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菩萨见了呵呵会使用手刀,这是黄三甲,也就是黄龙士自创的绝招,以手作刀,杀人于无形之中。
当天,也是凭着黄三甲一人之力,挑起的九国战争。
见呵呵会使用手刀,拓跋菩萨只道是黄三甲在这里,所以杀了赵横的所有手下后,只留了呵呵一人,只为问话。
呵呵哪知道这些,使巨熊护主,转身展开轻功也朝着城外营寨方向逃去。
那巨熊是个金刚境,硬得出奇,扑身上来就在撕拓跋菩萨,常人若是挨这一下。
保准会像是一块面块一样,轻轻一扯就四分五裂。
巨熊一扑,拓跋菩萨迅速躲过,顺势踢了一脚,踢在熊背上,倒把自己弹了回来,熊却无伤。
拓跋菩萨朝着呵呵叫:“等等,小姑娘,我有话说,不杀你。”
拓跋菩萨也是情急之下才这般说,日后好好想想,他自己肯定也会觉得好笑。
明明刚刚才骗了一个靖安王,刚黑吃黑的人,转眼又对呵呵说那种话,谁会信他。
话说当时,巨熊没扑到拓跋菩萨,还被踹了一脚,怒了,嘶吼一声,又使两只巨爪,就跟拍苍蝇一样朝着拓跋菩萨拍下去。
拓跋菩萨两手一伸,硬生生接住了两只熊掌,那巨熊一愣,眼神明显看得出惊恐。
这熊从小长到现在,就没有说是有什么东西是拍不扁拍不死的。
现在出现个拍不动的,居然还是个瘦弱老头,熊嘴张的大大的,熊脸一脸的震惊。
拓跋菩萨见这熊缠着自己,城外扎下了营寨,赵横若是收了兵退回城里,拓跋菩萨就只能费力攻城。
当下心急,要带兵赶紧杀将过去,便使出全力,照着熊肚子踢了一脚。
原来这巨熊全身哪哪都硬,命门却在小肚,熊大,拓跋菩萨矮着,巨熊立着,两只熊掌就被拓跋菩萨架住。
这一脚恰好就踢在了巨熊的小腹上,只听那熊惨呼起来,熊身忽然抽搐,拓跋菩萨越开。
巨熊就在地上滚了一阵,气绝了。
呵呵跑出不远,听得熊死了,哭了起来,却又抹去眼泪,心道:“你且好走,待我去叫赵横赔钱,好好给你下葬。”
拓跋菩萨此时在追,便追到辽兵营寨了,独身一人,又不知道有多少军马,有多少高手。
当即快速跃上马匹,往回去带兵,就要夜里冲杀赵横人马,夺了城池。
却说赵横,慌忙入寨,巡夜的军士们都懵逼了,有那起来准备埋锅造早饭的军士见了王爷如此,只道出事了,赶忙唤醒各营士卒。
赵横一入营寨就从马上跌将下来,披头散发去大帐里执了军令,出来喊道:“莽兵入关,顾家两位将军已经丧。”
“莽军随后必然杀来,军令在此,且随本王速速退拔寨回城驻防。”
众军听得顾北湖和顾西山已死,皆尽骇然,士气先没了半截。
又听王爷说的如此骇人,全然没了斗志,又苦在没人指挥,乱做一团,纷纷急着穿戴整理准备后撤。
整个营寨嚷将起来。
赵横退回大帐,裴南薇躲在案桌背后簌簌的抖个不停,赵横因为怕她在城里乱说话,故此带了出来。
此刻火急万分,赵横取了裴南薇,吩咐左右备马,哪还有人,他那几个“左右”心腹,全都被他刚刚带了出去。
现在都被拓跋菩萨的马踩成了“人饼”了。
赵横拉了裴南薇,就要出帐寻马,呵呵赶来,赵横见了心下一喜:“啊哈,呵呵姑娘你还活着就好,快快护我入城。”
呵呵也是狼狈:“我的熊死了。”
赵横一怔:“放心,都在我身上,护我入城后,你有什么要求只管提,我都应允。”
呵呵才道:“可。”
三人正待出帐,帐门那里却被一个俊秀少年挡住,赵横望去,只见来人一身青衣,腰间挂着这水葫芦,双手杵着把刀柄很长的古怪的雁翎刀。
此人却不知苏逍是谁,见营寨中混乱,他就直接摸了进来了,这节骨眼,谁会来问他半句。
“你是何人?何故挡在门口?”赵横斥问。
苏逍却不理他,却对呵呵和裴南薇道:“不关你们俩的事,要命的走开。”
赵横听罢又吃了一惊,这话说的就很明显了,摆明是要赵横的命。
裴南薇心中却是又喜又惊,喜是喜有人来杀赵横,赵横一死,裴南薇就脱离魔掌了,赵横对她来说就是地狱,她巴之不得赵横快死。
惊的是,赵横死后,自己又要去哪,回城的话,赵横的儿子赵询还在城中,裴南薇定落入他手,爹都如此了,那赵询定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裴南薇就等于从这个地狱去到了另外一个地狱。
但若是不回城,又能去哪,此处是边关,又不是郡城,而且关隘已经被莽人破了,跑出去,定落入莽人手里。
裴南薇今日在军中多层听闻莽人残忍的手段,尤其是对女人,女人要是落到他们手上,简直就是身不如死。
听说想死还死不了,有的军士曾见过,莽人把汉人女子捆在军中,手手脚脚成大字岔开,就供他们轮着取乐子。
女子想要自杀,却又被缚,只能咬舌,莽人就把她的牙齿全敲掉,让她连舌头都咬不成。
裴南薇这般姿色,若是落入他手,后果,真是想想都觉得骇人了。
呵呵心里却道:“你杀了他,我找谁拿钱,我的熊谁来安葬。”嘴上却道:“你要杀他,先问过我。”
赵横急得很,要走,催促道:“呵呵姑娘,动手杀了这个不知死活的。”
呵呵双手化作手刀,飞身上前,苏逍站那不动。
呵呵心道:“原来是个痴者,你自己找死,需怪不得我。”
只听“咔”一声,就像是刀砍在铁柱上的声音,正在看的赵横,还有手正砍在苏逍脖子上的呵呵都惊得呆了。
呵呵手麻,觉得自己就像打在了什么钢铁上一样。
“速度不够,准确度差点,力道简直就像是个小娃娃。”苏逍纹丝不动,淡然道。
呵呵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