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守言是一个很守规矩的孩子,一直都很尊敬老师,就算有一些老师品德败坏,他也会听对方的话,不敢骂回去,顶多就在心里骂骂而已。
毕竟那可是老师,学生就应该听从老师的,这就像是默认的规则一样。
他这辈子第一次见到敢指着老师骂的学生,而且事情的起因还是因为自己!
“我让你滚出去站着!你在那吼什么吼!”看到竟然有学生竟敢挑战自己的权威,老师瞬间就愤怒了,在他的观念之中,学生就应该听老师的!
“我在问你为什么让我同桌出去站着!以及后排的那些为什么不和我一样出来站着!”
这两个人已经在教室里骂成一片,高守言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所以他就果断的,跑到了卫岚所在的班级请求支援,走在半路上就遇到了出来的卫岚。
去厕所路上的卫岚一听到老师和学生吵架,就果断的给校长打了个电话,要校长去处理。
等到高守言回来的时候争吵已经停止,地上还有一点血迹。
张知然看到高守言回来之后,竖了个大拇指,表示所有事情都解决了。
“你动手了?”
“怎么可能,我一个学生怎么敢动手,到时候人家给我戴一个不尊重老师的帽子怎么办。其实是老师往我脸上打了两巴掌,然后手受伤了。”
在争吵的时候,张知然就抓着问题的要点不放,不让那老师转移话题,那老师确实也理亏,最后恼羞成怒两巴掌扇在了张知然的脸上,告诉他什么叫做老师的权威。
结果,张知然早有准备,控制自己脸上的汗毛变长变硬,宛如一根根钢针一样。
老师那两巴掌算是打在了针上。
手受了伤的老师已经被送去了医务室,恐怕那手短时间已经没办法用了,伤的实在是太深了。
张知然也没想到对方竟然用那么大的力气,本来收一点力的话不会受太大的伤,但那老师很显然是用尽了全力打的,这也就导致老师伤到了骨头。
他就算有毛发的保护,脸上还是感觉有点疼。
由此可见那老师是真的用了全力。
正常情况下,有必要用那么大的力气打学生吗?
那老师恐怕短时间回不来了,但课还是要继续上的!
所以他们的数学老师就来代课了,毕竟还剩下了宝贵的半节课。
果然,无论是哪个年级的数学老师都一样,都很爱他的学生们!
下课铃打响,数学老师拖了一会堂,再把所有知识都讲完之后就立刻离开了教室。
而其他学生也开始收拾书包,准备回家,有社团活动的则是去社团。
张知然和高守言收拾好书包,准备去社团活动室,两人还没来得及站起身,就突然被几个人围了起来。
围他们的人就是坐在后面的那些染着各式各样头发的不良,头发的颜色很多样性。
因为之前在质问老师的时候,这些趴在桌子上睡觉的不良也听到了。
那老师可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就是因为看高守言他们俩好欺负所以才故意针对他们,那些在后面睡觉的不良少年老师根本就不敢管。
“你们出来!”领头的那人直接抓住了高守言的衣领。
高守言乖乖的举起了双手,表示自己是一个无害的普通高一学生。
“那啥,这里有监控,被拍到了不好吧?”
“那就滚出来!”
高守言和张知然都乖乖的站了起来,被那群不良围着带到了没有监控的地方。
“怎么打?”高守言悄悄的问道,如果没有证据留下来,在事后不会有人找来的话,高守言也不怕打架。
“你自个小心点,我一个人就能对付。”张知然控制毛发变长变硬在自己衣服下面形成了盔甲。
“你们是要打架吗?”在进入监控盲区之后,高守言转过身对那几个不良说道。
万一不是来打架的,那可就尴尬了。
“我看你们俩很不爽!”
那不良刚说完话,张知然就已经一拳打了上去,就凭刚刚那句话,就已经确认了对方是敌人。
他们这些异能者的身体比普通人强一点,再加上异能的加持,张知然一个人打八个不良还是能够办得到的。
那些不良的拳头打在了他的身上就像打在了钢针上一样,衣服下面他用能力形成了反甲。
战斗不多时就结束了,八个不良已经被打的瑟瑟发抖,不敢再有什么动作。
“各位以后还是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吧。”张知然认真的劝诫被打的跪在地上的不良。
毕竟他们只是不良而已,又不是杀人犯,最多也就教训一下。
这件事算是告一段落了。
“守言!走去活动室!漂亮的洛学姐还在等着我们呢!”
张知然搂住了高守言的肩膀,高高兴兴的走向了活动室。
身为异能者的他们的日常生活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应该没什么区别吧,除了把有可能被打的情况变成打别人。
——
社团活动结束后,高守言走在回家的路上,说实话,他并不想回家,家里远没有在社团的时候轻松。
家里总是很压抑,他的父母一直在对着那所谓的主神参拜。
他回到家后悄悄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而在客厅之中,他的父母则跪在地上,膜拜的一尊劣质雕像。
他们跪在地上宛如虔诚的信徒一般,在口中喃喃自语,忏悔着自己的罪恶。
这样的景象,他已经见怪不怪了,他和父母不一样,虽然他从小被灌输了主神很伟大,这些宗教思想。
但他的思想并没有因此受到影响,反而是渐渐的厌恶起了这些所谓的神明。
因为他的反抗导致了和父母不和,也还好,他们膜拜的那所谓的神明到目前为止也没有对这个家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因此高守言也只能够默默忍耐,并没有做多余的事情。
“守言,出来吧,我们一起祈祷!一起来获得幸福吧!”
“……”
听到父母的敲门声,他将自己蒙在被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