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鼎司,此时这里宛如仙境一般,到处都是云雾弥漫,建筑若隐若现。
“这里是要拍什么仙侠剧吗?”
等了许久的布洛妮娅看着诡异的云雾,直接唤出一道飓风,将这片云雾控制在一定范围内,防止继续扩散。
至于制造这些云雾的巨大丹炉,云霞紫府,也是直接被关停了,停留在那里的药王秘传一个个顿时傻了眼,无论他们怎么重启,云霞紫府就是不动,更是有一股飓风将掺入了能够诱发魔阴身药物的云雾直接吹到了高空,随后一把烈火烧得干干净净。
仅仅一会儿的功夫,危机就已经解除了,这让一旁的列车组众人看到目瞪口呆。
三月七和星抱住布洛妮娅的胳膊,眼睛里的崇拜快要溢出来了。
“大姐头,这招叫什么,我们也想学!”
布洛妮娅一手提一个,直接赶往了云霞紫府。
“走,过去抓人,现在那里基本上都是药王秘传的人,布洛妮娅带你们建功立业,直接在罗浮当大官。”
“怪不得大姐头一直在等,原来是为了将药王秘传的人一网打尽,我还以为是在等太卜大人的支援呢!”
药王秘传从未想过,他们会败得这么快速,以至于布洛妮娅将他们关入特制的移动囚牢时,都没遇到过什么像样的抵抗,当然也可能是星当卧底时干的太彻底,没给药王秘传剩下什么可靠的战力,再加上布洛妮娅直接入侵这些人的意识,谁是普通人,谁是药王秘传清清楚楚,甚至还让他们写了份卧底名单。
星:请叫我罪恶克星。
就是星没想到,丹枢居然是药王秘传的魁首,而且对方居然想拉拢他们追求长生。
一个星核精,一个不知道过去的六相冰,一个已经登神的律者,和她们聊长生,还不如聊金人巷的好吃的有吸引力。至于和星相熟,抱歉,大是大非面前,星坚定的站在公正的道路上。
就这样,符玄刚看到云霞紫。府的影子,布洛妮娅三人已经拉着囚牢走到她的面前了。
“这些是?”
“丹鼎司内的可疑人士,都是药王秘传的,还有这是他们的告发名单。”
符玄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一种荒谬感怎么也驱散不开。
“那就,多......多谢各位了。”
囚牢里,被布洛妮娅一击打昏的丹枢此时刚好醒了过来,看着自己的同袍和囚牢外的符玄与云骑军。
“为何,为何如此。她明明说过,建木降临...会带来不死的先驱......这么说......药王秘传做到了,【绝灭大君】也应该兑现承诺,快,就是现在。”
一旁的停云突然上前说道:“啧啧......真是的,为什么非要逼我出手呢?这有悖我的毁灭美学呀,小卒子。”
停云,或者说绝灭大君,幻胧,轻巧的走向囚牢,带着审视的目光看向那些堕入魔阴身的人。
“还想多观察一阵子呢。
既然领受了丰饶的恩赐,你们应该承受得住毁灭的祝福吧。”
说着,停云斜过头看着众人,随即听到一声“咔哒”,停云的脖子宛如扭断了一般,脑袋以一种诡异的姿势转动。
一团火焰从停云体内漂出,囚笼内的药王密传也随之发生变化,属于毁灭的力量在他们体内涌现,但还没彻底脱变,强横的电流就让他们又陷入昏迷。
“太虚剑神!”
当星和三月七去扶倒下的停云时,布洛妮娅对准那团漂浮的火焰就是一记太虚剑神。
幻胧还未来得及正式介绍自己,就被布洛妮娅硬生生打断。
强横的一击直接让火焰变得虚浮,险些直接熄灭。
“真是热情呢,列为恩公。这种程度的攻击,要不是分身的话,估计会直接重创我呢。
重新介绍一下,我是绝灭大君,幻胧……”
巨大的虚影俯视着众人。
布洛妮娅见状,直接将轮回的权柄覆在太虚剑神中,打算直接干掉对方,但中过招的幻胧怎么会选择正面硬抗,没有一丝犹豫直接遁走。
“空间封锁!”
数道锁链从虚空中飞出,朝着幻胧绑去,但一阵剧烈的爆炸过后,幻胧的身影已经进入另一个洞天。
“啧,真果断,居然直接引爆了一部分身躯来打通一条路。”
机械羽翼张开,布洛妮娅直接跟了上去。
“大姐头,不要冲动啊!”
随着幻胧的离开,停云的身躯也化作光电消散。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停云小姐居然是军团的人,刚刚从停云小姐体内漂出的火焰又是怎么回事?杨叔,你见多识广,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三月七不安地看着瓦尔特?杨,刚刚发生的变化已经超出了三月七的理解,她现在急需一个真相。
星握住三月七的手以示安慰,同时也看向了杨叔。
“绝灭大君,幻胧。我从别的无名客那里听说过,她是纳努克座下七大君之一……”
杨叔将自己所知道的情报告诉了众人。
“该死,没想到药王密传居然和军团联手了,怪不得最近敢冒出头来。
那幻胧更是可恶至极,居然愚弄我等!”
符玄脸色并不好看,他们才刚刚击退了反物质军团,转头对面的令使就已经在自家扎根了,这传出去别人怎么看罗浮仙舟。
“当务之急,是尽快阻止幻胧的阴谋,我们必须快点行动了。”
众人达成一致意见后,便朝着鳞渊境进发,一路上到处是反物质军团的虚卒。
鳞渊境,早已带兵在此等候的景元将军看着陆续传送来的反物质军团一脸冷漠,挥了挥手,身后的云骑军便和军团交起手来。
“此役过后,无论罗浮仙舟是否存在,联盟都与军团不死不休。”
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警告什么人。
手中的阵刀劈去,挡在景元面前的虚卒瞬间消散,景元神色还是和往常一样的平静,但这却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寂静。
巡猎,从来不等什么十年的君子之仇,有仇必然是当场就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