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凛然正气,令人惊叹:
“此事......夫君......吾等......”
曹正淳与众仆皆战栗,垂首视足,不敢高声言语。
墨彩环与赵雨闻言,黛眉紧锁:
“夫君何故如此?”
“闻诸姐言,夫君乃情种,遇女子便步履维艰。”
“今日此举,实属异常,岂非悖理?”
墨彩环忆及昨夜情景,面色顿显惶恐。
她望向赵雨道:
“无论如何,此乃分担灾厄之良机。”
“必得让夫君应允。”
二人交换眼神,强忍伤痛,步出房门。
墨彩环轻挽李长生臂膀:
“夫君,此轿夫亦是一片好意。”
“至少先观之再议。”
赵雨附和道:
“正是,夫君不观,怎知无心仪之人?”
“万一皆为绝色佳人?”
李长生见二人恳切目光,自知其意:
“既娘子有命,为夫自当前往一观。”
墨彩环与赵雨闻言,欢跃而起。
然牵动伤处,痛呼一声,瘫倒在李长生怀中。
曹正淳见状,率众俯首,连声道谢:
“多谢主人,多谢二位夫人。”
李长生望二人如释重负,无奈摇头:
“唉,为夫疏忽矣。”
“以如今为夫之力,二位娘子已难周全。”
“也好,今日为夫先往曹府一行。”
“尔等在此安歇,告知其余姐妹,以免挂念。”
二人屈膝一礼,面露狂喜:
“夫君放心,诸姐正忙于寻七夜、云霄他们嬉戏。”
李长生点头,挥手间,虚无傀儡尽皆显现。
傀儡瞬息散于四方,守护姜氏一族。
随后,他飞身入轿:
“曹公,可启程矣。”
曹正淳心潮澎湃,众人连忙抬起轿子:
“主人请稳,吾等即将起行。”
少主曹操
途中,曹正淳等人竭力疾飞,速度更胜以往。
曹府离姜府不远,不久,众人停于曹府门前。
曹氏族人早已接收到曹正淳的传音。
此刻,皆跪于门前,恭迎老祖归家。
“尔等以为,老祖可胜那域外修士否?”
“老祖功参天地,方圆万里无人不敬。
一介域外修士,岂能敌老祖?”
“况随老祖同行者,尚有三大宗门及九大家族之老祖。”
“只需静待老祖归来,共享战利。”
众人窃窃私语,脸上满是期待:
“哈哈哈,那域外修士掠夺灵药宗与姜家,富可敌国,此次曹家必兴。”
不知何时,天际现出一抹黑点。
顷刻,黑点扩大,一顶巨轿映入众人眼帘。
曹氏族人激动,纷纷开口:
“吾感受到老祖气息,老祖凯旋矣。”
“轿中之人定是老祖无疑。”
然轿子渐近,曹氏族人均愣在原地:
“何故?吾眼花耶?”
“老祖在抬轿?”
“非仅老祖,观其他轿夫。”
众人循声望去,皆倒吸一口凉气:
“竟是老祖级别之人。”
“此轿中之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不论何人,既由老祖亲抬,吾等听从老祖便是。”
“或许战局有变。
但无论如何,轿中之人非吾等所能挑衅。”
众人低头,战战兢兢。
轿子平稳落地,曹正淳等人恭敬立于一侧:
“主人,已至曹府。”
曹正淳欲讨好李长生,竟跪地匍匐:
“主人,轿高,您踏小人之背下轿。”
李长生微怔,曹正淳之意,他心知肚明。
片刻后,他踏着曹正淳后背,下轿。
曹正淳感受背部重量,非但不觉屈辱,反激动不已:
“望主人能见谅吾之诚意。”
随后,曹正淳起身,转向曹氏族人,神色重归威严:
“曹氏族人听令,李前辈自此为我曹家之主。”
“凡李前辈之言,皆视为圣旨。”
“若有违逆,老夫亲自动手,斩之。”
曹氏族人闻言哗然。
李长生年岁甚轻,不似高人。
骤然要尊李长生为主,无人能轻易接受。
年长者稍有城府,未发异议。
然一些骄纵惯了的年轻后辈性急,直言道:
“老祖,不可,此人有何资格......”
曹正淳面色一变。
早料到族人会有异议,却未想他们会当面直言。
曹正淳大怒,飞身而起,一掌拍出。
几声惨叫后,质疑李长生者,被他一掌击碎。
他语气森冷,扫视众人:
“胆敢质疑李前辈,杀无赦。”
“尚有人有异议否?”
曹氏族人冷汗涔涔,颤声道:
“吾等愿追随主人,永生永世,绝不背叛。”
一旁的虚无轿夫见曹正淳决断,心中亦有了定计:
“若得主人看重,飞黄腾达只在主人一言之间。”
“若有幸得几颗丹药,修为突破,家族亦将崛起。”
此等机遇千年难遇,无人愿轻易错过。
仅杀数名族人,换取李长生信任,这笔交易稳赚不赔。
曹家发展至今,已至瓶颈。
若想更进一步,首要之路便是曹正淳晋升虚无五层。
然而修为突破谈何容易?
其次,便是攀附大腿。
李长生无疑是那大腿,且粗壮无比。
李长生望向曹正淳,无奈道:
“本座来此,非观尔等杀伐。”
“先办正事。”
曹正淳点头,对族人言道:
“曹氏众人,男修速速退去。”
曹氏族人面面相觑,虽不明所以,仍遵命离去。
他们亦不愿久留,生怕成为下一个牺牲者。
片刻间,全场已去大半人。
剩下均为女修,容貌参差,美丑不一。
曹正淳又言:
“修为不及元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