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掉这些家伙之后,萧承便缓缓走到沙发后面。
两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正抱在一起瑟瑟发抖,看到萧承的那一刻,她们不约而同的跪下磕头。还有一个直接爬到萧承脚下,解开了自己的小背心扣子。
“大哥你饶了我吧,只要你别杀我,想怎么玩都行。我会的花样很多的!”
萧承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他又不是什么滥杀无辜的魔头,怎么会见人就杀呢?而且这两个庸脂俗粉的姿色,还比不上白雅洁慕青影等女万分之一,身份更是天差地别,还是被别人坐过无数遍的公交车。
这种货色白送给很多普通人,人家都害怕得病,不一定愿意要,更何况是萧承了!
不过这两个女人确实是目击证人,需要进行一些处理,免得自己摊上麻烦。
“你们现在看我的双眼,听我的声音。”萧承将灵气融入自己的嗓音,他的声音瞬间变得魅惑万千,充满魔性的吸引力。
两女也不害怕了,只是呆呆的看着萧承,就像聆听神谕的信徒一样虔诚。
萧承道:“今天是狼哥的部下造反,双方发生火拼才同归于尽。你们从来没有见过我,也从来没有听说过我。”
两女默默的重复着萧承的话,很快就昏迷了过去。
天魔媚语用来洗脑普通人还是挺好用的。
有这两个人证,应该就可以把自己给摘出去了。
就算警察局里还有人怀疑这些人的真正死因,萧承也有办法能压下去。
接下来他打算去一趟医院,干掉还在病床上蛋疼的黄东生。
萧承本来想让这家伙漫长而痛苦的死去,没想到他这么急着见阎王。既然他自己都不想活了,为什么不满足他呢?
就在此时,窗外隐隐约约传来警笛声。
肯定是有人听到枪声报警了,从枪响到现在总共没有三分钟,警察来的倒是挺快。
萧承用神识扫过整个房间,清除了有关自己的所有痕迹。随后他一路爬上天台,跳到了另一栋房子的屋顶上去。
在一片低矮楼房的天台上,一个矫健的身影正在迅速穿梭,很快就不见了踪迹。
他利用自己强大的神识一路躲开数不清摄像头。
终于在不久之后,萧承到达了东海市泌尿外科医院住院部楼下。这栋楼后面是一片小树林,高大的梧桐树枝叶繁茂,正好可以帮萧承遮蔽身形。
四楼的一间单人病房中,黄东生一脸悲戚的看着自己的二弟。
昨天他被送到这里的时候,医生就很不乐观的告诉他,他后半辈子的幸福生活肯定是保不住了。
如果不赶快把那祸害连根拔起,一旦开始溃烂,甚至会危及他的生命。
虽然医生已经给他打了止疼药,让他暂时感觉不到疼痛。但是失去二弟的痛苦是心在滴血,止疼药根本没用。
从昨晚到现在,他一直都没合眼,用手机不停的翻看自己珍藏多年的小电影和图片。
可是这些往日里能让自己龙精虎猛的资料,现在却只能望而兴叹。恢复实战能力更是无鸡之谈
“萧承!你该死!希望老爸能狠狠的羞辱你,把你的三条腿打断成一百节。不然就不解我心头之恨。”
“你的想法很丰满,但现实往往是很残酷的。”一道熟悉的声音忽然从黄东生身后响起,他大惊失色连忙回头,想要大喊:“……”
可惜他一个字都没能喊出来,萧承用刚才从中医部顺出来的银针,瞬间刺入了他全身上下数个关键穴位。
让他有手不能动,有劲使不出,有嗓子却发不了声。
他震惊的看着萧承,眼神中的意思很明显。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萧承露出了核蔼可氢的微笑:“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什么都不用知道,只用知道得罪了我,是你这辈子最大的错误。下辈子记得把招子放亮点!”
他迅速通过银针,将几道霸道的灵气注入了黄东生的身体,随后便拔出银针,头也不回的从窗户一跃而下。
萧承刚刚离开,黄东生就发出了低沉而撕心裂肺的吼声。
“啊啊!”
他在床上疼的来回打滚,好像置身于一个巨大的火炉之中。这个火炉一会热得像火山山口,一会冷得像万丈冰窟。
一冷一热频繁交替,让黄东生疼的根本说不出话。
听着房间内嘈杂的声响,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推倒了一样。
护士们连忙冲进病房,发现了倒在地上来回打滚的黄东生。
“你怎么了!疼吗?”
“快叫医生,让值班的医生带着止疼药过来!”
消息传递的很快,医生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到了。
可是他给黄东生注射了止疼药,却无法给他任何一点帮助。
一众医护人员眼睁睁的看着黄东生的呼吸慢慢衰弱,还没来得及把他推进手术,他就已经一命呜呼了。
护士们惊恐的看着值班医生:“大夫,他这到底是怎么了?”
医生摇头道:“我不知道,但是他现在的表现,明显是被疼死的。真是太可怕了!如果将来有一天我要死的话,无论如何都想不要这种死亡方式。如果疼成他这样,我宁愿来个人一枪打爆我的脑袋。”
“那他的遗体我们怎么处理。”
医生犹豫了一下。
病人死在医院,虽然和医生的治疗无关,但是传出去肯定会严重损害医院的名誉。
“你们先把他放在手术床上,当作送去做手术,到了地方之后直接把他推到太平间去。至于后续怎么处理,我跟院长商议一下,再和患者家属沟通。”
这位医生第一时间选择为了医院的名誉而隐瞒真相,却想不到病人的家属再也不会来医院看望他了。
黄东生的尸体将会永远留在医院的太平间里,除非将来被捐给某所大学,才会有重见天日的一天。
萧承此刻正站在一座桥上,用来杀人的银针也被他用混沌真火熔化之后扔进了水里。
杀戮对一个修仙者来说是家常便饭。
他在这里而没有立刻回公司,只是想让这湿润的江风洗涤自己身上的杀气。
“差不多了,该走了。”
就在他转身要走的那一刻。
身后忽然传来了一阵路人的惊呼:“哎!有人跳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