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王心凌的歌声,现在已经在神都家喻户晓。
虽然大家听到的,都是那些商户的录音宝匣播放的歌声。
和王扬名讲明白后,曹大器辞别王侍郎府,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许。
王心凌送至府门外,眼中满是不舍,却只能化作一句轻轻的“师父慢走”。
曹大器回头,望着王心凌,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愫,他轻声说:“心凌,你也可以认真学学,未来可期。记住,学问之路,亦是修心之路。”
说完,他转身离去,心中已有了新的打算。
而王心凌,则楞在原地,望着那道逐渐远去的背影,心中思绪万千:“师父,你那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看出来了?难道是在暗示什么?不管怎么样,我都会默默地支持你,只因你是我心中那抹最亮的光。”
看了看时间,天色还早,曹大器决定去见见太后,太后可是一直发信息催他,不过理由都是担心他伤势。
曹大器来长生殿的时候,发现竟然没有人,有些奇怪。
在他印象里,太后也算个“宅女”了,以前来的时候基本都在屋里忙活一些小玩意,很少去别的嫔妃那里。
发现太后不在,他又不敢找人询问,于是准备去找小公主。
只是经过长生殿御花园的时候,发现太后正坐在御花园的秋千上,两只手撑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长生殿的御花园内,微风轻拂,花瓣随风轻舞,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
太后坐在秋千上,身姿端庄,只是眉宇间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忧郁。那双保养得极好的手,撑着下巴,指尖轻轻摩挲,泄露了她内心的波澜。
太后的心中,如同这秋日的御花园,表面上是繁花似锦,内里却藏着几分寂寥。
自从曹大器受伤以来,她发现自己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更加关注曹大器。
每当夜深人静,她总会不自觉地拿起笔,写下对曹大器的关切之情,却又在次日清晨,以“问安”之名,将这些满载情感的信息发送出去。太后知道自己这样做不合规矩,一个太后对臣子如此牵挂,实属不该,但情感一旦萌芽,便如野草般难以遏制。
此刻,太后坐在秋千上,脑海中回荡着与曹大器相处的点点滴滴,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幸福。她想他,想他邪魅的眼神,想他坏坏的表情,甚至想他那偶尔流露出的流氓气。
这份思念,如同秋日里的细雨,无声却绵长,滋润着她干枯已久的心田,也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迷茫与挣扎。
正当太后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一个温暖而熟悉的怀抱突然从背后紧紧环住了她。那熟悉的气息,让她瞬间僵直了身体,心中既有惊喜也有惊慌。是曹大器,这个让她既想念又试图保持距离的人。
“太后,您怎么一个人在这里?让我好找。”曹大器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丝笑意,在他耳边轻轻响起。
曹大器双手环抱着太后的柳腰,力度恰到好处,既不会让她感到束缚,又能清晰地传达出他的思念与亲近。
太后的心跳不禁加速,脸颊微微泛红,她想要挣脱,却又莫名地舍不得这份温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然后轻声斥道:“曹大器,你放肆了。怎可对本宫如此无礼?”
尽管话语中带着责备,但她的声音里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情。
曹大器感受到了太后的挣扎,并没有松开怀抱,反而更加紧了几分。
曹大器自然知道太后口是心非,也不拆穿,跟着太后演了起来。
“太后,我知道我不该如此,但我...我忍不住。每当我闭上眼,都是您的身影。我受伤时,是您的信息给了我力量,让我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人如此在乎我。”
太后闻言,心中五味杂陈。
有时候她说的那些话,她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了取悦曹大器的特殊爱好,还是出自内心。
以前只是觉得,和妹妹关系那么好,两个人一起嫁给曹大器,也不是不能接受。
但慢慢的她发现,长公主似乎对曹大器也有意思。
虽然长公主是贵妃过继给她的,但怎么说也是一直喊她母后,这要是让长公主知道她和曹大器的关系,那还了得。
以前她不怕长公主,那是因为觉得长公主和曹大器只是君臣关系,她这个太后,怎么说也是长公主和幼帝的母后,就算最坏的结果,长公主知道了,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现在知道了长公主似乎对曹大器有说不清的关系,那她这个母后该如何自处,总不能说:“疏影,是我先来的!”去跟长公主抢夫君。
而太后现在已经离不开曹大器了,让她断了关系,那比杀了她都难受。
太后用力想挣开曹大器的怀抱,转过身,目光严厉地看着他,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曹大器,你记住,本宫是你的长辈,是这天下的太后。你我之间,以后只能有君臣之礼,不可有其他非分之想。”
曹大器原本以为太后只是演戏,但是注意到她说的是【长辈】,就明白了,太后应该知道了他和长公主的关系。
太后虽然深居宫中,但是之前文擂武擂的晚宴,曹大器可是“趁酒醉”亲了长公主,虽然只有那些高层知道,但是知道的人那么多,哪有不透风的墙,传到太后的耳朵里,那也是早晚的事情。
结合曹大器风流的性子,如此的有才华,太后自然也就知道两人的关系肯定不一般。
“宝宝,我跟疏影没什么,如果你介意的话,我就不再离她远点,只处理政事的时候见她。”曹大器一脸认真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