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所及之处,无数奇异的符号与图案如繁星点点般布满整个墙壁,它们或扭曲蜿蜒,或规整有序,交织成一幅绚丽多彩却又晦涩难懂的画面,直叫人头晕目眩。
与此同时,各式各样的奇珍异宝随意散落在各个角落。有的闪烁着璀璨夺目的光辉,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有的则散发着神秘莫测的气息,引得人心生向往。这些宝物或是晶莹剔透的宝石,或是造型别致的工艺品,亦或是蕴含着强大力量的法宝,无一不让人为之倾倒。
然而,最为引人注目的还是那些残缺不全的古籍文献。它们静静地躺在那里,泛黄的纸张仿佛诉说着岁月的沧桑。虽然历经风雨侵蚀,但字里行间仍透露出无尽的智慧和奥秘。或许只有真正懂得它们价值的人才能够解读其中深藏的玄机,从而揭开这个失落世界背后那层神秘的面纱。
在这里,一切都是那么陌生,却又带着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仿佛时光倒流,回到了那个遥远的时代。这座遗迹就像一本被遗忘的史书,默默地记录着过去的辉煌与兴衰。而此刻,它正等待着有缘人的到来,期待他们用勇气和智慧去探寻那段被掩埋的历史,解开一个个困扰世人许久的谜团。
就在这个时候,叶澜发和燕东完全投入到了对于这座古老遗迹的深入探寻以及深思熟虑之中。他们全神贯注地研究着周围那些充满历史沧桑感的石壁、残垣断壁还有那仿佛隐藏着无数秘密的通道。然而,就在这静谧而又神秘的氛围里,一丝极其细微的声音突然打破了这份宁静。
这阵轻微的响动犹如一根尖锐的针,刺破了原本紧绷的空气,直直地钻进了叶澜发和燕东的耳朵里。他们的心脏猛地一缩,瞬间提高了警惕,目光如鹰般锐利地扫视着四周。紧张的气氛弥漫开来,让人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笼罩着整个空间。
在一片昏暗之中,一个模糊不清的身影渐渐地从黑暗的角落里显现出来。它宛如幽灵一般,悄无声息地靠近着叶澜发和燕东。随着距离越来越近,那个神秘身影也变得越发清晰可见,但却始终给人一种朦胧迷离之感,让人无法看清其真实面目。
叶澜发和燕东紧紧握着手中的武器,身体微微前倾,做好了随时应对可能发生危险的准备。他们瞪大眼睛,死死盯着眼前这个逐渐逼近的神秘存在,心中暗自揣测着对方究竟是人还是其他什么未知之物。此刻,时间似乎都凝固了,每一秒钟都显得格外漫长……
“你这伟大的天体!假如你没有你所照耀的一切,你的幸福何在!
十年了,你来到这里,来到我的洞穴:要是没有我,没有我的鹰与蛇,你会慢慢厌倦这光芒、这道路吧。
但是每天早晨,我们等候你,接受你的丰盈,并为此祝福你。
瞧啊!我像采蜜太多的蜜蜂一般,对我的智慧感到厌倦,我需要向我伸出的双手。
我想要赠送和分发,直到人群中的智者再一次为他们的愚蠢,穷人再一次为他们的财富而高兴。
为此我必须下山:就像晚上你所做的那样,你下到大海后面,给下面的世界带去光明,你这过于富有的天体!
我像你一样,必须下山,就如人类如此称呼的那样,我将要到他们那里去。
那就祝福我吧,你这平静的眼睛,它可以看见一种太大、太大的幸福,却不含丝毫妒忌!
祝福这将要溢出的杯子吧,让水金子般从中流出,把你祝福的光芒带到任何地方去!
看啊!那只杯子即将再度变得空空如也,而查拉图斯特拉亦会重新回归为人之身。”伴随着一道耀眼夺目的光芒骤然穿透无尽的黑暗,那个身影终于真切地展现在叶澜发与燕东的眼前。
然而,令人遗憾的是,他的面庞已然彻底被那释放而出的璀璨光芒所掩盖,仅仅能够依稀分辨出一个大致的人体轮廓罢了。仿佛是要将自身蕴含的所有光辉尽数倾洒于世一般,他毫无保留地将全部的光芒尽情释放开来。
在叶澜发那犹如以人类欲望精心描绘而成的独特视野之中,此刻那人的面容竟然呈现出一种无法言喻的空洞之感。宛如他已将自身拥有的一切光明慷慨馈赠给了世间众生,以至于自身再无任何留存之物。
... ...
常崎城,托卡马克之冠#3864核心反应堆,长安界现代。
燕西沉稳地凝视着地面上那两堆细微的灰烬,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停滞了。其中一堆灰烬之中,一枚闪烁着微弱光芒的戒指格外显眼——那正是属于哥哥燕东的戒指!不久前,她才在军营中与燕东辞别,然而此刻,这枚本应戴在燕东手指上、象征着家族荣耀且绝不可能被轻易取下和遗弃的戒指,却突兀地出现在了此处。
\"嗖!!\"伴随着一声尖锐的破空声,燕西手中的阴符如闪电般急速射出。刹那间,一连串密集如繁星般的点符骤然显现在阴符之上。每一个点符都闪烁着神秘的光芒,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奥秘。燕西的目光迅速掠过阴符,眉头紧紧皱起。
这些看似微不足道的点符所传达的信息让她心头一震:据属下禀报,他们已成功将吕喦的尸首秘密劫持带走。然而,问题在于,这条消息传递回来时,竟然出现了令人难以置信的巨大延误,长达整整 4000 多年!
面对如此惊人的时差,燕西不禁陷入了沉思。时空为何会变得如此混乱无序?这背后是否潜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阴谋或力量?
无数疑问涌上心头,让燕西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困惑与不安。她深知,眼前的局势远比想象中的更为复杂和严峻,而要揭开这个谜团,恐怕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和代价……
燕西小心翼翼地将防护服头盔缓缓摘去,刹那间,周围原本就极为浓密的元素如汹涌澎湃的潮水般疯狂地向她席卷而来。可是令人惊讶的是,燕西并未如同其他长安人那般瞬间被那恐怖至极的蓝色火焰紧紧包裹住身躯。相反,那些各式各样的元素在如饿虎扑食般蜂拥而至之后,仅仅只是轻柔地在她娇嫩的肌肤之上犹如微风拂过一般轻轻地\"抚摸\"了一下,然后便迅速离去,仿佛它们也感受到了某种特殊的气息而不敢轻易造次。
就在这时,一阵诡异而又奇特的声音突然在燕西的身后响了起来:\"吱吱吱......原来你也是你们那个位面的异种啊......吱吱吱......\"这声音听起来既像是尖锐刺耳的老鼠叫声,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阴森和邪恶,让人不禁毛骨悚然。
燕西猛地转过身来,只见一个身影正静静地站在那里——正是 k.s 女王!原来,这位神秘莫测的女王早已悄悄地跟踪着燕西多时了。她一路紧随其后,从戒备森严的军营一直到这里,亲眼目睹了燕西踏入她用来孕育全新后代的\"子宫\"之中。对于眼前这个竟然毫不畏惧元素之力的来自\"魂位面\"的人类,k.s 女王心中充满了无尽的好奇与疑惑。
回应她的是燕西手中那杆散发着刺骨寒意的云纹长枪。“呼!!”长枪划破充满元素空气的声音,长枪上的紫气几乎要将周围的元素引燃,仿佛整个空间都被肃杀的气氛所笼罩。
只见燕西站定身姿,双手紧握长枪,如疾风般迅速转身,枪尖闪烁着寒光,直直地朝着 k.s 女王猛刺而去。
然而这一次和之前的故意放水不痛了,k.s 女王身形变得异常灵动,轻松地避开了燕西凌厉的攻势。与此同时,她口中念念有词,施展出神秘的法术,瞬间召唤出一大群面目狰狞、獠牙锋利的啮齿怪。这些啮齿怪张牙舞爪地向燕西扑去,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包围圈。
面对如此汹涌的攻击,燕西毫无畏惧之色。她舞动长枪,犹如一条矫健的蛟龙在空中翻腾,每一次挥击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将一只只试图靠近的啮齿怪击飞出去。然而,尽管燕西奋力抵抗,但源源不断涌上来的啮齿怪还是让她逐渐感到力不从心。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燕西敏锐的目光突然捕捉到了不远处的核心反应堆控制台。
刹那间,一个大胆的计划涌上心头。想到这里,燕西眼神一凝,使出浑身解数冲破啮齿怪的重重围困,向着控制台疾驰而去……
\"啊!!!!\" 这声惨叫仿佛能刺破云霄,k.s 的喉咙里迸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极其尖锐的嚎叫声。那声音犹如一把锋利无比的利剑,直直地穿透空气,让人不禁为之胆寒。与此同时,k.s 脸上的血肉像是被一股强大的声波力量瞬间震碎,化作一团浓密的黑雾,如幽灵般缠绕在她已然变得焦黑的枯骨骷髅头上。
\"嗡……\" 燕西只觉得自己的头颅像是被重锤狠狠地敲击了一下,顿时天旋地转起来。女王刚才使出的那一击毫无保留,威力之大简直超乎想象,就好像要把她的灵魂硬生生地从这具躯壳之中驱赶出去一样。此刻的燕西,意识虽然还清醒,但身体却完全失去了控制,仿佛变成了一个无助的木偶。
就在这时,燕西惊恐地发现,一只体型巨大、浑身布满黑褐色筋肉的恐怖怪物正张牙舞爪地朝她扑来。那狰狞扭曲的面容和锋利尖锐的爪子,无不透露出死亡与毁灭的气息。
然而,面对如此可怕的敌人,燕西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怪物一步步逼近,而自己却无法挪动分毫。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燕西出窍的元神触发了核心的安保魔法。刹那间,一道耀眼的光芒骤然亮起,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这光芒所吞噬。
紧接着,那道全息魔法守卫的身影浮现。散发光芒的虚影开始咏唱“你这伟大的天体!...”,他的声音缓慢,却又带着无尽的威严,任何生物都必须安静的聆听完。随着咏唱的进行,周围的空间开始扭曲,强大的光能魔法如汹涌的波涛般汇聚而来。
终于,当咏唱结束的那一刻,强大的光能魔法如同火山喷发一般,直接朝着那恐怖的怪物喷涌而去。k.s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她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然后在光芒的冲击下消失了。
燕西身上的防护服被烧穿,好在她身上的紫气源源不断的帮她阻挡着这些致命的光元素,她勉强活了下来。但也只能赤身裸体并疲惫地倒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
她强忍着头痛,看着眼前的一地灰烬,心中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她转身看向核心反应堆,为浮空城供能的反应堆毫发无伤。
此时,一阵微风吹过,带来了一丝陌生的气息。
燕西警惕地看向四周,适应了好一阵,她的瞳孔才从被强光照耀后的状态渐渐恢复过来。
这时,一道黑影缓缓浮现。
“又是你......”燕西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黑影。
雪岚芝坐在名叫“雪宝”的金色法杖上,缓缓的飘在燕西的面前。她的手中还拿着那支自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折断的“诛心箭”。
“燕西?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非要置我于死地...?”雪岚芝的手指轻轻摸着箭尾上刻燕西的名字问道。
“诛心箭”即使被折断,也还是忽隐忽现就好像要穿透空间摆脱束缚,然后回到主人身边一样。雪岚芝也是跟着这根箭的指引,飞快的定位到了燕西所在的地方。
“你竟然还活着……哼,这倒也在意料之中……毕竟那些残渣余孽向来都如同过街老鼠般善于逃窜保命……”燕西那张本就狰狞可怖的面庞此刻更是因为极度的愤恨而变得扭曲起来,其脸颊上那道长长的伤疤仿若一条蜿蜒扭动的蜈蚣,随时都会张牙舞爪地扑向眼前之人。