然察觉到,即将有士兵靠近, 脑子突然灵光一闪。
既然推不开就不推了呗!
反正除了成明,谁知道她是女的?
将靖王的断袖之癖坐实,吃亏的又不是她!
这么一想,玉九儿立马化被动为主动,在君墨要撤离之际,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脚还用力勾住他精壮的腰身,热情如火地加深这个吻。
这下反倒是君墨甩不开这个“八爪鱼”!
逐渐靠近的将士们顿住脚步,霎时间进退两难,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
这场面极其旖旎撩人!
看都看了,后退也来不及,总归这么多人看到,谁怕谁?
不看白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