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手头上的钱,用一点少一点,要不要换个地方租住呢?”
王琴充满风韵的鹅蛋脸上,带着一抹愁绪,环视四周,两室一厅的精装修,哪怕有些偏僻,在魔都这样的地方,一个月的租金也达到六千。
虽然过去在魔都徐家收入不菲,但她大部分钱都递给真少爷徐河,自己现在手头上只有几万块,还要养一个儿子徐平安,根本支撑不了多少时间。
“必须要尽快出去,找个工作了,只是,我这般年纪,会不会很难找工作?”
想到这里,王琴脸上的愁绪,愈发浓郁了起来。
实际上,她虽然年近四十,但身材和皮肤依旧保持的很好,身姿丰腴,皮肤白皙,很多二十多岁的女白领,都没有她保养得好,天生丽质。
尤其是那满盈盈的良心,更是不知道多么傲人。
此时此刻,王琴准备出门,身穿素雅的碎花长裙,面料柔软,行动之间贴合身体,勾勒出玲珑有致的丰腴身材,波澜起伏之间,愈发显得成熟诱人。
褐色的麻花辫搭在满盈盈的良心上,让人难以挪开眼睛。
风韵精致的鹅蛋脸上,水汪汪的杏眼,散发出柔弱温婉贤淑的气质。
这是一个熟透了的美妇人!
王琴收拾好东西准备出门,刚要锁上房门,却被身后的一道声音唤住。
“王女士,巧了,我正想要找你呢!”
“咦,房东,你找我有什么事?”
王琴转身,诧异的看向眼前的中年男子,房东钱好富。
房东钱好富四十多岁的年纪,大腹便便,满脸油光,此时此刻眯起的眼睛笑呵呵的看着眼前的王琴,闪过一抹炙热。
他惦记王琴许久了,这样的熟美妇人,简直是极品中的极品!
他可不是那些小年轻,欣赏什么白瘦幼,微胖才是真正的实战利器,不知道多爽呢。
王琴黛眉轻蹙,虽然她性格柔弱温婉,但并不傻,眼前房东钱好富打她的主意,她怎么会不知道?
她当即包包挡在心口,不动声色的退后几步,微笑道:
“房东先生,我还有急事要出门呢,不知道你有什么事情要找我?”
钱好富嘿嘿笑道:
“没啥事,就是要说说涨房租的事情,下个月开始,房租涨到八千!”
“什么?涨到八千?”
王琴顿时露出了为难的表情,旋即带着一些气愤的说道:
“房东,我们不是按年签订租房合同,现在才过半年,你就要涨价?”
房东钱好富,却是一摊手,笑呵呵的说道:
“你不愿意接受的话,可以搬走,当然押金我是不退的。”
王琴气得脸庞涨红,身躯发抖,最终还是咬着牙说道:
“好,那我下个月搬走。”
如果还是魔都徐家的半个女管家,王琴能够想办法对付这个房东钱好富,但现在,她只是一个带着孩子,失去了工作的柔弱女人,有什么办法?
只能咽下这口恶气!
而这时,房东钱好富忽然拦住了准备离开的王琴,笑呵呵的说道:
“王女士,也可以不涨房租,甚至不交房租都行,只是……”
说到这里,房东钱好富贼溜溜的双眼,饶有深意的看向王琴。
王琴哪里还不知道房东钱好富什么意思,当即怒斥道:
“你休想!”
说完,王琴俏脸薄怒,快步离开,她绝对不接受这样的事情,对这个油腻大腹便便的房东钱好富,更是觉得恶心坏了。
只是,就在这个时候,王琴忽然看到了一个俊美无双的年轻男子,走了过来,眼前一亮,心中暗道,这年轻人好俊啊,简直比电视上那些大明星都要好看得多。
不过,王琴也并未太过在意,她不是那种浪荡的女人,否则以她的姿色,也不会这么多年来都是单身。
然而,就在王琴擦肩而过的时候,那俊美的年轻人,却是唤住了她:
“你好,你是徐平安的母亲,王琴女士吗?”
“诶,诶,我是,怎么了?”
王琴掩着小嘴,吃惊的看向这俊美年轻人,她是徐平安母亲的事情,应该没有几个人知道才对。
这个俊美年轻人,自然是沈安玉。
沈安玉微笑着看着眼前的熟美妇人,徐平安的亲生母亲,缓缓开口:
“关于你儿子徐平安,我有些事情想要和你聊聊。”
王琴皱眉,打量着眼前的沈安玉,想了想,点头同意下来,返回了租房,倒是并未关上房门,显然有些警惕。
“玛的,哪来的小白脸?”
而房东钱好富,看到这一幕,嘴里小声嘟囔了一声,看向沈安玉的目光,分外不爽。
他最讨厌这样俊美的小白脸了,曾经保养过的一个女大学生,就是被一个小白脸勾搭去的,让他人财皆失。
只是,他以为自己的声音很小,但沈安玉何等耳力,听得明明白白。
沈安玉扫过房东钱好富的眸光,闪过一抹冷意,朝着暗中保护的萧姨递了个眼色,便没有理会。
区区一个魔都小房东,还不值得沈安玉亲自出手,掉价,一个眼色绰绰有余。
……
“先生请坐,喝茶。”
王琴招呼沈安玉坐在沙发上,从厨房端来一壶茶水,还有一盘小零食果盘,而后拂过碎花长裙,缓缓坐下。
但哪怕如此优雅的举动,依旧弹跳起来,显出良心何等的沉甸甸。
沈安玉目光不经意的扫过那小桌上面的果实,而后表情严肃的看向王琴。
王琴心中一个咯噔,感受到这样严肃的氛围,也情不自禁正襟危坐,抬头,挺胸,紧张的看向沈安玉。
“先生,怎么了,难道我儿子徐平安出事了?”
她越想越是着急,越想越是心急如焚,如果不是徐平安出事了,她和徐平安的母子关系,怎么会有外人知道,除了魔都徐家的人之外,其他人应该都是不知道的。
一想到这里,王琴便急坏了。
沈安玉心中好笑,面上作出严肃的表情,沉声说道:
“徐平安现在被拘留了,因为打架斗殴伤人,情况很严重!”
“啊,平安受伤了吗?先生,告诉我,我儿子徐平安受伤了吗?”
王琴闻言,再也顾不得警惕,拉着沈安玉的衣袖,急促的询问起来。
就连那满盈盈的果实擦过沈安玉的胳膊,她都没有注意到。
儿子徐平安是她最重要的人,实在是太过在意,一想到徐平安打架斗殴受伤,她怎能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