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跟随侍从刚到住处,徐赐凝就屏退其他人。
“余铁牛,你怎么会搞成这样?究竟遇到了什么?你把所有的细节都告诉我,不要有遗漏。”
“师父,估计很麻烦啊......”余铁牛老老实实的把所有的细节都告诉了徐赐凝。
“我是让你告诉我那个裂缝里的事情,不是听你给我鬼扯,你和黑狱王拼不拼刺刀这些废话给我说是啥意思?”
“你是我媳妇儿嘛,我怕你误会。”
“余铁牛,你想死就说一声,外面这么多人。”
“那好,等没人的时候我给你讲。”
......
“很奇怪,你能听见敲击声,而黑狱王没听见,所以你被敲击声迷惑了心智,明天我过去看看是什么,你那两个外门弟子实力估计更撑不住,明天他们就不要过去了,让他们在这里等我们消息,如果我们有什么情况,你们俩也好向宗门求助!”
“好的!师父。”
第二天一大早,黑狱皇、黑狱王、徐赐凝、余铁牛就登上了黑狱皇的飞行法器直奔黑色裂缝,徐赐凝一道灵气打入拦路怪物体内,怪物直接晕菜,黑狱皇黑狱王两父子互相看了一眼对方。
“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脑瘫儿?”
“还不是遗传的你!”
俩人在心底互相鄙视对方,老脸通红,还好这里太黑没人看得到,以前只知道这货弄不死,每次大卸八块都马上复活,从来没想到直接弄晕?发明躲闪的套路都是黑狱王用血总结出来的经验。
几人默默的来到余铁牛昨天挖土那里。
咚咚咚!
“师父,又来了,你听到了没?”
徐赐凝看了余铁牛一眼,赶紧一道静心诀打入余铁牛体内。
“现在感觉怎么样?”
“声音小很多了,至少没那么心烦意乱。”
“黑狱皇,你们有听到敲击声吗?我们都没听到,就他都能听到咚咚咚的敲击声,这应该是和实力有关,实力不足会被这声音扰乱心智。”
“徐殿主,我们来了这么多次,从来都没听到声音,会不会是你们人族的什么器物?能有这么大的能力,这东西不简单啊!”
“黑狱皇分析得是,我们现在把这里潮湿的地方掘开,余铁牛说这声音就是从这下面传出来的。”
几人三下五除二就挖空了潮湿的泥土,一个石板露出来,上面画着一些看不懂的符号。
“这是封印符阵,先不要动,这个封印符阵也不知道存在了多少时间了,看样子这个符阵松动得很厉害,外面的黑气应该就是这封印符阵松动导致气息泄露的,我现在传音给宗门联系无极门和九星宗的过来帮忙,他们对阵法和符箓比我们宗派实力强多了。”
“有劳徐殿主了。”
——————
众人等到了第四天,九星宗的安文法带着弟子童卦丕和两个外门弟子赶到,没过多久无极门的陆云鹤带着严别尘和两个外门弟子也赶到了,几位师父见面就在一起寒暄。
严别尘看到余铁牛就屁颠屁颠的跑过来拉着余铁牛就往外走,“太舅哥,好久不见啊!走,我们外面聊。”
“严别尘,你干嘛?拉拉扯扯的。”
严别尘悄悄的附到余铁牛耳边,“太舅哥,我有个好东西和你分享,别让冬瓜皮那王八蛋知道了,那家伙又小气又无耻,被他知道的好东西都得雁过拔毛。”
“什么东西别让我知道了?”
“就是...沃日,冬瓜皮,你什么时候过来的?你知不知道偷听别人讲话是很不礼貌的?”
“你知不知道吃独食是很不道德的?赶紧的,拿出来,不然我告诉余小丫你偷看我门派的小师妹洗澡。”
“我~你~你这王八蛋这是污蔑!”
“你能拿我咋滴?”
“冬瓜皮,我没见过你这么无耻的!走,跟爷出去说。”
正要出去,后面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传来,“也算我一个呗?”
严别尘盯着黑不溜秋的黑狱王一脸疑惑,“你谁啊?凭什么?”
“在下黑狱森林的黑狱王,名叫罗祀七。”
“黑狱王了不起啊?不带。”
“哼,小子,信不信我也给余小丫讲你偷看我妹妹洗澡?”
“滚远点,你看你黑不溜秋的,头上还有两只角,像条大水牛样,你妹妹估计跟你也差不多,你当余小丫傻啊,会相信你?”
“那我让整个黑狱森林的族人出去,天天轮番散布你偷看冬瓜皮小师妹洗澡的新闻,这个够不够?”
严别尘狠狠地瞪了黑狱王一眼,“大水牛,你狠!跟爷来!”
几人跟着严别尘鬼鬼祟祟的走出黑狱宫。
“我先申明哈,这件事只能我们几个人知道,要是谁泄露出去的话,黑狱王生儿子没屁眼。”
黑狱王一脸懵逼,“沃日,为什么是我?”
“特别是不能让那几个老家伙知道了,不然又骂我们不务正业了,你不知道,老家伙这段时间天天在我耳边念叨,叫你好好修炼非得东搞西搞,看看灵剑宗的余小丫,人家比你晚进宗门,年纪轻轻都成人王了,你再看看你,朽木不可雕也,我发觉我媳妇儿都快成我的噩梦了。”
冬瓜皮也吐槽到,“别提了,我也是,自从余小丫成人王后,老头子天天在我耳朵边呱呱呱,我怀疑他上辈子就是青蛙变的,哦,不对,是癞蛤蟆,哈哈哈。”
“是吗?我是癞蛤蟆,那你是什么?”
安文法一把提着冬瓜皮的耳朵,“啊!师父,你轻点轻点,你不是癞蛤蟆,我说他们几个才是癞蛤蟆,对了师父,你不在里面聊天,出来瞎掺和什么?”
安文法骂骂咧咧,“我看你几个混账东西鬼鬼祟祟的,就知道在憋啥坏水,你们最好老实点,话说黑狱王,你堂堂黑狱王和他们小辈掺和什么?”
“没什么,安道友,有我盯着,他们不敢乱来,你放心。”
“黑狱王,就是因为你名声在外,我才不放心他们跟着你学坏呐。”
“老头,要不是看你是客人的份上,就凭这句话我都得和你大战三天三夜。”
安文法的暴脾气哪能如此受气,“哎呀,大水牛,胆子倒不小啊,信不信爷今天把牛鞭都给你拔出来剁成节?”
“老头,我生平最恨别人叫我大水牛,来,你定地方,单挑!”
“定个鸡毛,现在就干!”
嘭嘭嘭~
二人立马上火开干!
严别尘马上拉着大家蹲下来,“我们来赌他俩谁会赢?输了的去黑狱森林裸奔三圈。”
......
童卦丕看了一眼战场,“我感觉老头胜算要大点,大水牛的牛鞭估计要被剁成节!你看,哎哟!大水牛挨了一拳变成独眼牛了!你看你看,牛屁股又被踢了一脚,再打估计牛屎都得打出来!日,老头被回手掏了,完蛋了,不知道老头的桃还在不在?严别尘,你说你以后应该叫老头叫师父还是叫师娘?叫师父?桃又不在,叫师娘?家里正牌师娘又没地方放。哎~我都为你操心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