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之晟的眼神微凝,瞳孔里闪过一丝挣扎,但很快便被坚定所取代。他紧紧咬住牙关,深吸一口气后再次喊出一个惊人的数字:“一百六十万!”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意想不到的声音响起——“一百六十一万!”
众人惊愕地循声望去,发现喊价之人竟是萧承本人。只见他面带轻蔑地瞥了一眼关之晟,仿佛在告诉对方无论你出多少,我都会比你更高一筹。接着,他的大手毫不顾忌地在纳兰冰的翘起臀部上轻轻一拍,立刻引来一声嗔怪的惊呼:“你干嘛?这里这么多人呢!”
萧承却不以为意,笑着替她揉揉,又伏在她耳畔低语几句甜言蜜语,两人亲昵无比的模样令关之晟气得脑袋发胀,双眼布满血丝。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强忍着愤怒继续喊道:“我出一百七十万!”
随着这个价格的抛出,全场一片哗然。人们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一百七十万?那枚戒指虽然有些年头,工艺的确精湛,但绝对值不了那么多钱啊!就算去最贵、最会宰客的珠宝店里买,顶多也就六七十万美元而已。眼下这价已经接近那枚戒指市价的三倍了。不管砸在谁手里,都是亏大了。”
望着满脸狰狞、双眼喷火,一副要与萧承拼个你死我活模样的关之晟,朴淳熙无奈地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欧巴,依我看啊,只要你再往上加一次价,他肯定就不敢跟着喊了。”
此时,白雅洁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如同两颗璀璨的宝石一般,十分迷人。她那长长的睫毛如蝴蝶翅膀般轻轻颤动着。显然,她也认为目前的价格实在太高了,而且关之晟想必也已到达承受的极限。
因此,她一脸认真地对萧承说:“萧承,等他再次出价后,咱们就别再加了。毕竟只是一枚古董戒指而已,如果你真的喜欢这种类型的戒指,我可以利用自己的人脉关系,满世界去帮你寻找。”
就连依偎在萧承怀中的纳兰冰,此刻也觉得差不多该见好就收了。这一轮加价结束后,确实不应再继续下去了。
然而,萧承只是嘿嘿一笑,并没有过多地解释什么。毕竟,这三个女子终究还是女性,她们无法理解男人那种奇特的好胜心理。特别是当男人面对心爱之人时,可以不顾一切,哪怕脸都被打肿了也绝对不能退让半步。这是面子问题!
关之晟此时双眼布满血丝,怒目圆睁,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无论如何都不能输给萧承!只要萧承继续出价,他必定毫不犹豫地跟进。哪怕他没有足够的钱,也会想尽办法去借,只为与萧承一较高下。
而且,三位女子也完全不懂这枚戒指对于萧承的非凡意义。事实上,萧承对这枚戒指志在必得,即使最终被关之晟拍下,他也会不择手段将其夺回。既然关之晟如此热衷于与自己竞争,那就顺水推舟,让他充当那个冤大头,替自己支付高昂的费用吧。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两人竟展开了一场激烈的竞价角逐。随着时间推移,价格节节攀升,最终竟然飙升到了惊人的三百万!
就在这时,关之晟眼红如血,嘶声喊道:“三百一十万!”
听到这个报价,萧承先是沉默了片刻,然后用一种高深莫测、充满神秘感的目光凝视着关之晟。那种眼神仿佛能够穿透人心,令关之晟心生不安,感觉自己好像被萧承彻底看透了一般。他极度厌恶这种被人看穿的感觉。
片刻过后,萧承松开了纳兰冰的手,开始用力鼓掌,并以一种谄媚而又略带嘲讽的口吻说道:“好啊,你赢了,我认输啦!兄弟的财力真是令人瞠目结舌,不像我,只能在美女面前丢尽脸面。哎呀,我真是太生气了!”
萧承此话一出,全场都有些寂静。许久之后,众人看向关之晟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个傻子,大多数人眼神中都带着幸灾乐祸的情绪。虽然萧承嘴上认输了,但是大家都能看出来,这次竞价的失败者其实是关之晟。
“卧槽,三百一十万美元买那么一个破戒指,就算那玩意是八千年前的帝王绿又能怎么样。老佛爷亲自带过的戒指也卖不了这么贵。有钱人真是豪横……喜欢的东西加价好几倍都能买。”
朴淳熙见萧承阴阳怪气,也从旁协助,轻笑道:“这种帝王绿的古董戒指本身价值不算特别高,能卖多少主要看它的原主人是谁。在主人不明的情况下,这东西就算拍卖也最多只能卖一百万美元。这位先生竟然能出三百多万把它买下来,真是太‘有钱了’!”
“人家就是有钱,买的不是戒指,而是开心。”萧承将目光转到关之晟身上,笑道:“恭喜兄弟拍得如意珍品。这东西我就不跟你争了。”
关之晟怒火中烧,那还能不明白自己被萧承给耍了!
他被萧承略施小计,激怒到失去理智,竟然忘了自己是来给萧承添乱的,迷迷糊糊的把这枚戒指给拍下来了。
苏比尔拍卖行在地下世界能量大得很,他既然拍下来了那就不可能反悔,如果反悔会给整个关家都带来相当大的损失。
“好,这个仇我记下了。你给我等着!”
对于这种小学生一样的威胁,萧承根本不会放在眼里。
时间飞速过去,下面两层的拍卖会很快就结束了。
萧承什么都没买,三 女则各自买了一些自己喜欢的名贵宝石首饰。
很快,最后一场位于宫殿顶楼的拍卖马上就要开始了。
一个拍卖行的侍者翩翩而来,恭敬的向四人行礼道:“最上层的苏比尔拍卖场马上就要开始进场了,请允许我带领诸位就坐。”
众人跟着侍者走过富丽堂皇的大厅,终于来到了神秘的地下拍卖行核心。
最后一场拍卖会这里和楼下的大厅区别很大。宽敞的大房间中心放着一张巨大的长桌,桌子呈环形,外侧摆着四十把椅子,中间留出了拍卖师站立的小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