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生轻轻抬起郝香瑶的下颚,嘴角勾勒出一丝狡黠的笑意,问道:
“告诉本座,你芳名何称?”
郝香瑶一怔,随即双颊泛红,轻声细语道:
“小女子郝香瑶。”
李长生朗声一笑:
“既然如此,本座便收下了。”
又是一个月华如练的良宵。
次日清晨,郝香瑶宣布了一则震撼全宗的消息:
“李前辈对我宗有恩。”
“宗主决定,今夜与李前辈共结连理。”
一时间,众多弟子皆感诧异:
“我没听错吧?宗主是要嫁给李前辈?”
“昨日李前辈才刚迎娶了师姐。”
“李前辈究竟施展了何种手段?竟师徒通吃?”
“昔日无数英俊才子追求师尊和师姐多年,无人能成功。”
“未曾想李前辈甫一到此,便成就此等壮举,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不必多虑,李前辈人品出众,宗主嫁给他并无不妥。”
“正是,或许我们还能因此沾光呢。
李前辈出手向来慷慨大方。
这些时日我们已受惠颇多。
此番与李前辈亲上加亲,必有无尽好处。”
于是,全宗上下再度忙碌起来,筹备喜事。
鲍玉儿闻讯,激动地找到郝香瑶:
“师尊,您真要委身于夫君?”
郝香瑶面对徒弟,感到一阵尴尬。
她略带羞涩地点点头,脸上流露出歉意:
“玉儿,你不会怪罪为师吧?”
“为师也是女儿身,自那次体验过夫君后,那种感受让为师难以忘怀。”
鲍玉儿闻言,不禁笑出声来:
“原来师尊已尝过夫君的滋味。”
“难怪呢,夫君那方面的能力,哪个女子不向往?”
“师尊放心,夫君的妾室不止你我。”
“待你见过她们便知。”
“哈哈,那时我们师徒一同侍奉夫君。”
郝香瑶微愣,不解其意:
“你说夫君还有其他妾室?”
鲍玉儿点头,一边替郝香瑶梳理秀发,一边道:
“自然,夫君乃人中龙凤。
身旁妾室多些也是常理。”
郝香瑶颇感兴趣:
“那夫君究竟有多少妾室?”
鲍玉儿浅笑,神秘兮兮地说:
“师尊不妨猜猜。”
郝香瑶略作思考,脱口而出:
“十位?”
“以夫君的身份,十个不算多。”
“二十位如何?”
鲍玉儿再次微笑:
“师尊太小瞧夫君了。”
“少了,师尊再猜。”
郝香瑶心神震动:
“二十位都少了?”
“难道是五十位?”
鲍玉儿再次摇头:
“还不够。”
郝香瑶不耐烦地说:
“你别让为师猜了,究竟多少,直接告诉为师。”
“你放心,为师不是心胸狭窄之人。
就算一百位,甚至两百位妾室,为师都能接纳。”
“师尊,若你真这么想,那就做好心理准备吧。”
鲍玉儿嘿嘿一笑,报出一个数字:
“咳咳,夫君的妾室目前共有五千多位。
而且多数都已怀有身孕。”
“夫君说,这几日要让我们师徒也怀上。”
“夫君最喜欢小女孩,至今尚未有女婴降世,夫君对我们寄予厚望。”
鲍玉儿说得兴致勃勃,郝香瑶却心神震荡:
“五千多位?”
“夫君的身体吃得消?”
鲍玉儿满脸自豪:
“师尊无需担忧,夫君身为炼药师,何丹药不能炼制?”
“或许师尊还不清楚,夫君并非寻常炼药师。
他是传说中的药王。”
郝香瑶满面震惊:
“药...药王?”
她知晓李长生非凡,却未料到如此非凡。
之后,鲍玉儿不断向郝香瑶讲述李长生的种种事迹。
这些都是她从其他妾室处听来的。
两人交谈越深,对李长生的爱意越浓,眼中满是敬仰。
日暮西山,大厅内,李长生与郝香瑶身着大红婚服。
在司仪引导下,完成了婚礼。
随后,李长生揽起郝香瑶的纤腰,直奔洞房。
几日后,两人离开灵符宗。
先至白日宗查看工程进度,一切如意。
宗门气势恢宏,屋舍众多。
亭台楼阁,气势磅礴。
比之前的无极宗更为气派。
白日宗的建立,引起附近宗门的注意。
仅凭那些数百米高的亭台楼阁,便知白日宗非寻常人所能建。
这些天,每日都有人送来贺礼,试图探查白日宗虚实。
曹正淳等十二名返虚境,负责守护白日宗的安全。
那些前来送贺礼的其他宗门修士,目睹此景,无不震撼:
“返虚境修士,竟做守门之职?”
“这白日宗背后之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他们带着忐忑,放下贺礼后,匆匆返回宗门。
白日宗返虚境守卫的消息,也随之传开。
一时之间,附近各大宗门皆震动:
“当日老夫就觉无极宗的覆灭疑点重重。”
“圣魔宫的江篱虽强,但一夜之间灭掉无极宗,尚办不到。”
“如今看来,白日宗背后之人,或许才是无极宗灭门的真凶。”
“速传令,白日宗不可招惹,唯有交好。”
“备好上等礼品,待白日宗开宗大典,我们必须结识白日宗之人。”
各宗皆有此议,争夺无极宗地盘之事暂且搁置。
毕竟,新崛起的巨头出现,即便费尽心机夺取地盘,最终也可能为白日宗做嫁衣。
倒不如顺水推舟,将地盘原封不动地送给白日宗。
对此,李长生一无所知。
他又一次来到双掌峰的山腹之中。
当初布下的封印仍在,但封印上有受袭的痕迹。
地面的黏液揭示了元凶——那条巨蚯蚓。
李长生暗自低语:
“这巨蚯果然察觉到此处的古神气息。”
“幸亏发现得早,否则不知会生何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