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十一日,大尧皇朝都城——京宁城。事情就发生在那大尧皇宫内的凤藻宫,安诚的新国医府内。
二月十日深夜,北静王水溶和无影军的天龙城主,在皇宫凤藻宫外交手之际,也惊动了细心谨慎地贾元春。
因为她对于北静王水溶的声音和武功的招式都是非常的熟悉,她内心是非常清楚,肯定是自己勇闯皇帝寝宫救出了家人,触怒了贵妃,所以他们定然是要出手了。她哪里知道,贵妃对她动手的原因,是由于皇帝对她非常的欣赏,要选定她做太子妃。
二月十日一大早,抱琴和宫女们进来梳妆之际,看到元春手里拿着一件紫色的水玉天鹅静静发呆。抱琴一看她如此,悄悄地让身后的两个小宫娥先下去了。
抱琴轻轻悄悄地走到元春的身边说:“这会儿子怎么又拿着水晶天鹅看不够呢?!莫不是姑娘又......”话说一半,她急忙四处张望起来。元春眼角的泪痕未干,她转身过来,淡淡地哀愁说:“昨晚深夜他来了!他一定是知道我有性命之忧,前来解救我的!”
抱琴望着清澈玲珑的紫水晶天鹅说:“如果姑娘不进入宫中,你们能够和和美美的结百年之好,那该有多好啊!可惜咱们荣宁二府都希望你入宫,希望姑娘能够获得圣宠,振兴家族。哎,真真是可惜了一对璧人!”
元春悔恨地泪水顺着眼角流淌下来,她痛苦地闭着眼睛说:“进宫后的每一个漫漫长夜,我都在后悔,都在想念着他,可是那又如何?!他是永远不会原谅我了!我们永远也回不去了!”
抱琴提醒元春说:“姑娘,听说宫中所有的宫女和女官,只要是没有被圣上宠幸,没有嫔妃封号的,到了一定年龄都可以放出宫的,咱们可以等等看。”
此时安无忧和鸳鸯搀扶着贾母在敲门,抱琴去开,元春急忙拭去眼角的泪水,整理一下自己的情绪,起身迎接贾母。此时她的紫水晶天鹅,被放在了梳妆台上开着的锦盒内。安无忧迎面进来看见,又回想起昨晚凤藻宫窗外的悄然打斗,已然是明白了七八分。
时间一眨间又是一天,二月十一日下午,安诚父女回到了新国医府。趁着安无疾和母亲去药铺坐诊之际,父女两人在家里暗暗地商议事情。
安无忧一脸阴狠和不甘心说:“想不到无暇姐姐还活着!而且一直都潜伏在荣国府内。此次陛下的中风急症,恐怕也是她神不知鬼不觉地给下手医治了。”
安诚咬着牙齿说:“既然你伯父一家阴魂不散,一直和咱们家作对,那就不要怪咱们了。同样是安家嫡传一脉,只要有他们一家人在,咱们就永远低人一等,我是受够了这份窝囊气!”
安无忧安慰父亲说:“这个好办!既然这无暇姐姐没有死,咱们就让她再死一次!让他们一家人去团聚就好了!”
安诚脸上透着喜悦说:“我已经派人暗暗地查明了,无暇这个贱人,是随着扬州巡盐御史林如海的女儿来荣国府的。她现在的身份是林家千金林黛玉的贴身大丫头,一直帮助主人调理医治身体。”
安无忧若有所思地说:“这么说她原来一直都在扬州林家了!难怪她活着没有人知道!原来这个贱蹄子是做了丫头掩饰身份!”
安诚一脸诡异地说:“咱们现在想要她的性命恐怕不容易!”
安无忧哼哼两声说:“爹爹放心!现在想要她性命的人不止是咱们!还有那贵妃母子呢,安无忧仗着仙姝妙手的身份,多次败坏贵妃母子的好事,他们是不会放过她的。”
安诚也皮笑肉不笑地说:“以目前形势看,贵妃母子比我们还要焦头烂额,据说三皇子祈祯有可能还活着!而且这陛下迟迟不禅位太子,贵妃怕是夜不能寐了!”
安无忧随口说道:“岂止是三皇子活着,就连那皇后也还活着!”说完她即刻惊讶于自己的嘴巴怎么说出了这么大的惊天秘密!
安诚也吃惊地望着自己女儿说:“难道贵妃交代给你的任务你没有顺利完成吗?冷宫的那场大火没有烧死皇后吗?!”
安无忧即刻转过脸去,不敢看自己的父亲。而且她心虚地说:“我......自然是完成任务了!可是当时火势那么大!我自己也差点儿被烧死!实在是不敢说亲眼看到皇后......”
安诚此刻拍拍自己女儿的肩膀说:“不要紧!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咱们永远都是和贵妃母子一条船,保住了贵妃母子,就等于是保住了咱们新国医府的荣华富贵。”
安无忧点点头说:“女儿明白的!对了父亲,咱们不妨换一条线来勾出无暇姐姐除之。”
安诚也眼睛骨碌碌转着说:“为父倒也想到了一个主意!”
安无忧高兴地说:“父亲不妨说说看!”
安诚捋着胡须说:“据说这史老太君对外孙女儿极为疼爱,这林家千金也是极其爱戴这外祖母的。所以,咱们趁着史老太君还在凤藻宫,就使个法子把林家千金引出来。林千金出来了,无暇作为大丫头自然也出来了,到时候咱们一网打尽,除之而后快。”
安无忧一听连连点头说:“爹爹说的急是!这件事情咱们还要去禀告贵妃和太子才是,必要的时候咱们还是要配合行事,才更加的顺利呢。”
安诚眯着那一双势利眼说:“这个是自然的,咱们还是要及时的和贵妃母子配合才好。不过在去汇报他们之前,咱们还是要先商量出个完全之策的好,保证把无暇这个贱人尽快除掉,可别挡了咱们家的荣华之路。”
安无忧嘴角翻着一丝丝阴笑说:“父亲放心就是了,我昨儿个还在贾元春的梳妆台上,看见水溶送她的紫水晶天鹅呢,只要想对付荣国府,随时都会有机会的。只要那荣国府没有好日子过,林家千金和无暇姐姐也就没有好日子过。咱们就有的是办法去拔掉这颗刺!”
安诚缓缓地落座在椅子上说:“哼哼哼,我就不信了,大哥一家还能挡着我的发财路!就凭他们那迂腐木头疙瘩脑袋,安氏医术怎么会在他们手里发扬光大!等我干出一番成就来,我再去祠堂好好的去告慰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