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师尊可共姐妹之名矣。
今日忆及此景,心中甚是欣喜。
于是,取出一玉简,内有楚乔之肖像,栩栩如生。
画中楚乔,威仪凛凛,姿容绝世。
其气质疏离,如隔千里之外。
然李长生思及擒她之时,此反差令他心潮澎湃。
虽她披一袭宽袍,然曼妙身姿仍难掩。
毕竟修道之人,身形之妙,毋需忧虑。
李长生轻舔唇角,瞬时幻想未来二人相见之情景。
见李长生面露异样笑意,周珊轻咳两声:
“前辈,师尊修为已至炼虚三层境矣。”
“神魂更达附体之境。”
“晚辈知前辈修为高深,但对如此神魂境界者,尚需谨慎。”
李长生微微笑道,毫不惧怕:
“附体之境乎?
无妨,届时本座自有一套应对之策。”
“若能夺得她,尔等师姐妹即可无忧矣。”
周珊望其炽热目光,嗓音略带羞涩,低语:
“师姐妹?”
“难道尚有晚辈?”
李长生嘿然一笑:
“送你去才一日,夜晚又偷偷回来。”
“莫要告诉本座,你仅是串门而已?”
被看破心事,周珊自觉无颜以对。
她脸颊一红,瞬时如染丹霞。
头垂得很低,足趾都能抠出三室一厅般:
“晚辈……哪里有?”
水朵朵在旁嬉笑,推了周珊一把,将她推向李长生怀中。
李长生顺势揽住。
周珊惊呼,口中虽大声呼喊:
“放下我,前辈,你不该如此。”
然身为返虚强者,身躯并未反抗分毫。
李长生嘿然一笑:
“女子脸皮薄,此事让本座来吧。”
随即粗犷地将周珊丢在床上。
顷刻,解下身上衣物。
......
次日清晨,周珊早早醒来,满脸满足。
凝视天花板,如梦似幻。
但体内隐约传来之痛,告诉她一切非虚。
她细细感受自身变化:
“较初次,舒畅许多。”
“原来这般滋味。”
“难怪诸多女子嚷着要寻男子。”
“男子竟如此奇妙。”
她闭目回味,忽又睁开,激动不已:
“吾修为,竟晋升至返虚六层?”
“神魂之力亦将突破。”
“资质竟提升至中品红根。”
她急促喘息,看向李长生,喃喃道:
“难道这一切,皆因夫君?”
“果真如此,定是如此。”
周珊激动兴奋,难以自抑。
此时,李长生悠然醒来。
她害羞,忙闭眼装睡。
李长生摇头:
“还装?”
周珊终忍不住,笑道:
“夫君真讨人厌。”
李长生笑拥周珊入怀。
此刻,他眉心一皱。
目光如能穿透房壁,望向天际:
“娘子,你来白日宗时,带人了否?”
周珊疑惑摇头:
“未曾,难道有人来了?”
李长生点头:
“是太阴极圣宗的气息。”
“既非你带来,那就捉来问个明白。”
此时,白日宗外。
太阴极圣宗长老魏洛伊手持玉简,向宗门传递讯息:
“宗主大人,周珊昨日入白日宗,至今未出……”
话未毕,一只巨掌虚影朝她袭来。
李长生的摘星手,让魏洛伊无所遁形。
呼吸间,她已被捏在手中,被抓进白日宗。
魏洛伊,太阴极圣宗大长老。
修为已至炼虚一层境。
神魂更是达到附体之境。
其美貌非凡,人人喜爱。
论战力,于太阴极圣宗,仅逊于二位祖师与宗主楚乔。
然而,便是这位强者。
此刻被李长生紧紧握住于虚影巨掌中。
如待宰羔羊,无力反抗。
纵使周珊、水朵朵等人知李长生强大,亲身体验后,方知低估他。
此刻,外头动静引起众人注意。
一时,刻晴、碧瑶、紫阳、紫灵、姚月、江篱、十二魔将……
无数修为高深的侍妾现身。
自白日宗立宗以来,无人敢招惹。
甚至窥探,无人敢做。
而魏洛伊竟公然在白日宗外鬼祟行事。
众侍妾面色不善:
“夫君,此人何人?”
“敢探我白日宗情报,不可饶恕。”
“看其修为超炼虚,想必非弱小宗门。”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我白日宗终引人觊觎。”
方娜娜、刘善柔觉察异样,走出房门。
四姐妹相聚,见自家长老遭人敌视,顿感心疼。
连忙向李长生求情:
“夫君,她是宗门大长老魏洛伊,恳请夫君放她一马。”
李长生原无意对她如何。
如今侍妾亲求,更不便对她怎样。
李长生挥袖,摘星手巨掌虚影消失。
魏洛伊压力消散,瘫坐地上,连连咳嗽。
自入修炼界,她总是碾压他人。
这是首次遇见无丝毫还手之力的对手。
她忌惮看向李长生,又望向旁边的周珊、水朵朵等人。
联想她们对李长生的称呼,瞬间领悟。
“你们……”
魏洛伊满面惊疑:
“你们岂将自己托付与此人?”
水朵朵、周珊、方娜娜、刘善柔皆低头。
她们面带愧疚与祈求:
“大长老,勿告知师尊。”
“若师尊知弟子皆……”
四人不忍再说。
身为太阴极圣宗弟子,深知私觅伴侣之严重。
魏洛伊似无意宽恕:
“太阴极圣宗严禁私自寻道侣。”
“你们如今已触犯门规,此事恕我不能替你们隐瞒。”
如此无情,李长生亦皱眉:
“皆是本座所逼。”
“若贵宗欲责罚,找本座便是。”
魏洛伊领略过李长生之强。
虽对刚才的无礼恼怒,但仍礼貌抱拳道:
“前辈,这是我太阴极圣宗家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