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过后,南易拉着周文斌离开了。
因为许大茂的事情,李副厂长害怕有人上门闹事,还给了十块钱,算是一点心意。
“这李副厂长,还真的是会来事。”
听着南易的讲述,周文斌不由感慨了一句。
难怪这位李副厂长能把那杨厂长最终拉下马,这一份人情世故,就已经表明了很多。
俩人直奔那供销社,买了足足半扇肉,又买了不少别的东西,这才回到了四合院。
这个点,大家伙都没有下班,也没有人捣乱。
南易有条不紊的在那边操作着,一副信手拈来的姿态。
周文斌也放心,直接进了屋子,只见娄晓娥一个人对着那许大茂的相片发呆。
“行了,别看了,人已经没了。”
“珍惜眼前,展望未来。”
周文斌拦腰抱住了娄晓娥,在她耳边轻声安慰着。
娄晓娥没有说话,只是默默享受这一刻的温情。
“南易,孙子,你在做什么?”
可就在这时候,,只见院子外传来一声怒骂,抬头看去正是傻柱。
只见他穿着病号服,双手拄着拐杖,而在他身边的,正是徒弟马华。
“南易,今天你要是敢做这顿饭,我傻柱跟你没完。”
“你知不知道,就是许大茂,差一点要了我的命, 现在还想让我的人帮着做饭,想都别想。”
傻柱虽然受了重伤,可那混不吝的性格却没有任何的改变,大马金刀的坐在了院子中央。
“傻柱,死者为大。”
“你我的恩怨,之后再算。”
南易一脸认真的说着,甚至于还露出了一抹妥协。
“没商量。”
“我还告诉你,今天别说是你,就算是厂长来了,那都是一个样。”
“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这就是我。”
傻柱根本不吃这一套,顺手拿起了旁边的菜刀,直接插入了那一大块猪肉内。
南易没办法,只能与傻柱僵持在了原地。
“文斌。”
“这傻柱欺人太甚了,大茂都走了,他还来胡搅蛮缠。”
娄晓娥见到这一幕,撸起袖子就准备出去理论一番。
周文斌却拦住了她,只是指了指大门口。
只见秦淮茹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背后还背着棒梗。
而傻柱的一番话,都被秦淮茹听了去。
这如果是换做之前,她肯定不会管。
可现在不行,她已经成了周文斌的女人,又明白娄晓娥的地位,只能站了出来。
“傻柱,死者为大,这点道理你都不懂?”
“许大茂是做的不错,可是现在人已经死了,你还胡闹,这不是给人看笑话?”
秦淮茹黑着脸数落着,根本没有留一点情面。
傻柱原本还准备回怼几句,可当看到是秦淮茹后,他顿时咧开嘴巴笑了起来。
“淮茹,我差点被那许大茂给捅死。”
“要不是我命大,这会的白事就是给我做了。”
“我闹一闹,这也不算是太过分吧。”
果不其然,秦淮茹的出现,让傻柱顿时偃旗息鼓,声音都小了不少。
“闹一闹可以,别太过分,都是街坊邻居的,别让人闹了笑话。”
秦淮茹叮嘱了几句,而后把棒梗放回了到了自己家,熟练的就出来帮忙了。
傻柱嘴里依旧不服气,可是却也没有再找南易的麻烦,反而是让马华上手帮忙。
“一物降一物。”
“谁能想到,秦淮茹能如此轻易的拿捏傻柱呢。”
娄晓娥这会看的清楚,不由感叹了一句。
周文斌却没有说话,不过对于娄晓娥那一句一物降一物却很赞同。
秦淮茹降服傻柱,而自己降服秦淮茹,这不就相当于自己掌控了俩人。
或许是察觉到了周文斌的异常,娄晓娥的一只手已经攀上了周文斌的腰,食指与大拇指捏住了腰间的肉,直接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旋转。
“看你的眼神不对劲,你又在胡乱想什么呢?”
娄晓娥咬着牙质问道。
“没有,我们什么都没有,你想多了。”
周文斌急忙辩解,同时感叹女人的第六感真的太可怕了。
“真没有?”
“你没有忽悠我?”
娄晓娥还是有些不相信,仿佛是嗅到鱼的猫,很是警惕。
好一番保证之后,娄晓娥这才算是放过了周文斌。
周文斌也不敢在这里待着了,生怕娄晓娥再整什么幺蛾子。
找了个借口出去帮忙,立马闪人。
傻柱也看到了周文斌,随即笑嘻嘻的打起了招呼。
周文斌是真的感叹这傻柱是真命天子,被捅了十多刀,这会居然能下地了。
“文斌,抽烟。”
傻柱从兜里掏出了一盒大前门,直接扔了过来。
“呦呵,你现在这样子,还敢抽烟?”
周文斌熟练的点了一根,随即调侃了一句。
“没事,我这身体,那绝对棒棒的。”
“只是没想到许大茂居然就这么死了,要不然,我绝对让他知道什么叫做后悔。”
傻柱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言语中却满是对于许大茂的不爽。
“人死了,一了百了,而且死者为大。”
“你要是再闹,这个院子或许就没有你的容身之地了。”
周文斌提醒着,毕竟现在的四合院,可是乱成了一锅粥。
傻柱没有说话,只是目光盯着秦淮茹。
对于这舔狗姿态,周文斌早就习惯了。
如果傻柱知道自己早就拿下了这一朵白莲花,会是什么反应。
“马华,愣着干嘛,没看到人一个女人家家的搬不动,还不帮忙?”
“一点眼力见都没有,真不知道以前是怎么干活的。”
傻柱看着看着就开始数落起了马华,他可不想让秦淮茹受苦受累。
“啪。”
突然,一只鞋直接飞了过来,径直砸在了傻柱的脑袋上。
那是一只女人的鞋子,一股难闻的味道瞬间扑面而来。
“谁?是谁?”
傻柱霎时间眼睛瞪得老大,怒吼着看向了四周。
“呦,这不是傻柱,还真的活过来了?”
“那许大茂也是废材,十几刀都没有捅死你,你命还真大。”
贾张氏一扭一扭的走了过来,而那飞来的一只鞋,正是她的。
弯腰捡起了地上的鞋,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