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金知道的情况有限。
    也没想到华老中医的祖传秘方才是事情的关键。
    她也不知道扎西多吉几次三番来找滑老谈合作的事。
    她还是有点单纯了。
    认为扎西多吉是为了自己的面子才来的。
    才三十二岁就是卫生局副局长了，能不到处显摆自己的能力吗。
    李仲飞听完她的讲述，基本上否定了这是一个针对他的局。
    其他问题倒是分析不出来。
    线索太少。
    他们溜达到了纳木错湖，一下子就被这里美丽的风景吸引。
    楚净无兴奋地拍了很多照片。
    包括湖面上的一些不知名的鸟类。
    快中午时，他们还意犹未尽，要不是还有正事，恐怕就在湖边野餐了。
    回到滑乙老中医家，饭桌上已经摆满了当地的特色饭菜。
    这些都是华老的两个儿媳妇做的。
    李仲飞陪着华老喝着自酿的米酒。
    度数比啤酒高，比白酒低。
    但比那两种酒都香，后劲都强。
    很容易让人喝醉。
    李仲飞喝了第一口就感觉这酒不同寻常。
    应该是加了一些对身体有好处的药材。
    不过他没有指出。
    一是因为他不懂酒，不懂药材。
    二是和不熟悉的老人家一起喝酒，当个听众就好了。
    另外也有进一步观察华老人品的意思。
    一碗酒下肚。
    华老的话渐渐多了起来。
    “小李，如果老头子我猜的不错的话，你应该是体制中人吧？”
    李仲飞摇摇头，笑着道：“不是，我是做生意的。”
    “做生意？”滑老又给他相了相面，摇头道：“不像！”
    李仲飞继续道：“我做的生意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买卖。”
    “炒股票？”华老来了兴趣。
    他感觉李仲飞是在撒谎。
    对于孩子和大人撒谎的游戏，他非常乐意玩。
    还特想看到谎言被戳破时，孩子那副失败的模样。
    李仲飞的年纪和他孙子外孙差不多。
    看着他就想起逗弄孙子外孙小时候的情景。
    “不是，您再猜！”李仲飞知道这个岁数的老人又恢复了童心。
    所以也有意陪他玩耍一番。
    “嗯……”滑老端起碗，一边喝一边思索起来。
    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买卖，可以排除倒买倒卖之类的行业。
    房地产肯定也不是了。
    毕竟已经进入了萧条期。
    没人傻到还会做这个生意。
    生产制造业也算是传统意义上的生意，也可以排除。
    不对，不能全部排除。
    其中的高科技制造业是不算的。
    比如说人工智能领域的芯片。
    这是需要核心技术的。
    没有核心技术，根本就造不出来芯片。
    没有芯片的人工智能就是传统意义上的行业。
    就像是他家祖传的秘方。
    没有秘方，多少钱都生产不出来那种药。
    如果这小子是做这些生意的，一问便知。
    想到这，滑老试探道：“高科技领域中的人工智能？”
    “方向偏向芯片方面？”
    滑乙虽然是研究中医的，但架不住岁数够大，时间够多，看的信息够多。
    一般人想要糊弄他还真不太容易。
    他是能说出不少专业名词的，具体性能和应用领域也略知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