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最后登基大典结束,朱柏登基的最后一项流程也已经完美收工。
才算是正式坐上了大明朝华夏之主的宝座。
解缙、叶琛,章溢等人借道朱柏的职业代替自己接待来到此地的万国使者。
可是这些万国使者早已无心理会此事,方才的阅兵已经将他们的心弦死死勾住。
脑海当中挥之不去的仍然是这天子之师的雄伟场面。
直至最后各国使者也已纷纷离去,返回国都之时,还仍然有人在不断回想着今日所发生的种种事情。
朱柏则是返回宫中,时辰不早,他应当早些休息,自明日开始登基之后,首先要召开的就是早朝。
早朝之上他需要重新整理朝廷内务,以内阁为首的辅政之臣必须都要全部更换。
新王登基自然要先将自己人扶持上位,日后理政更有帮手。
然朝廷上下文武百官,此刻更加倾向于自己,究竟何人能力出众,何人又碌碌无为,他需要优先把控。
内阁机构相当于朝廷扶持的宰相,正所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早在高祖称帝之时,便已设立了中书省、置左及右丞相给机构来辅助自己共同理政。
可在长此以往的理政期间,这些又被先帝废掉,后又成立四辅官。
但归根结底也不过是行使宰相制度而已,李善长等人已死,自己初步登基,势必要先将自己手上善于理政的谋士扶持上去。
正因为这事儿,朱柏就已经想了许久,他的心中确实有合格人选。
可内阁之中所行之人不过7人而已,但行使权力却能统筹六部。
其实力之大反而要有制约,方才能如自己心意运作。
思来想去也才终于敲定了内心想法,直至第二天早晨。
朝堂之上。
文武百官身着同色朝服毕恭毕敬,百官共拜,万众齐鸣!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吧。”
一如既往的流程走完,朱柏直接开门见山,他没有打算和这里的文武群臣废话。
而是当着众位官员的面儿直接提出自己的第一步政策。
那便是重新设立内阁制度。
“此次早朝,朕已有参选,自即日起朕将重新设立内阁。”
“内阁首辅由刘伯温继承,解缙为次辅,刘基,宋濂,叶琛,章溢等位列其后。”
“众爱卿有何意见吗?”
“皇上圣明!”
刘伯温听罢保持沉默,可心中却已乐开了花,不过一切也尽在掌握,比起他更开心的应当是解缙。
跟对了,老师果然荣华富贵,一路飞升。
此前刘伯温便是给他指了条明路,现在也算是应验了一半儿了。
可朱柏却也有自己想法,刘伯温本就是自己人,谢缙又是刘伯温的学生。
身为皇帝自然和以往不同,此二人本为同一派系,若是朝廷之内结党营私者众多,其二人绝不可脱开干系。
故此他便刻意选择了此外四人作为内阁制衡,如若其中有变,也可以仅凭权谋之术颠覆内阁之领。
尤其宋濂,叶琛等人,此四人本就是先帝所器重之重臣。
善于从政者有所作为,军事文化等更深受其影响。
此内阁成立机构便是自己苦思一夜,从而形成的极为全面的辅政机构。
在关键时刻可以自己的言行统筹朝廷上下万事。
以皇帝之名,行辅政之事也。
刘伯温自然聪明,他清楚皇上所做之原因,身为皇帝有所制衡本身就理所应当。
可自己的忠心更为重要,自从与朱柏相识开始,他便尽心尽力辅佐诸柏,直至现在新王登基,也仍然未曾有过二心。
故此,朱柏做法对他来说并没有影响,文武百官对于此事更毫无意见。
与其说是毫无意见,简直就是不敢有意见,何况他们还极为认可。
四位大臣更是连忙跪拜在地上,拜谢皇上厚恩。
与此同时,内务太监在朱柏的一个眼神示意下,从自己的怀中陈列出一个巨大的明朝版图。
众位大臣尚且未曾清楚其中含义,朱柏却突然起身,行于大殿之中,俯视文武群臣。
直接来上这么一句:“今日朝会,朕只有两件事情要做,其中一件是重新构建内阁。”
“另外一件,就是迁都!”
此言一出,文武群臣顿时愣了,不对劲儿啊,好好的都城为啥突然要迁?
这里地理位置倒也不错,周边环境更适合生存,天子脚下百姓安居乐业,民生问题不必担忧。
“好好的皇城为何要迁都?”
“皇上究竟是何用意?”
“不清楚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变故?”
“皇上之意,我等实在无从考究啊。”
文武百官私下议论,窃窃私语,更没有想通朱柏突然提出迁都之意,究竟是何等原因。
眼见这时,两名太监将这巨大的明朝版图铺设在地面之上。
其地理环境周边各州各城地方皆已陈列的清清楚楚。
只等群臣给出相应意见。
可群臣却压根儿没有搞懂朱柏此次迁都之意为何?又怎么给出意见呢?
“这便是我大明朝版图,朕今日将此图列于各位臣工面前。”
“便是想问问众位臣工的意见,各位有话尽管畅所欲言,无论今日列位臣工所言何事,朕皆赦你们无罪。”
此言一出,便惹得文武百官纷纷上前。
朱柏原以为他们已经有了更好的想法。
却未想到文武百官上前共同提及的问题只有一个。
尤其此时刘伯温站出来最早。
“皇上!”
“好,爱卿有何事可言?”
朱柏看一下刘伯温伸出手来示意他尽管发言,不必有任何避讳。
朝堂之上便是天子议事之地。
天子无私心。
因此凡事即可尽管公开。
“臣有一事不明。”
“好端端的皇上为何突然要想到迁都?此地对于我等来说自古便是根基,在有我大明朝基业之时,先帝便于选此处为都。”
“为何又要突然迁移?”
“如此岂不是要动摇根基?与我朝廷内政无益呀!”
听到此言朱柏却笑了。
刘伯温提及此言论也在情理之中,既如此,便就向他讲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