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闭目凝神,体内灵力疯狂涌动,金木水火土五大属性在他体内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和谐与统一。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龙吟,赵柱的身体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包裹,化作了一条五彩斑斓的巨龙,直冲云霄。那巨龙身上,水火并存,冰火交融,仿佛是天地间最完美的存在。
巨龙在空中盘旋,与雷劫展开了最后的决战。每一次的碰撞,都伴随着震耳欲聋的轰鸣和耀眼的光芒,整个冰火天堑都为之颤抖。终于,在无数次的交锋之后,那水火天劫似乎也被这巨龙的气势所震慑,逐渐减弱,最终消散于无形之中。
当一切归于平静之时,赵柱重新化为人形,站立在冰火天堑之上。
他的气息比之前更加沉稳,灵力也更加浑厚。
他闭目内视体内的两枚金丹,一枚晶莹剔透,散发着淡淡的水光;另一枚则炽热如火,仿佛能融化一切。
这边是完美的水火两金丹,加上木金丹,自己距离真正的结丹期,已经完成了一半。
接下来便是土、金以及极阴之力凝聚而成的阴丹。
“看来,这沧澜禁地里面宝物,足够我完成结丹了!”
赵柱对于此次进入沧澜禁地的选择还是很满意的。
三枚金丹凝结,他现在的实力,即便是元婴期后期修士,他也有一战之力。
这边是他完美结丹的底气。
“不知道陈猛他们如何了!”
赵柱收回心神,陈猛等人还在山脚下等着。
那里灵气也是颇为充裕,想来也十分适合修炼。
下来之后,赵柱果然发现陈猛还有另外一个名叫刘高山的修士都是突破到了结丹期。
“恭喜二位了,大家修为都有所提升,接下来的路也就更好走了!”
赵柱笑着朝陈猛几人拱手。
“跟赵兄还是不能比啊,接下来还请赵兄多多帮扶,我们都愿意听从赵兄的号令。”
陈猛等人纷纷拱手道。
刚才他们看到了山上的异象,单单从远处观望,都足以让人胆战心惊,更别说亲身经历了。
赵柱能从那般情况下安然归来,足可以证明他的实力是何等惊人。
“诸位一同闯出去吧!穿过这冰火天堑,应该有机会找到出口!”
赵柱在上面已经查探过了,山的另一边有着一些生机。
在那片被古老传说笼罩的荒芜之地,冰火天堑如同一条蜿蜒的巨龙,横亘于众人与希望之间,其间冰火交织,寒气逼人,热浪滚滚,仿佛天地间最极端的两种力量在此碰撞,形成了一道难以逾越的屏障。赵柱,这位队伍中的智者与领袖,站在天堑边缘,目光如炬,透过弥漫的雾气,隐约窥见了山那边的一抹绿意,那是生机,是逃离这绝望之地的唯一希望。
“诸位,我们别无选择,唯有勇往直前,方能寻得一线生机!”赵柱的声音坚定而有力,穿透了每个人的心房。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那是对生存的渴望,也是对未知挑战的无畏。众人闻言,纷纷点头,尽管心中充满了未知与恐惧,但此刻,他们选择了信任,选择了跟随赵柱的脚步,一同踏上这条充满未知与危险的征途。
冰火天堑,名副其实,其内部环境恶劣至极。冰与火的界限模糊而又清晰,一侧是万年不化的寒冰,晶莹剔透,却透着刺骨的寒意,能够瞬间冻结一切生灵;另一侧则是沸腾的熔岩,火红炽热,仿佛能吞噬世间万物。众人小心翼翼地穿梭其间,每一步都需精准计算,既要避开锋利的冰刺,又要防止被突如其来的岩浆吞没。
行进中,寒风如刀割般侵袭着他们的肌肤,即便是修为深厚的修士,也不得不运起灵力护体,以抵御那几乎能穿透灵魂的寒冷。而每当靠近熔岩区域,炽热的空气便如同火炉般烘烤着他们,汗水瞬间蒸发,连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更为可怕的是,冰火之间的交界处,往往伴随着诡异的能量风暴,时而狂风骤起,将人卷向未知;时而空间扭曲,让人迷失方向。
在这样的环境下,众人不仅要面对自然的考验,还要克服内心的恐惧与疲惫。食物和水源成了稀缺资源,每一次休息都显得尤为珍贵。但赵柱始终保持着冷静与坚韧,他用自己的行动激励着每一个人,不断寻找着安全的路径,引导队伍向前。
经过数日的艰难跋涉,队伍中不时有人受伤,但没有人放弃。他们相互扶持,共同面对困难,这份团结与坚持,成为了他们最宝贵的财富。终于,在第七天的黄昏时分,当最后一缕阳光穿透云层,照耀在前方那片郁郁葱葱的山林之上时,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成功了,他们穿越了冰火天堑,来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
然而,胜利的喜悦并未持续太久,一股不祥的预感悄然笼罩在每个人的心头。山林之中,虽然生机盎然,却也隐藏着未知的危险。正当众人准备停下脚步,稍作休整之时,一阵低沉而有力的咆哮声突然响起,打破了周围的宁静。
只见一群妖兽从密林深处涌出,它们体型庞大,双眼闪烁着嗜血的光芒,显然是感受到了生人的气息,前来觅食。这些妖兽皆是三阶妖兽,实力堪比人类结丹期修士,且数量众多,对于刚刚穿越天堑、疲惫不堪的众人来说,无疑是巨大的威胁。
“小心,是妖兽!”赵柱迅速反应过来,大声提醒道。他迅速组织队伍,准备迎战。但面对如此强大的敌人,众人心中难免生出几分绝望。他们知道,一旦战斗打响,将是一场生死较量,稍有不慎,便可能葬身于此。
“大家不要慌,不过是三阶妖兽!”
赵柱的声音再次响起,区区三阶妖兽,他一个人都可以解决。
更何况,现在陈猛还有刘高山也是突破到了结丹期。
不过,赵柱不便全力出手,无论什么时候,除非是遇到了生死关头,他都习惯性地留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