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还在馋我身子?”萧子鱼下意识的动作,直接把萧子鱼逗乐了。
萧子鱼低头见看了某处一眼,不得不说,这两晚她过的还挺性福的。
性福!
等等,她前晚过来是来干嘛的呢?
对哦!
萧子鱼懊恼的拍了自己的脑袋一巴掌,然后她看了看南宫澈帅气的脸庞问道:“你下午有没有事?”
南宫澈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下意识以为萧子鱼还没有吃饱呢!所以用他带着色气占有的眼神,侵略的看着萧子鱼说道:“莫非你想下午也练功?若是这样的话,我尽量在上午将事情处理完。”
“你胡说什么呢?谁,谁要下午练功了,我是想带你去个地方。”萧子鱼直接翻白眼儿了,这男人,一天到晚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
“是这样吗?我还以为咱们小别胜新婚,娘子舍不得为夫呢!”南宫澈的眼里竟然浮现出满满的委屈。
她是说什么令人伤心的话了吗?
貌似也没有啊!
萧子鱼翻着白眼说道:“行了,收起你那可怜巴巴的模样,我还没有问你,为什么前晚和昨晚的事后感觉不一样呢!”
南宫澈正在穿衣服的手一顿,然后才解释道:“前晚时隔几年见到你,只想和你体会一下最初的激情,也就忘记带着你修炼了,昨晚我怕你身体受不住,就顺带带着你修炼了起来。”
“怎么样,你是喜欢哪一种?你要是喜欢不带修炼的,那咱们以后前半夜就单纯的打架,后半夜我再带着你修炼,这样你第二天也还是能够神清气爽,不会有任何不适的。”
萧子鱼……
她现在只想说自己无语极了。
这种事情,能拿到明面上来讨论吗?
“娘子怎么不说话?你要不说话,那我以后就一半一半?”南宫澈小心翼翼的征求意见。
萧子鱼直接薅了个枕头对着南宫澈就砸了过去,然后翻着白眼,红着小脸,撅着嘴骂道:“不要脸。”
南宫澈伸手接住枕头说道:“这是夫妻情趣,怎么就叫不要脸了?昨晚娘子不是挺开心快乐的吗?这嗓子似乎都还有些沙哑呢?要不要为夫一会儿让大夫过来给你把把脉,开副方子润润喉?”
“滚!”萧子鱼被调戏的急了,直接吼了一声。
南宫澈贱兮兮的笑了笑说道:“娘子莫急,夫妻敦伦乃人之常情,谁也不会说什么的。”说完就去净室了。
萧子鱼看着她的背影双颊气鼓鼓的想到:“这要是被你母后和皇兄知道,你日日就只想着在女人肚皮上干活,也不知道我是不是会被当成祸国殃民的妖妃直接处死。”
南宫澈很忙,已经两天没有上早朝了,今天白天要是不去书房处理政务,只怕那些折子都能堆满桌子了,所以在陪萧子鱼用完早膳之后就去了书房。
而萧子鱼却是让念琴给自己梳妆之后,满怀忐忑的去见太后。
至于两小只,今天千与已经去太傅府上课去了,千寻在府里大夫那里。
萧子鱼知道他们是安全的,健康的,也就没管了,这几年她为了生计忙碌,两个孩子完全就是放养式,只要没病没痛,她几乎不怎么管他们,所幸两个孩子都很乖很听话,平时也不乱跑乱来,到是给她省了不少心。
“儿臣见过太后。”萧子鱼来的时候,已经想过要怎么自称了,虽然她失忆了,可到底是南宫澈的妻子,为了不惹太后生气,还是这个称呼保险点。
“快起来吧!这孩子,五年未见,快过来,给哀家仔细瞧瞧。”太后对着萧子鱼和蔼的伸手。
萧子鱼有些局促的走上前,她怕太后会骂她啊!
五年未见,一回来就被南宫澈拉着两夜一天没下床,这事可真够丢人的。
“本该昨日就来给太后请安,可昨日有些事耽搁了。”萧子鱼的解释很小声,实在是都在一座王府里住着,她不相信太后会不知道他们昨天干嘛了。
“什么太后,你以前不是一直叫哀家母后的吗?怎么?出去几年回来就和哀家生分了?”
呃!
似乎太后也没有责怪她的意思。
“别紧张,哀家也知道你昨天是因为什么没得空过来给哀家请安,谁还不是从年轻时候过来的,你和澈儿一别五年,有话要说,也是人之常情,哀家理解。”
这么开明的太后,萧子鱼表示还真是少见,不过能看的出太后对她是真心实意的,萧子鱼也就微微放松了些。
太后在后宫掌权多年,自然知道如何安抚人,所以萧子鱼很快就和太后聊了起来,将这几年的际遇说了说。
就在婆媳聊得开心的时候,兰溪若来了,手里还拎着一个食盒。
太后听见嬷嬷来报,便扭头问萧子鱼:“要见一见吗?”毕竟这个儿媳妇又失忆了,她怕萧子鱼吃亏。
“母后做主。”
“那就叫进来吧!你是摄政王妃,这些事情,早晚是要你自己处理的。”
“是。”萧子鱼很乖巧的应答,仿佛又回到了她和南宫澈刚成亲那会儿,太后看的都有些晃神,心里感叹,果然是一对天造地设的璧人,无论经历多少波折,她始终都是澈儿的良配,当年她和皇上也没有看走眼。
一个人能在逆境中求生存,能把两个孩子教育好,就足以说明她是优秀的。
兰溪若为什么会来?
自然是得知萧子鱼来给太后请安来了,她怕萧子鱼在太后面前博得好感,让她的地位一降再降。
所以她也跑来刷存在感来了。
太后见兰溪若进来,萧子鱼肉眼可见的看着太后变了脸色,不再是刚才的和蔼,但是她并没有说什么。
“兰氏给太后请安。”
“嗯,起来吧!哀家不是让你跟着李嬷嬷好好学习规矩吗?怎么有时间来哀家这里?”太后的话不重,可当着萧子鱼说出来,兰氏就觉得太后有些打她脸的行为,但是她不能说。
就她现在的身份,肯定是拗不过太后的,那又有什么资格去指嫡太后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