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黎知道自己这些话会叫白泽更加担忧,他轻拍着白泽的后背温柔安抚:“没事的小祖宗。”
“本将从未打过败仗,之前没打过以后更不会有!”
君黎啄着他的嘴唇又将他抱紧了些:“不必担心我,我不会输,打完仗我就在家好好陪着你,谁再叫我去打仗我就直接告病好不好?”
白泽轻轻点点头主动撬开他的嘴唇缠绵,两人接吻过于频繁但始终没有迈出那一步。
君黎实在是舍不得碰他,自家小祖宗身子太弱长的这么漂亮,自己这下手没个轻重的糙汉子别一下子给他弄疼了,那自己怕是要心疼坏了。
“夫君何时走?”
白泽看着他等着回应,君黎思索片刻微微蹙眉:“再过个五日吧,这次匈奴来的突然,情况危急得快点将他们逐出边境。”
“嗯…”
白泽没再说话,专心亲吻着他的脸颊,那双漂亮的手不安分的在君黎身上摸索着,后头直接探入衣衫摩挲着那滚烫炙热的胸膛。
“点火呢?”
君黎声音明显哑了几分,他隐忍着捏着白泽的腰带了些许警告:“别动了…我真舍不得碰你…”
“我想侍奉将军…”
白泽头一次不听君黎的话,一点点向下亲吻着君黎的脖颈,他能感觉到身下的人喘息声更重了些,感觉到那禁锢在自己腰间不断收紧的臂腕。
“别闹了…你听话…”
君黎滚了滚干涩的喉咙声音夹杂着情欲的极度的隐忍,白泽撑起身把玩着他的喉结又张口往上咬了一个圆圆的牙印。
“呃…嘶…”
“我若是非要闹…我不听话…”
白泽微微眯起眼睛狠狠的蹭了蹭君黎,那声音带着明目张胆的引诱:“将军要如何惩罚我…”
君黎抿着嘴唇重重吐了口浊气,他又想起当初那太医提醒他的…白泽这种长的妖孽漂亮的少年在床榻之上销魂至极…所以那国君荒废朝政日日夜夜淫乱不堪。
“我一开始觉着…你像是我不得冒犯的谪仙…”
君黎伸手摩挲着白泽的脸颊而后疲惫的笑了一声:“哪知道是吸人精气的妖孽…”
君黎撑起身将白泽抱起,他呼吸很重,灼热的气息喷洒在白泽的脖颈。
白泽安静的趴在他怀里直到君黎将他压在床榻上…
君黎没有急着将身下的少年扒干净衣衫完全占有,他暗流涌动的眼睛凝视着白泽漂亮的不食人间烟火的脸。
“为什么突然撩拨我?”
君黎摩挲着那张脸,他知道白泽不是那种淫乱之人,他一开始的纯洁干净是由内而外的并非刻意装出来的。
白泽伸手勾着君黎的脖颈小声道:“你要走了…”
君黎愣了一下,他在白泽眼里看到了一丝难过,君黎嘴唇动了动,他瞬间放软了语气俯身蹭着白泽的脸颊。
白泽同样蹭了蹭他,像是小猫在撒娇。
“我要走了,所以你想把自己给我?”
“嗯…”
君黎叹了口气有些许无奈的摇摇头:“我又不是打了仗不回来了…”
白泽抱紧了他的脖颈并不满意这个回答,君黎实在是没了办法,他好歹也是个正常男人,刚刚白泽那样主动撩拨他早就有了反应。
“听话…你身子还弱,我要碰你了我不成畜牲了?”
君黎亲吻着他的脸颊柔声呢喃:“好歹是自家夫人…我哪舍得碰啊…”
“我保证啊!我保证打完仗我第一时间回家!晚上打完我晚上回家!白天打完我白天回家!!我快马加鞭的往家赶!绝对不让你多等一柱香!”
白泽沉默片刻小声问了句:“那你还是不准备要我…”
“现在不行,我怕我这头一回的没轻重,给你身子又弄坏了怎么办?我得心疼死了!过几天我就走了,那谁伺候你啊?”
君黎抱住他的腰低声道:“我才不把你交给外人伺候…我得亲自伺候你才能放心…别人都伺候不好!”
“你听夫君的话好不好?我过几天一走,你啊就在家好好养身子!那什么补药按时喝,等夫君打完胜仗回来就把你要了!”
君黎狠狠亲了他的嘴唇柔声哄着:“然后咱们就成亲,我守着你过日子!我绝对不纳妾啊!我就要你!”
白泽瞳孔放大,那双眼睛带着些许惊喜的看着君黎,他抱紧了君黎的腰用力蹭着,而后赶紧点点头重重“嗯”了一声像是生怕他反悔似的。
“我…我好好喝药…夫君回来娶我…”
白泽像是还想再确认一遍,君黎笑着耐心的点点头揉着他的脑袋:“娶~就娶你~别人啊都不要…”
“夫君都叫上了哪能不娶啊是不是?”
“嗯!”
白泽主动亲了他一口雀跃的缩进他怀里,他还是有些不安,看着君黎的脸小声道:“夫君出去打仗要注意安全…一定要回来…”
“会的,打完第一时间回来,不会让你多等一天…”
君黎勾着一丝笑意拍了拍白泽的屁股:“到时候身子养好,等着跟夫君彻夜奋战!”
白泽耳根一烫又轻轻将脸埋入君黎怀中,君黎笑的不行也不再逗他,抱着白泽好好睡了个安稳觉,过两天收拾行李再练练剑。
…
君黎离家那日白泽黏了他一晚上,后面是担心君黎休息不好影响行程才勉强不闹腾了。
两人在家门口亲了许久,白泽挂君黎身上舍不得下来,后面君黎看时辰差不多了又哄了他半天才翻身上马离去。
君黎一走就是一个月,期间一共就送来了两封写的满满当当的家书。
两封都是报平安的,白泽仔仔细细将两封薄薄的信件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才小心翼翼收好。
信里君黎报平安之余不忘记叮嘱他按时喝药吃饭,十句有八九句都在说想他,剩下两句在问他想不想自己。
白泽看信时嘴角忍不住勾着一丝笑意,而后像是回应似的小声说了句:“想…”
他真的有听君黎的话按时喝药,就为了把身子养好了等君黎凯旋归来。
又过了三个月,边境的战事吃紧了些,外头传来了匈奴人数过多我军略微寡不敌众的消息。
白泽心里头忧虑,他没办法给君黎写信寄过去,战事吃紧家书是送不进去的,只能等君黎那边的消息。
整整三个月白泽都睡不安稳,明明有在按时喝药吃饭,身子却还瘦了些。
第四个月白泽才收到了一封带血的家书,熟悉的字迹叫他当场落泪。
君黎在信中安抚他不必担心,现在最难熬的日子过去了,打胜仗就是时间问题。
不过边境动乱过于严重,这次怕是个持久战,他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回家,只是安稳白泽打赢了第一时间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