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卧室门口,宫廷的清晨,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映出斑驳的光影。
张华,一位年迈却依旧精神矍铄的老臣,步履稳健地走来。他的目光坚定,似乎心中有着不可动摇的信念。当他看到杨芷,也就是皇后,从皇上的卧室中走出,他微微皱了皱眉,但并未言语,只是轻轻哼了一声,然后继续前行。
杨芷瞥见张华,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她冷哼一声,随即转身快步离去,衣摆随风飘扬,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傲慢。
张华走进房间,恭敬地行礼:“叩见皇上。”
皇上坐在龙椅上,面露不悦,扭转头,没有立即回应张华的问候。
张华再次跪倒,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老臣张华叩见皇上。”
皇上的语气中透露出疲惫:“好了,你们就不让朕休息一下,朕是个病人啊。”
张华坚持道:“可是,这件事情涉及到皇后,皇上千万要听老臣说完啊。”
皇上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讥讽:“你可以支配朕?”
张华连忙否认:“不敢。”
皇上冷笑:“当然你敢啊。”
张华深吸一口气,坚定地说:“老臣把话说完,皇上一定会大吃一惊的。”
皇上闭上眼睛,显得有些不耐烦:“你就说吧。”
张华拿出一卷纸张,递给皇上:“皇上,老臣已经调查清楚了,而且,这些老臣全都说出他们是如何被国丈和皇后索取贿赂的,这些名单和索取贿赂的数目,全都在这里,请皇上御览。”
皇上并没有接过纸张,而是闭上眼睛,似乎在沉思。
张华不解地问:“这几天,皇上的身体不是很好吗?”
皇上淡淡回应:“不好。”
张华继续劝诫:“皇上,为正朝纲,皇上千万不能对贪污行贿受贿的事情视而不见,特别是对身边的人,更不能放纵。”
皇上睁开眼睛,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看,张爱卿又来教训朕了。”
张华无奈地回应:“老臣不敢。”
皇上继续说:“朕懂得这些,天下是朕统一的,朕若是没有放纵身边的人,天下岂不大乱了,笑话?”
张华坚持道:“皇上,当初,是皇上告诉老臣的,要时刻提醒皇上,时刻奏本,谏言,让皇上警惕身边的人乱纲纪,枉国法的,如今,张华调查清楚了,皇上怎么态度大变呢?张华不明白啊。”
皇上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好吧,朕就告诉你,事实根本就不像你说的那样,皇后已经把大臣们行贿的金银珠宝送到朕的身边了,朕已经传旨,把金银珠宝送往国库了。”
张华震惊地问:“难道——皇上命老臣查办皇后和国丈索取贿赂的事情泄漏了风声了?”
他看了黄猛一眼,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不信任。
黄猛感到一股寒意,惊恐地缩了一下脖子,似乎在无声地表达自己的无辜。
皇上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冷冽:“这件事情只有朕,你和石贵妃知道。”
张华突然抓住了黄猛的衣领:“还有一人,皇上不能不提防啊。”
黄猛惊慌失措地喊叫:“皇上,奴才委屈啊————冤枉啊————张华诬陷奴才啊。”
张华冷冷地说:“我早就怀疑你了,如今,我找到了原因,原来,你竟敢私自将皇上的军机秘密泄露出去。”
黄猛绝望地否认:“不,我冤枉啊————我冤枉——”
皇上的眉头紧锁,他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愤怒。他知道,这件事情远比他想象的要复杂,也许,他的身边真的隐藏着不为人知的阴谋。
晨雾缭绕,皇宫的宏伟轮廓在朝阳的映照下显得庄严而神秘。司马伦的马车在门外停下,他步下马车,神色凝重地望向那扇紧闭的宫门。
司马伦走向大门,他的脚步沉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
守卫王宫拦住司马伦:
“千岁,请出示金牌。”
司马伦一愣,随即露出无奈的笑容:“金牌?我哪里有金牌啊?现在,就张华一个人有金牌,别人都没有金牌。”
王妃面无表情:“那,对不起了,您不能进去。”
司马伦的脸色一沉,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皇上多日不上朝,我作为皇叔,着急啊,我想亲自看看皇上的病情,不可以吗?”
王宫不为所动:“对不起,您不能进去。”
司马伦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一丝威胁:“你不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当今皇上的亲叔叔,我怎么就不能看看我亲侄子的病情呢?”
王宫依旧坚持:“对不起。”
气氛骤然紧张,司马伦抽出宝剑,寒光一闪,王宫等御林军也纷纷抽出宝剑,双方怒目而视。
王宫将军冷声道:“尔等在这里,不准许任何人进皇宫,我速去向皇上禀告。”
说罢,王妃翻身上马,马蹄急促地消失在宫门深处。
张华还在揪住黄猛不放,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你说,是不是你向皇后走漏风声?”
黄猛惊恐地否认:“没有,没有。”
皇上的声音从龙床上传来,带着一丝疲惫:“唉,张爱卿啊,别跟他计较了,他就一个阉人,阉人也有阉人的难处,懂不懂啊?”
张华无奈地放下黄猛,气喘吁吁。
皇上温和地说:“张爱卿,你先出去吧,军国大事,还等着你处理呢,朕就信任你,我皇宫内部的事情,你就别管了。”
张华恭敬地行礼:“是。”
王宫牵马走来,张华步履匆匆。
王宫急切地说:“张大人,那司马伦又来了。”
张华沉吟片刻:“你去请示皇上。”
王宫有些为难:“皇上说过,不允许司马伦进宫啊。”
张华果断地说:“好吧,我去阻止他。”
张华走出宫门,司马伦急忙迎上前。
司马伦焦急地说:“张大人,张大人。”
张华停下脚步,疑惑地问:“哎呀,千岁怎么在这里?”
司马伦苦笑:“唉,张大人是唯一有金牌的人,能随意出入皇宫,而我这个皇上的亲叔叔,却不能进入皇宫看皇上,你说,这是否合理?”
张华平静地回应:“千岁息怒,我有一重要事情向千岁请教。”
司马伦好奇地问:“啊?向我请教?你可是我大晋朝第一才子,什么不明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