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众人一愣。
林斯沃看了看洛希尔,又看了看同样有些错愕的图恒宇,凑到祁部长耳边小声说道:“估计是在cf世界图恒宇哄了哄小姑娘,现在对图恒宇比较亲近。”
“小姑娘也挺可怜的,一家人被blitz抓走进行生化改造,就她一个还有意识的,他老爹和老哥现在还在特制的冬眠舱里冻着呢,怎么救回来还不知道。”
“我觉得倒是无所谓,可以答应,正好,等图丫丫复活之后,俩人还可以做个姐妹。”
“啧……”祁部长捏着下巴思考了一下:“那也行,那我们计划中的时空曲率实验室就放在这旁边?”
“我看行。”林斯沃表示支持。
和系统buff给的目前无法研究的黑箱不同,洛希尔干涉时空曲率的能力是正儿八经的可以被研究复现,被视为联合政府探索时空科技的入场券。
尤其是进一步将时空科技发展下去,制造曲率引擎也全靠这个尚未成立的实验室。
祁部长顺手又把手放到洛希尔头上揉了揉,对着图恒宇问道:“你这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图恒宇摇了摇头:“正好,丫丫估计会很开心自己多了一个朋友。”
见两个当事人都没意见,几人三言两语就将事情定了下来。
洛希尔暂时跟着图恒宇留在克隆人实验室。
和图恒宇的狂喜相比,马兆的情绪就很平静,和团队里的成员相互问候了几声就回归了研究。
将身边几人安顿回岗位,又拉着林斯沃将cf世界换来的技术资料转交之后,已经是晚上,祁部长又拉着林斯沃又走到一个没人的地方,这才给林斯沃讲起另一件事:
“周老听说你们回来了,第一时间提出要来见你,现在估计已经上飞机了,明天上午就到。”
“这么急?”林斯沃诧异的看了祁部长一眼。
这不太符合周喆直沉稳的性格啊。
“有说是什么事情吗?”
“这我哪知道,但是确实,这不太符合常理。不过应该不是什么坏事,我听周老的语气还不错。”
“那就还好。”
林斯沃想了想,也没想到近期能有什么事情。
有红后掣肘,moss估计也制造不了太空电梯危机了,数字生命派也被严打,现在流浪地球世界应该处于比较和谐的状态才对。
如果是有关其他世界的事情,那蓝天基地肯定得第一个知晓。
“可能是又取得了什么成果,来报喜的?”
“没准。反正你回去睡一觉,明早见了面不就知道了。”
祁部长拍了拍林斯沃的胳膊,示意林斯沃可以直接回房间休息,随后自己转身回了办公室。
阿瑞斯合金被神秘的系统明确为按需分配,这个世界搞不好又双要出现什么变故,报告得赶紧写好提交。
林斯沃在原地站了会,觉得,祁部长说的有道理。
反正睡一觉就知道了。
第二天一早,林斯沃一去食堂就见到了周喆直与郝晓曦两人。
油条豆浆正吃着呢。
见到林斯沃进入食堂,周喆直急忙咽下嘴里的东西,对林斯沃招呼道:“嗯,小林来了,来来,那边有豆浆,有豆腐脑,大早起的先吃早饭,别饿坏了胃口。”
周喆直看林斯沃一进入食堂目光就直接锁定了自己,当即猜到了林斯沃的意图,但食堂不是说话的地方。
林斯沃看了看周喆直和郝晓曦的神情,顿时明白了过来。
没有多说什么,答应了一声,随后拿上早点直接坐到了周喆直的对面。
“来的路上我就看到你们这次任务的报告了,出乎预料的事情太多,有惊无险啊!”
“是,不过,收获也是很丰富的。”
两人聊得尽是些内部公开的话题,对于两人而言,完全没什么营养。
一直到吃完饭,周喆直这才向林斯沃发起邀请:“一起去走走,消消食?”
林斯沃还正好奇周喆直急匆匆的来是有什么事情,当即答应下来:“走,走走。”
郝晓曦见两人说定,想起来上一次周喆直将自己支开与林斯沃秘密沟通的情况,随即说道:“那,周老师,我去看看蓝天基地对于新技术资料的接收情况。”
“诶,晓曦,一会再看也来得及,一起来吧。”
郝晓曦刚准备转身的动作顿住,只是,见周喆直确实是要邀请自己一起去的样子,这才答应下来。
几人一路来到上次周喆直与林斯沃交谈的停机坪附近。
周喆直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掏出来一个文件袋,示意林斯沃打开。
上面的标注是“联合政府绝密”,授权人员两只手都可以数得过来。
林斯沃一边抽出里面的文件看着,周喆直一面当人起解说的工作:“还记得上次,我匆忙的请你跟马兆他们一起,负责将红后接入京城根服务器吗?”
“有印象,我当时还莫名其妙的,现在算是理解了。”
文件上的东西让林斯沃直呼内行。
就在马兆预期上传日期之前,京城内外莫名其妙的开始发生一系列的意外事故。
天然气泄露,自来水管道破损,电力维修,还有爆炸与交通事故……
仿佛过去一个世纪里没有发生过的事故都集中在了这几天一样。
一系列事故的最终结果,是几辆急需的易爆危险品运输车运输路线临时改道途径京城根服务器的所在地。
“后来,我们就直接叫停了这些危险品的运输,但是在紧急排查中,我们又发现,民航那边有几条航线调整,距离根服务器所在地的最短接触时间,只有不到一分钟。”
“不光如此,周边导弹部队也在同期准备进行演练,至少四十枚导弹处于待发状态,射程刚好足够覆盖根服务器,而蓝天基地内,还有你们制造战术核弹的武器级浓缩铀。”
周喆直一件件将当时的危险情况讲出来。
林斯沃一脸地铁老人手机的表情,边听边点头应和:“我知道,我都看到了。”
将红后上传到全球互联网的前十几个小时内,这一系列的饱和式部署,颇有一种全球五千名人工智能专家同时遇害的美感。
尤其是具有图恒宇过路口时,三个方向一边一个泥头车待创的既视感。
“它在做最后的挣扎,不希望我们将红后上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