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师与弥勒亦是面色一寒,药师冷声道:“孔宣,你身为我教弟子,竟敢质疑圣人道统,实乃大不敬!速速收回此言,否则,休怪吾等无情!”
孔宣,一身华服,立于高台之上,嘴角挂着一抹不羁的笑意,仿佛已将一切尽在掌握。“诸位,我孔宣与截教之事,不过是顺应天命,何须多言?”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挑衅,让在场众人无不面色微变。
就在这时,孔宣的笑声突然变得洪亮,仿佛雷鸣般响彻天际,他身形一晃,周身散发出准圣圆满的磅礴气势,如同山岳般压向众人。“区区蝼蚁,也敢妄议我孔宣?”这股力量让即便是无天和陆压这等强者,也不由得暗自皱眉,体内法力运转,试图抵挡这突如其来的压迫感。
“孔宣道友,且慢动手!”燃灯道人站了出来,他身为准圣后期,平日里德高望重,此刻却不得不放下身段,向孔宣求情,“看在三圣的面子上,今日之事,不如就此作罢,如何?”
孔宣闻言,眼神微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燃灯,你可知我孔宣行事,向来言出必行?与人皇之约,岂可轻言放弃?修行之路,本就逆天而行,若连承诺都无法坚守,何以证道?”
言罢,孔宣不再多言,双手轻轻一挥,只见五色神光自他掌心喷薄而出,瞬间化作五道绚烂的光芒,如同彩虹般划破天际,又似五条巨龙,咆哮着向广成子等人扑去。
广成子等人见状,大惊失色,纷纷祭出法宝,企图抵挡这五色神光的侵袭。然而,五色神光乃是天地间至强至纯的力量,无物不刷,无物不破。只见光芒所过之处,法宝尽毁,金仙们的护体神光如同纸糊一般,瞬间被撕裂。
“不——”广成子等人发出绝望的呼喊,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肉身被五色神光卷入其中,化作点点星光,最终消散于天地之间,只留下元神震颤,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缓缓飞向封神榜。
药师、弥勒等佛门强者见状,脸色苍白如纸,他们深知自己虽为佛门高手,但在孔宣这等强者面前,亦是蝼蚁般的存在。孔宣的目光冷冷扫过他们,声音不带一丝情感:“尔等若识相,便速速退去,否则,休怪我孔宣手下无情。”
药师等人面面相觑,心中虽有不甘,却也知此刻绝非硬拼之时。然而,孔宣并未给他们太多思考的时间,五色神光再次涌动,如同一张巨网,向他们四人笼罩而来。
“孔宣,你逃不掉的。”虚空中仿佛还回荡着那不可抗拒的声音,但他已无暇顾及,心中唯有对人皇的承诺与责任。
抵达首阳山,孔宣身形一展,五彩神光瞬间绽放,如同彩虹划破天际,震撼了整个三界。阐教八位金仙正欲布阵,却只见孔宣轻描淡写一挥,八人便如断线风筝般,被送上了封神榜。紧接着,西方教的药师、弥勒、阿难、迦叶四人亦是措手不及,同样难逃一劫。
“这……这怎么可能!”燃灯道人脸色煞白,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孔宣淡然一笑,那笑容中既有对实力的自信,也有对命运的嘲弄。
“燃灯,你且退下,今日之事,非你所能插手。”孔宣的话语平静而有力,让燃灯道人心中一凛,不敢再轻举妄动。
随后,孔宣转身,将目光投向了远处恢复人形的帝辛、轩辕氏与有巢氏。三人缓缓走来,眼中满是信任与期待。
“孔宣,你……”帝辛欲言又止,他知道孔宣接下来要做的决定意味着什么。
“人皇放心,孔宣既已答应,必会全力以赴。”孔宣语气坚定,将一份沉甸甸的责任托付给了帝辛,“待我前往灵山,解决那最后的麻烦,再与人皇共谋大业。”
言罢,孔宣身形再次化作流光,直冲云霄,目标直指灵山。他的背影,在夕阳下拉长,显得格外孤勇而决绝。
灵山之上,佛光普照,却难掩即将到来的风暴。黑衣无天与陆压道人立于山巅,望着孔宣离去的方向,脸色阴沉。
“哼,区区孔宣,竟敢挑衅圣人威严。”无天冷笑一声,但眼中却闪过一抹忌惮。
“不可小觑,此人实力非同小可。”陆压道人沉声道,心中暗自盘算。
而此时的帝辛,在界牌关内,望着远方,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他深知,此刻的等待,是为了更好的出击。
“传令下去,全军戒备,但不可轻举妄动。待孔宣归来,便是我们反击之时。”帝辛的声音沉稳有力,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与此同时,天庭之上,昊天通过昊天镜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心中震惊不已。他未曾料到,人皇帝辛竟有如此深谋远虑,更未料到孔宣的实力竟能撼动三界。
瑶池金母缓步而来,手中轻摇一柄羽扇,面带温婉笑意,轻声宽慰道:“陛下何必如此自苦,道祖既立天庭,自有其深意。我等只需恪尽职守,诸圣再如何算计,也终究越不过道祖的掌心。”她的声音柔和而坚定,仿佛能抚平昊天心中的烦躁。
与此同时,首阳山太清宫内,太清老子立于封神榜前,目光深邃,仿佛能穿透时空的壁垒。他轻轻摇头,对身旁的玄都大法师道:“六圣激战,胜负难料,吾亦不知结果如何。”言罢,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继续说道,“但人皇留下的后手,非同小可,阐教、西方教乃至太素天,怕是要吃些苦头了。”
玄都闻言,心中一动,恭敬问道:“师尊,您对人皇的手段如此有信心?”
老子微微一笑,并未直接回答,只是那笑容中透露出几分高深莫测。“世事如棋局局新,人皇布局深远,非你我所能尽知。不过,人族能有今日之强盛,实乃幸事。”
另一边,孔宣身披五色神光,如同划破天际的流星,每一步都横跨百万里之遥,直奔灵山而去。他心中怒火中烧,对西方教近年来的所作所为早已不满,此番更是决定亲自上门,讨个说法。
不多时,灵山已近在眼前。山脚下,三千西方教弟子盘膝而坐,口中吟诵着古老的佛经,梵音缭绕,佛光璀璨,一派祥和宁静之景。然而,在孔宣眼中,这一切却显得格外虚伪与别扭,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哼,满口慈悲,却行掠夺之事,真是可笑至极!”孔宣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抹决绝。他再次踏出一步,体内五色神光暴涨,瞬间撕裂虚空,身形一闪,已直接出现在灵山之巅,居高临下,俯视着下方的一切。
灵山之下,那些西方教弟子依旧沉浸在他们的虔诚之中,对即将到来的风暴浑然不觉。梵音依旧,佛光依旧,但这份宁静之下,却暗流涌动,一场风暴即将席卷而来。
“哼,西方教,一群只会念经画符的秃驴,除了超度亡魂,你们还能有何作为?”孔宣的声音冷冽如冰,穿透云层,回荡在整个西方圣境。他的每一字一句,都如同重锤,敲击在每一位西方教弟子的心头。
“大胆狂徒,竟敢辱我西方清净之地!”一位身披金袍的大罗菩萨怒目圆睁,手持禅杖,周身金光大盛,欲要阻止孔宣的嚣张气焰。然而,孔宣只是嘴角微扬,轻轻一挥衣袖,五色神光瞬间爆发,如同五道彩虹划破天际,将那金光轻易撕裂,化作点点星光消散于无形。
“区区金光,也敢在我面前卖弄?”孔宣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身形一闪,已立于西方教的大殿之上,五色神光环绕周身,照亮了整个大殿,使得原本庄严肃穆的圣地,此刻却充满了压抑与恐惧。
众弟子见状,纷纷惊呼,围拢而来,几位修为高深的大罗菩萨更是上前几步,想要探清孔宣的来意。“孔宣,你虽为截教高人,但擅闯我西方圣境,杀我同门,就不怕圣人怪罪吗?”一位年长的菩萨沉声问道,语气中既有警告也有威胁。
孔宣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既有对西方教的不屑,也有对自己实力的自信。“圣人?若他们真敢插手,我孔宣自当奉陪到底。至于你们,不过蝼蚁之辈,也配提圣人二字?”
话音未落,孔宣身形再动,只见他轻轻一挥衣袖,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瞬间笼罩住那位出言不逊的菩萨。那菩萨只觉眼前一黑,待光芒散去,自己已化为虚无,元神更是被一股神秘力量牵引,直奔那封神榜而去。
“这……”剩余的弟子们面面相觑,恐惧之色溢于言表。他们从未见过如此恐怖的实力,更未想过,孔宣竟会如此决绝,说杀就杀。
“现在,你们可愿听我说话了?”孔宣环视四周,目光如炬,每一个被他注视的弟子都不由自主地低下了头,心中再无半点反抗的念头。
“我等愿闻其详,不知前辈有何吩咐?”一位看似领头的弟子,颤抖着声音问道,其余弟子也纷纷附和,生怕稍有不慎,便会步了前两位菩萨的后尘。
孔宣微微点头,神色稍缓,但语气依旧不容置疑:“我此行本无意与你们为难,但天命所归,我有一事需得西方教相助。”说到这里,他故意停顿,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过,见他们皆是紧张万分,却又不敢多问,心中不禁暗笑。
西方教的弟子们,修为多在太乙、大罗之间,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准圣大圆满威压,无不脸色苍白,双腿颤抖,几乎要跪倒在地。
他们之中,有人惊恐地望向天空,只见五色神光如同实质,仿佛要将整个天地都吞噬进去,心中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绝望。
就在这时,一位白眉老僧从人群中缓步走出,他面容苍老,胡须斑白,双眼却异常明亮,无悲无喜,仿佛世间万物都无法动摇其心。
他凝视着孔宣,沉声道:“孔施主,我西方教虽非大教,却也有两尊混元圣人坐镇,你如此放肆,可曾想过后果?”
言罢,老僧身上散发出淡淡的准圣初期气息,与周围的佛光产生共鸣,试图抵挡那五色神光的侵袭。
孔宣闻言,脸色并未有丝毫变化,只是目光中的冷意更加澎湃。“胜者王,败者寇,自古如此。今日,我孔宣便要领教一番,你西方教究竟有何能耐,能阻我行事!”言罢,他双手一挥,五色神光瞬间化作滔天大浪,向西方教弟子汹涌而去,所过之处,空间扭曲,万物似乎都要在这股力量下化为齑粉。
白眉老僧见状,脸色微变,他深知单凭自己一人之力,难以抵挡孔宣的攻势。于是,他大喝一声:“护教大阵,启!”随着他的话语落下,整个西方教上空,金色的佛光骤然亮起,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巨网,将整个教派牢牢护住。
部分佛光更是融入白眉老僧体内,使得他的气息瞬间暴涨,从原本的准圣初期一跃而至准圣大圆满之境,周身气机滔天,仿佛连天地都要为之色变。他手持禅杖,立于阵前,目光如炬,与孔宣遥遥相对,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西方教的弟子们望着这一幕,心中既是惊惧又是震撼。他们知道,今日之事,已非他们所能插手,只能寄希望于白眉老僧能够力挽狂澜,保护西方教免遭灭顶之灾。
天地间,金色佛光与五色神光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壮观的景象。
两者相互碰撞,爆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仿佛连天地都要被撕裂开来。
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大战的阴影笼罩在每一个人的心头。
孔宣,这位身负五色神光的绝世强者,手持通天教主赐予的一道至强剑印,心中豪情万丈,对西方教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在他看来,任何阻挡他前行之路的障碍,都不过是脚下的尘埃。于是,他孤身一人,踏上了挑战西方教护教大阵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